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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是陛下的妃子,陛下看着处理吧。”说完,曹太后命人将帘幔放下,自陪在五皇子身边,竟是不想再理会这桩看似简单不过的伤人事件。刘皇后道:“陛下,妾看四皇子也并非有心,小孩间的打闹也是寻常。况且,汧国夫人一向教子极严,又怎么会刻意促成这样的事呢?”“皇后这样说来,妾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哄着六皇子说话的那位妇人站起身,朝唐焕一礼道:“侯jiejie一向对四皇子教导严苛,怎么今日侯jiejie的生辰,却放任四皇子在此嬉游呢?而且,如果方才妾没听错的话,似乎有哪个侍奴提到,五皇子落下楼的时候,四皇子非但没有被惊吓到,反而还一脸笑意?这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凉国夫人对此事尚存疑惑,不如就请陛下着人细查此事。今日凡是眼见过这桩事的人,统统审问一遍,想必便能水落石出了。”韩淑妃开口。凉国夫人……青葵看向了微笑垂头的凉国夫人,与她的年岁相当。但姿容出众,举手投足间也尽显大家风范。看着那眉眼,青葵微微沉思起来。凉国夫人朝韩淑妃一礼,“淑妃说的是,就算是小孩间的打闹,也难保背后不会有人故意撺掇。正该是兄友弟恭的年岁,若是因此让人教坏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刘皇后一叹,“既然如此,恐怕要委屈汧国夫人与四皇子一些时日了。”说着,刘皇后转而向唐焕一礼,“陛下若信得过妾,此事便由妾来主理。”伊德妃突然开口,“四皇子乃陛下亲子,不知皇后还想怎么委屈四皇子?此事尚未有定论,可听皇后此意,竟是要对四皇子与汧国夫人审问拘禁不成?”话语一顿,伊德妃向唐焕一礼,“若论公正,此事还当由淑妃来主理才是。陛下,淑妃的性情陛下也清楚,自不会偏袒了汧国夫人与四皇子,也不至于让人趁机钻了空子,陷害汧国夫人与四皇子。”刘皇后皱眉看向伊德妃,“德妃此话,可是在暗指我欲加害汧国夫人与四皇子不成?”伊德妃向刘皇后一礼,“妾不敢。妾只是觉得,今日这事尚有些蹊跷之处。究竟如何,还得由陛下定夺。”唐焕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汧国夫人与四皇子的身上,缓缓道:“五儿若无事则罢,若是伤重,不论四儿是有心也好,无意也好,都需严惩。你这个做母亲的,也难逃教导不力之责。此事便由……”“妾白氏求见陛下。”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柔声,但却好像一道魔咒一般,将唐焕的神情给定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殿外。见状,众人也不由地皆朝殿外看去。青葵也看向了殿外之人,这么冷的天,此女却是身着单薄衣裙。发髻松松散散地挽着,头上簪着几朵素梅,容貌清丽,但气质却宛若不染俗尘的天外之仙,叫人见了便生出怜爱之心。青葵一介女流尚有如此感想,何况男儿?正文第52章:沂国夫人果然,唐焕快步穿过人群,去到那白氏面前,将她扶了起来,语气心疼地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地这样单薄?”说着,唐焕解下自己的披风,搭在了白氏身上,然后紧揽着白氏进了阁楼。长眼的侍奴赶紧去移暖炉,极尽讨好。待白氏与唐焕经过眼前时,青葵不由暗想,这白氏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眼熟。在哪里见过呢?还是人有相似?今天实在给了青葵太多的意外,她不由仔细思索起来。“真是奇了,沂国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旁边不远,有宫人小声议论。刘皇后的神色明显难看起来,“沂国夫人这么冷的天,来此地面圣,可是有何急事?”沂国夫人白氏娇弱无力地倚在唐焕怀中,轻叹道:“妾本罪孽之身,得蒙陛下不弃,接进宫中,日夜使人侍候,妾感激不尽。然不祥之名在身,妾实在不敢轻易现身,便是今日汧国夫人生辰,妾也本不该露面。”白氏的声音极动听,此话说出来,直让人觉得她受了十分的委屈。唐焕揽紧了白氏,“阿月你说地这是什么话,谁敢说你是不祥之人?”正靠着青葵,半眯着双眼的唐玉和看向青葵的侧脸,只见她神情不断变化。随即,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朝后退了退。唐玉和垂下眼眸,神情慵懒。白氏看了一眼跪地的汧国夫人,又看向了跪在汧国夫人身边的四皇子,眼中蕴了些水汽,“汧国夫人不比妾,已为陛下诞下四皇子,却仍是处处受人指责。她的难处,她的委屈,可不比妾深吗?妾往日每每遇见四皇子,都见他脸上无笑。四皇子人虽小,却分外懂事,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汧国夫人严苛以待吗?”听了白氏的话,唐焕也不由轻叹,看向汧国夫人与四皇子的神色松了不少。再看跪着的四皇子,脸上的血印分外清晰,一脸委屈却又倔强忍着不出声的模样,也不由地心疼起来。若是换作别的小皇子,只怕早就哀嚎不已。刘皇后开口,“沂国夫人对今日之事不甚了解,五皇子受了重伤,皇太后忧心不已。五皇子自出生便没了亲娘,在这宫中的日子又何曾好过?方才我瞧着他也摔地不轻,往后如何,还不一定呢。”“妾无意过问今日之事。”白氏垂眸道:“只是心有感慨罢了。五皇子自然也是可怜,妾只盼着他安然无恙才好。听闻皇后待五皇子极好,遣去他身边侍候的人应是得力之人才对,连他们都无暇照顾好五皇子,可见是五皇子运气太过不佳。”刘皇后眉头皱了起来,唐焕看了一眼她。刘皇后不由用余光瞟向一旁的凉国夫人,然而凉国夫人却是隐于人群中,装作没看到刘皇后的示意,刘皇后微恼。这时,给五皇子看诊的医师出来回禀,“启禀陛下,五皇子已无大碍,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唐焕点头,“今日之事想来只是意外,四儿尚小,怎会生出如此歹毒之心?汧国夫人也一向教导严苛,误会一场罢了。然五皇子身边的侍奴,未尽职责,致此大祸,必需严惩。此事,便由淑妃处理。”韩淑妃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