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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边,理了理妆容,坐在位子上等候申王与申王妃两人。很快,申王与申王妃进殿向刘皇后拜礼。申王妃稽首在地,申王直起身道:“贱内昨夜失智,冒犯皇后,臣昨晚已经教训过她,今日特携贱内来向皇后赔罪,还请皇后严惩。”说着,申王又命人抬上两只大箱子,里面自然是珍珠财宝。毕竟,刘皇后爱财之名,已经是众人皆知。刘皇后面上笑地和气,她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申王妃,然后向申王浅笑道:“申王此话言重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就算申王妃真有什么过失,我这个做嫂子的,自然也不会太过怪罪。”说着,刘皇后起身走到申王妃面前,双手扶起申王妃,温声含笑,“王妃昨夜也受委屈了,我身为宴会主持人,不能警众,也是我的不是,还望王妃大人大量,莫要怪罪。”申王妃看了刘皇后一眼,虽然心有不甘,也不相信刘皇后说的是真心话,但碍于申王在身旁,只得勉强一笑,“皇后如此说,贱妾更是无地自容。昨夜之事,终究是贱妾不对,还请皇后责罚。”“诶。”刘皇后轻拍了拍申王妃的手,然后转身回了位子,脸色和悦道:“我已经说了,此事我不会再计较。申王妃再这样说,便是与我这个嫂子见外了。”申王妃还想说什么,申王已经道:“皇后大量,还不向皇后谢恩?”申王妃咬了咬唇,最终也只得行礼谢恩。没多久,唐焕赶了过来,他本以为会看到刘皇后大吵大闹,或是向他告状的情景。但没想到,却见三人正和和乐乐地饮茶闲聊,当然,这只是唐焕的错觉。事实上,一直在说话的只有刘皇后与申王二人,而申王妃紧握着手中的杯盏,心中仍是极度不服。见唐焕到来,刘皇后乖顺地行过礼,又替申王与申王妃说了几句好话,申王便与申王妃告辞离宫。待申王与申王妃离开,刘皇后便朝唐焕一礼,脸上露出些微哀怨之色,“妾身感不适,请陛下恕罪。”说完,刘皇后自往寝屋而去。与刘皇后多年夫妻的唐焕,如何会看不出来刘皇后明显是生气了。想起昨晚的事,唐焕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于是赶紧跟了进去。眼见唐焕跟进来,刘皇后心中欣喜,但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只往榻上一坐,撇开脸道:“陛下还在妾这里做什么?如今陛下有新美在侧,再也无需理会妾了。”唐焕跟着在刘皇后身边坐下,“什么新美,什么不理会你了,娇娘你可是朕的皇后,谁还能与你相比?更何况,曾蕴飞同朕说了,林氏姐妹能来到朕的身边,也多亏了娇娘的心意。若论功,娇娘当属第一,朕又怎么会忘了娇娘呢?在这宫中,也只有娇娘对朕是最真心的。”听了唐焕的话,刘皇后心里恨地牙痒痒。那个曾蕴飞,以为在陛下面前替她讨功,她就会不恼他了吗?只等先收拾了申王妃,她再慢慢教训曾蕴飞。但此刻,她还知道得先讨好唐焕,免得让那两个狐狸精钻了空子。正文第163章:战事平定转过脸看向唐焕,刘皇后脸色温柔,抬手轻抚上唐焕的脸,“妾也是看陛下近来连日心情郁闷不乐,这才使了曾蕴飞去寻美回来,给陛下解乐。妾又岂是真的嫉妒她们俩?但妾也是女人,也希望得陛下疼爱。只求陛下在宠幸他人的时候,还能记得妾,若得了空,也能多来妾这里看看。如此,妾也不至于深宫寂寞。”刘皇后说地委屈不过,早就化了唐焕的一颗心。之前心中还对刘皇后剩下的那一点疙瘩,也顿时消散。六皇子夭折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唐焕对他的重视也就那么一点。想起与刘皇后多年的恩爱,唐焕自然更加着紧刘皇后。两人温存一番,又回到了往日的亲密无间。很快,新晋的太原郡夫人与琅琊郡夫人齐齐拜见皇后。刘皇后看着眼前青春可人,水灵仙气的林氏姐妹,眼中嫉妒的火花不停地闪跃。只是眼下她还不能对这两姐妹做什么,只能勉强笑着应付一番,便将碍眼的两人给打发掉。时值八月,秋意萧瑟,北边却传来大捷。晋王唐池不愧是武皇老将,有勇有谋,面对来势汹汹的北丹大军不慌不忙,前期刻意放低姿态,后期则节节进逼。北丹大军被打地如落水狗一般,又失数名老将,最后招架不住,只得主动向成国请和。唐焕自然应允,北丹国根基已深,要全部铲除也是不可能的。成国这一战,也损耗不少,对方能请和,自然是最好不过。而吴国、齐国与闽国三方的争斗,也早已以吴国中途退场,闽国与齐国殊死力搏,最终闽灭齐胜的结局而划上了句号。正如唐玉和所料,齐国经此一战,大伤元气,虽夺得闽国大部土地,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惊人的。况且,后期还要安稳闽地人心,以及继续付出大量的人力与财力来维护统治,不可谓不艰辛。直到此时,齐王才记起沐修说过的话,当真有了些悔意。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得后悔药可吃,只能强打精神,费力支撑。先是向成国贡赋,又与吴国重新通好,只求喘息。吴国在这场战役中,虽然没取得太大的好处,但也夺了闽国的小部分地盘。而几处紧要的地方握在手中,也能更有利地防御齐国。这边的战事已定,吴国也就遣人入洛,准备迎回在洛阳为质多年的吴王七公子秦辰悦。宫中准备备宴为晋王贺功,与欢送吴王七公子暂且不提。秦辰悦的府中,先邀了寿昌公主来府聚宴,唐焕自然应允。对于不请自到的唐玉和,唐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上一次,唐玉和私见青葵,唐焕便已知晓,但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宴乐之中,秦辰悦、青葵、梁井初与唐玉和相互举杯,各自饮下。“离别之期将近。”梁井初看向青葵,有些感慨地道:“不知下一次过来,是何时了,还望寿昌公主多多珍重。”青葵端起酒盏,含笑道:“三哥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若有机会,必定亲往吴国拜见叔父与兄长们。”梁井初点头喝下盏中酒水,他与青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