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7
惜那时候平日里哪吃得上呀?逢年过节的时候,我把这一年积攒下来的几毛钱加上你外公外婆给的压岁钱凑在一起,去偷偷吃一碗烫粉。”吃到嘴里的时候,觉得舌头都要掉了呢。“后来长大后再去吃,觉得没了滋味。”钟女士笑了笑,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带着老公和女儿一块来这吃烫粉。因为天气湿冷,这会儿吃点热乎乎的烫粉正合适。简凌有好长时间没吃过这种小吃食了,舟车劳顿了将近一天,现在只觉得身心愉悦。“妈,那你怎么不给我和简波做着吃呢?”那么好吃,不给他们做,实在是太过分了。钟女士笑了下,看着年龄越大越是有几分孩子气的女儿,“你们吃什么吃呀,我不会做。”她只会吃,哪会做又哪有功夫做这个?“越是岁数大,就越发懒散了。”简凌摇头晃脑,这件事并没有得到简爸的支持。……去简凌外婆家是第二天一大早的事情,简凌的舅舅原本打算接人,却不想jiejie一家已经打车过来了。姐弟间有十多年没见了,说是断绝音讯并不合适,不过这会儿有些生份就是了。钟女士家里头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不过几年前去世了。门口候着的就是当初要借钱的三舅,是家里的老小,最是得家长疼爱的。简凌喊了一声然后没再说话,倒是三舅笑了起来,“我们天天看电视,简凌挺能说的呀,怎么到了舅家反倒是不说话了?”简凌指了指嗓子,简爸及时补充,“这孩子受了点风寒,嗓子哑了。”对于小舅子他不好说,既然简凌不想说话,不说就是了,难为孩子还装出来一副嗓子哑了的样子。钟家舅舅特意让钟女士回来一来是要看一下他们老娘一眼,二来则是为了老人家遗产的事情。是的,老人家的遗产分成了两份,一半要留给去世的大儿子家,而另一半则是让剩下的四个儿女分。三舅不太乐意,平日里自己算是得尽了老人家的便宜,如今却是要把大便宜给老大家,他怎么可能乐意呢?“大姐,你评评理,大嫂早就改嫁了,这把钱给了她,不是rou包子打狗吗?”钟女士去看了屋子里躺着的老娘,一把岁数的人了,如今意识昏沉,看着就没几天好日子的模样。如果知道自己向来疼爱的儿子如今成了这模样,她会不会恨不得生下来的时候就丢进粪坑里淹死呢?“她愿意给谁就给谁,又不是你的钱,你管得着吗?”钟女士回呛了一句,惹得三舅一阵黑脸。简凌觉得单成宁猜的可真准呀,不过老人家的事,可不也就是这些吗?她拿出手机来给单成宁发消息,没多大会儿就是得到了回复——按兵不动,敌不动我不动。按兵不动?谁是这个兵呢?钟女士吗?她可按不住钟女士呢。虽然自己遇到过很多这类遗产纠纷的案例,把那些事情套用到自己家的时候显得有些可笑。钟女士回来这一趟来干嘛呢?回来除了看一眼早已经母女情分散了的老娘,大概就是惹一身sao罢了。三舅妈是个机灵人,看着大姑姐不同意,连忙道:“姐夫,简凌你们说句话呀?”拉人下水,浑水摸鱼。作者有话要说:总裁终于进球了,这一章发红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第173章刚烈的人三舅家的意思很明显。不过简爸态度很坚决,他就是个女婿而已,自己老婆在呢,哪有他说话的份?至于简凌,一开始就装嗓子哑了好处不断,这不,指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后再咳嗽几声,这就成了。钟女士的态度很是坚决——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办就是了。大哥虽然去世了,不是还有一双儿女吗?老太太怜惜自己孙子孙女不成吗?就算是他们的妈改嫁了,不还是姓钟,是他们钟家的孩子吗?三舅就是习惯从老人家那里占便宜,如今遗产占不到大头就是难受了。这件事钟女士和简爸都是看的清楚明白,所以简爸坚决不蹚这潭子浑水,谁愿意去闹谁闹去,自家又不缺那点钱。倒是简凌哑着嗓子又说了句,“外婆留下办后事的钱了吗?”她很是怀疑,脑溢血这毛病来的突然,谁也不能预料。外婆这遗嘱是早些年交代下来的,这些年也是风平浪静,也不知道考虑到儿女孙子孙女的她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遇到的情况呢?这遗产是交代了,可万一遇到个什么大病,十几二三十万的投进去,这钱怎么出呢?这一问不要紧,三舅脸色更不好看了。遗产大家拿的不均,可是出钱的时候却是平摊,关键是要他们四家平摊!现在是二姐家先垫着,日后再一起结算。三舅和三舅妈都没说话,简凌就知道这件事不是太好了。她继续在那里装哑巴,左耳朵听着长辈们说话,眼睛看着手机跟单成宁聊天说话。三舅妈见状有些不乐意,“简凌这么忙呀?”电视机前对谁都亲切,到了家里反倒是摆起谱来了,她看简凌左右都不顺眼。“她工作忙,本来年后都上班了的,不放心我跟她爸过来,特意送我们过来。”钟女士开口,“你二哥和二姐他们什么时候过来?让他们过来一趟吧,早些说完,我们也好回去。”“大姐,住酒店多浪费呀,回头咱们去把酒店的房退了住在家里,怎么都能住的开的。”三舅明显没意识到钟女士说的回去是什么意思。“也就住这两天而已,简凌你看看订下车票。”钟女士觉得心里头烦躁,她也许就不该来这一趟。自己这个小弟弟什么德行她很是清楚,偏生还要对他抱有期望,那只会让自己难受。看着老太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她的确难受,尤其是再看到自己这个小弟弟还在为那些有的没的喋喋不休,她就更是心烦意乱。她在这里无济于事,与其待在这给自己心里头添堵,那不如回去好了。钟女士这一番话把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