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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当四年一度人流量急剧增加的剑士大赛到来之际,这些女人便在广场上殷勤的招揽生意——这也是空之角斗场一道充满绯色妖娆气息的独特风景线。昨天的开幕式耗费了一上午时间,下午比赛后就匆匆回去做应战模拟的金寻没来得及注意这些,于是今天便颇为好奇的左瞅右看。“艾兰艾兰~你看我很有魅力嘛!”三三两两的女人包围之中,某只白鼬正兴奋的挥舞着胳膊,身旁的女人窃笑着弯腰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鼬的表情顿时变得得意洋洋。喂喂…这明显是犯罪啊!金寻嘴角微抽的看着某个穿着抹胸和高开叉长裙的女人妖娆的把手搭在了白鼬的肩膀上,而另一个颇为竞争意味的女人则挑衅的把少年稚嫩的脸颊挑起,红唇飞快的凑近。“不许亲!”一手推开了女人,白鼬皱眉向后闪开几步远,“啧,只有我的配种才能亲——呜呜!”急速冲过去捂住某只没常识又口无遮拦的白鼬的嘴巴,金寻干笑着在女人们疑惑的视线中后退离开。正在金寻拖着白鼬原路返回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忽然在不远处响起。“我不要被卖到这里!这种卑贱肮脏的妓——”“闭嘴!你这种舞女竟敢迷惑老爷谋杀夫人,要不是夫人宽容的留你一条性命,你早就被我送到长官那里判以火刑烧死了!”拖拽着困住女人双手的锁链,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似乎是气愤至极的甩了一巴掌。男人过于大的力道让女人偏过了脑袋,一股股金色的发丝如同蜘蛛网般遮掩在脸上。忽然,那乱发之中的双眼死死盯着某个方向,神情倏地变得疯狂无比。“莱西维恩-哈因特!”带着恐怖执念的凄厉声音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女人拼命挣扎着向无动于衷的黑发骑士长那里冲去,却被状似管家的男人死死拽住锁链。那头金发在挣扎中疯狂的甩动,女人的脸在某一瞬间暴露了出来。金寻顿时倒吸一口气。竟然是…贝琳达-卡罗斯!被魔虫撕裂身体活生生分食的痛苦迅速淹没了一切理智,金寻红着双眸左手死死握着右手的手腕,克制住想要拔剑在此复仇的冲动。“艾兰,你怎么了?”握住金寻发颤的双手,白鼬担忧的凑近凝视。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女人猛的转过头来,饱含着阴毒视线的双眼在触及金寻时猛然睁大到恐怖的地步。“你…你竟然没死?!怎么可能!”扭曲的恨意从那张依然漂亮的脸上狰狞散发出来,贝琳达死死盯着金寻似乎要生吞活剥一般,“…在我被卖给那种有着一堆女人的老头被那样侮辱之后,你竟然没死!!!”长着尖锐指甲的双手向金寻伸来,下一瞬就被魔法凝成的地之尖矛猛然穿过双手之中的锁链钉在地上。看着黑发黑眸的男人挡在那少年的面前,脸上是没有一丝神情波动的冰冷之色,贝琳达骤然发出竭斯底里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有本事你杀死我!把我卖给那种老头当奴隶…要不是我当时跑了出来混入游荡舞女的队伍就会被活生生玩死!莱西维恩-哈因特!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仇!让这个贱民享受比我还要痛苦十倍百倍的糜烂!!”“闭嘴!”白鼬忍耐不住冲了过去,一把泛着冰冷寒气的长剑却比他的身影更快,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凌杀之意刺向女人的喉咙。“铿!”长剑相碰的声音让原本脸上划过一丝诡异得意神色的贝琳达一惊,小少年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请等一下,”忍住让手腕发麻的冲击,金寻冲微怔的骑士长大人露出灿烂的笑容,“没必要脏了哈因特大人的手。”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之中,金寻收回长剑晃晃发麻的手腕,钳住贝琳达的下巴给她灌下一瓶昏迷魔药,然后看向傻站在一旁原本要卖掉贝琳达的男人。“请问…你准备卖多少钱?”“夫人交代只要卖掉就好,”似乎是某个家族的管家,男人的表情很快就变得略微镇定,“如果您有意要买的话,只需十索拉的马车费即可。”看出来金寻等人与贝琳达的仇恨关系,管家非常慷慨的接过十索拉便离开了广场。“艾兰,买这种家伙做什么!一剑杀了她多痛快!”白鼬顿时气得大呼小叫。“洛奇,人是不能在这种地方随便杀的,更何况…”看到不远处一个正在兜售牛奶的人,金寻拖着昏迷了的贝琳达走了过去,嘀嘀咕咕交涉了一会后,在对方疑惑吃惊的视线中说道,“放心,她是有谋杀罪在身的人,所以不会有人追究…只要给她套上坚固的锁铐就可以得到如此便宜的奴隶。”从卖牛奶的人手中接过一索拉,金寻随意丢到口袋中跑向静立在原地的骑士长大人,在他有些发寒的气息中讨好的凑近。“我知道哈因特大人是为了我好…”金寻挠挠脸嘿嘿笑道,“可是我不希望哈因特大人因此而背负杀了一名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的责任,或者背负把一个女人卖到妓院的责任。”莱西维恩微微一动,黑眸不着痕迹的缓缓软化,松开了那一直紧握着腰侧剑柄上的手。“啧,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如此亏本的买卖,”拉欧带着惯有的懒懒嚣张神情,轻弹一下金寻的脑门,“至少要让她‘赚够本钱’,再把她卖掉,笨蛋。”“唔,太麻烦了,”金寻一手揉揉脑门,不算大的手掌遮住了双眸中的神情,“反正…很快就解决了。”……夜晚,当塞姆达尔的人们还在享受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时,城外已经是静悄悄一片。附近村庄农舍的人们早已休息睡下,金寻踏着草地在树林外围若隐若现的穿梭着。当一处不算大但的农场出现在森林之外,牛奶味和动物的粪便味透过风传递而来,金寻轻巧的翻越栅栏,向着那农场靠东侧的一处屋舍奔去。借着月光可以朦胧看到尖角屋舍内的几头奶牛,而继续往前的小屋内,透过敞开的窗扇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这里距离农场中央的屋舍还有一段距离,金寻推开了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静悄悄的夜晚木门咯吱作响的声音尤为明显,坐在床上的金发女人立刻抬头。“是你!”困住双手的铁链被绑在墙角的柱子上,贝琳达脸上划过一丝阴狠和狡猾,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指甲,“哼,你来做什么?难道是要杀我——”“…没错。”在贝琳达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剑瞬间贯穿了她的胸膛,金寻握着剑柄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你…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