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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抽出湿巾来,仔细擦了嘴角的,手上的脏东西,再收拾了池子。最后我掏出气垫比比和一支颜色艳丽到张扬的口红,补妆之后简单地涂抹了嘴唇,瞬间,镜子里那个憔悴不堪的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美艳的陪酒小姐。“怎么这么久。”客人见我来了,不耐烦地埋怨。“给您准备了一个小节目。”我盈盈一笑,再配上杀伐凌厉的眼神。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有点呆地说:“好啊。”我满意地挑挑眉,然后找出一副扑克牌,变着简单的小魔术,配上眼神打趣风情,也算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我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可以休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透过玻璃橱窗看着濛濛的天光,天边被映了得泛了红,不是血腥的感觉,而是淡淡的,却真实存在着。我也不回休息的地方睡觉,而是随便找了处凳子坐着,脸对着门口。耷拉着眼皮,我明显感觉到眼前是一片安宁美丽的黑暗。时光就这样流过,匆忙的,安静的,一成不变的,精彩纷呈的,都是这日子。“夏姐。”我睁开眼。“你来了?”来人个子低低,看着倒也精明滑头。这是我拜托帮自己打听张潇消息的人。他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只说,叫自己夏姐就好。“有他的消息么。张潇。”我认真地念出来早已熟稔的名字。“没有。”他低了头,似是有些黯然。我点点头,淡淡说:“你可以走了,钱,我会转给你。”“嗯,那我走了。”他转身离去。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其实我完全可以拜托蒋柔李芸甚至之前在休闲中心的人。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托了完全不认识张潇,也完全不认识我的人。或许吧,过去,我不愿意碰,虽然这个观念不是很明显,但是潜意识里,它存在着。习惯性握在手里的手机一震,很轻微,但是我感觉到了。头疼得像要炸掉,我低低头,复又抬起,好一点了就扶着椅背站起来,回了睡觉的房子。躺在床上,身上的骨头都酸疼得难受。掏出手机。短信?解开锁点开内容,发信人赫然是叶寒两个字。“你在那里,不要相信任何人。”与其说提醒,不如说是告诫。对世界的信任从父亲入狱就已经崩塌,我以为自己生性多疑。当天中午我抽空出去,买了新的卡号。我换了手机号。一切关于原来城市的一切,那些经历,感动,背叛,谋算,都已经结束了,就像我从手机里抠出来的旧手机卡一样,扔掉了。新的开始也暗藏着新的危机。在燕姐给我打电话,说叶继欢要来,让我去接待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恍然大悟道,原来,百乐门是他的。我之前还好奇他为什么安排我来这里,现在看来,一目了然,事实也在情理之中。我站在门口等了有一会了。一个是难得能够清闲这么久,二是难得能这么爽快地感受迎面的清风,很舒服,也干净。三是,叶继欢似乎……晚点了。我是在燕姐打过电话来半个小时出来的,按理说应该正好,等个三两分钟就好。我刚想说转身回去不等了吧,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小夏。”“叶叔叔。”我回过身,安安静静地打招呼。虽然自己现在这个打扮一点都不像什么乖乖的后辈。也不是要攀亲戚,只是他帮了我那么多,是该表示亲近的。☆、674.第674章674.第674章“跟我到办公室吧。”他倒也没有废话,眼睛有些亮亮的,一身风尘都掩不住了这突然的光芒。我奇怪他找我做什么,但还是跟过去了。他坐在了办公桌后面,说了声“坐啊。”就再也没出声,自顾自地翻看资料。“叶叔叔,从监狱出来的事情,还没有跟您说声谢谢。”我收住了声音,因为我看到这个眼角有细纹但是气势十足的中年人抬手止住了我的话。“过来坐。”他倒了两杯茶放在一旁沙发前的茶几上。我下意识看了看禁闭的办公室的门,心里的不安有点不容忽视。我又看看叶继欢立体却又略显苍老的脸,迟疑着,我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你做陪酒女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一开口就是这种问题。“快一个月了。”我认真想了想,答到。“你知道燕姐打电话叫你接待我,是什么意思么?”我皱了眉头,说我单纯,也并不是,这些事情也见过,也经历过,但是就这么轻飘飘从他嘴里飘出来,我又不想直言。也抱了一丝期待。这只是单纯的,恩人……罢了。他端起自己的那杯茶,细细地抿了一口:“要你陪茶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几乎不能察觉的笑意。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堵上了,后脑上的厚实的手让我挣扎不开,而探进衣服里的另一只手,更是如此直接地表明了主人的意图。“唔。”我难受地拿手抵在他的胸口。叶叔叔,叶继欢……果真,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么。也对啊,像这种人,凭什么会帮我呢?我不算干净,但是当他口里的茶水被迫灌来的时候,我的胃部一抽一抽地痛,禁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面,再加上温度恰好的茶水,淋淋沥沥地顺着下巴滑了我一身。“就喜欢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放开了对我的钳制,只捏着我的下巴,yin笑着脱自己的裤子。见过恶心的,凶狠的,让我心痛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表情。工作的原因,我的打扮要多勾人有多勾人,而衣服要多暴露有多暴露。我现在痛恨了自己露着肩膀的上身,也痛恨了自己的浮夸的裙子。为什么不是体恤衫牛仔裤。虽然在当大小姐的时候,我对这样的打扮也是不感兴趣的。但是现在……我很想。只管自己舒适,不用取悦任何一个人。很快地,他掀起我的裙摆,简单粗暴地扯下了我的底裤。我只觉得下面一凉,然后整个人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没有了胡思乱想,我拼命地蹬腿挣扎起来。“不要,叶叔叔。”由于惊恐,我的声音有点扭曲。“还是这么不乖啊。”他只手按在我的胸口,压迫感十足,“信不信我送你回监狱?”我也不敢相信,经历了这么多,还会用这么丑的姿势挣扎,明知道毫无用处,可是……保护了这么久的自己的身子。“我乖。”尽量平稳地,我吐出这么两个字,胃痛得像是痉挛。这声音里的嘲讽,我装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