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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晗听到这个吼声的同时,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掳走了。慕晗被宫翎抓得向上跃起,脑海中不由想起了秋葵说阿爹舔着脸为她求亲的话,情急之下大喊:“易梓,你,你一定等我……”易梓冷不丁看到慕晗被抓,大惊,又意外的听到慕晗喊出这样一句话,大喜。他挚出剑追上去,等他跃上屋顶,慕晗已被抓得远去了。易梓循着他们的影子追了十来里,在一个山丘上四下张望,晌午的日头明晃晃的挂着,刺得人眼睛生疼,白花花的太阳底下,哪里还有半丝慕晗的影子?有时候的失去,总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他放出一个信号,半盏茶功夫,从各方冒着几个身影,皆恭恭敬敬道:“少主。”易梓转过身,眼望着虚无的前方,冷着脸下令道:“你们随我,乔装打扮潜入明月教,寻访慕姑娘下落,司机相救。”又对着平常跟着自己的小厮道:“你去慕府给总镖头报信,就说我阿爹遣人来寻,庄里有件急事需要我立马回去处理,来不及回府告辞。再禀告总镖头,说事情虽急,却没有危险,想趁着这个机会,带慕姑娘回庄里玩几天,叫总镖头不必担心,过段时间我便亲自送慕姑娘回府。”那里慕晗被宫翎大手抓着,使了个巧招,脱离宫翎的控制。宫翎没想到她能轻易脱身,一愣,便又伸手去抓,慕晗见宫翎大手又抓过来,心想刚才不过是不小心被他抓住,现在要抓可没那么容易了,使出身手与宫翎拆招。且说宫翎当时猛然看到慕晗时,发现她竟没死,大喜;再定睛一看,细细一听,她竟在和人谈情说爱,大怒;且看她神情,在那男子的逼问之下,就要说出那句“我喜欢你”,大惊。大喜大怒大惊之下,便一把抓了她来,如今看她竟跟自己拆上了招,实在是怒不可遏,一边拆招,一边低吼道:“黑了心肝的女人,揩完本座的油水,却去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慕晗听他这样吼,不但吼得莫名其妙,还吼得无理取闹、不可理喻,手里拆招不停,口里喊道:“本姑娘什么时候揩过教主的油水,你们明月教都是仗势欺人,前几日刚被左护法追魂追得差点去见了阎王,这才没过几日,教主又亲自来欺负上了,你们这样对本姑娘,哼,你那个师父,本姑娘不扮了。”宫翎听她提到追魂,想着她竟然能从从未失手过的追魂手下逃脱,想必十分不容易,吃了许多的苦头,那初见她没死的喜悦便占了怒气的上风,道:“一齐住手,本座寻了你多日,不是来寻你打架的。”慕晗便住了手,气呼呼的道:“你不是寻本姑娘打架,便是来寻本姑娘继续扮做你师父,做你师父的替死鬼,还能有什么好事?”见她这样说,宫翎觉着这几天以为她死了,为她的死伤成千仓百孔的那颗心,现在又被她狠狠的戳出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汩汩的冒着鲜血。但是,他还是捂着那颗伤痛的心,克制住自己的怒气,用隐忍的声音道:“来寻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你死了,本座很伤心。当然,这后半句,宫翎没有说出口。慕晗看着他颇有怒色的脸,想起他那句莫名其妙揩油的话,道:“你既是来看我是不是真死了,又管我谈情说爱做什么?再者,本姑娘扮你师父的时候,一向规规矩矩,哪里揩过你的油。”宫翎看她语气稍软,击了两声掌,一架白色的马车出现在跟前,他一边和慕晗共上马车,一边道:“你中毒那会昏死过去,汤药不进,你以为你是怎样服了解药?”慕晗没深想,问道:“怎样服的解药?”宫翎一副十分吃亏的样子,幽幽的道:“是本座唇对唇将解药渡了给你,本座的油水,当天你揩的可不少。”乖乖个熊,本姑娘虽然上辈子和大少爷同床共枕过一次,但这一世,真真是比那北湖纯净的水还纯,被他嘴对嘴渡了药,到底是谁揩了谁的油。慕晗羞了,慕晗慌了,慕晗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甚至,慕晗觉得,没法再自如的扮他的师父了。而且,慕晗隐隐觉得,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了,他怎么一副吃亏受害的表情,难道也学她一样,扮猪吃老虎?白色马车跑得飞快,半日时间,就将慕晗和宫翎带回了明月教。教主主殿内,疏离见到教主带着慕晗回来,盯着慕晗看的那双眸子,亮晶晶的,心里,喜滋滋的,这下,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看教主脸色,战战兢兢请教主用餐就寝了。吃饭的时候,宫翎吃得有些多,疏离偷偷的告诉慕晗,教主以为她死了,两天两夜未吃东西未合眼,天天盯着脖子上挂的白色瓷瓶发呆。后来,听说有教众在旁边的小镇上找到您被追杀那天穿的师尊衣服,教主才勉强用了些东西,出门去了。白色瓷瓶?什么白色瓷瓶?疏离看了看教主铁青的脸色,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默默的退到一边。慕晗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直盯着宫翎,像是要把答案盯出来。宫翎脸色郁郁的开口了:“你既然没死,那小树林里,为何有一滩血,可是当时逃得不及时,受了伤?”“受伤?没有呀,倒是情急之下,用独门武器,炸伤了两个大汉,想必是那两个大汉的血止不住,流成了一滩吧。”听到是两个大汉的血,想起教主抚着白瓶每每哀叹,疏离没忍住,非常忐忑的笑出了声。慕晗看宫翎的脸,红转青,青转黄,转了好几遍颜色,十分好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疏离很想告诉慕晗自己在小树林月色中看到的那一幕,但是教主在那样复杂的心绪下,依然分了一缕神,用如刀的眼色看了她一眼,疏离又把话弱弱的憋回去了。然后,教主自己开口了:“没什么,只是,将个废物当做了宝,你用完餐没,本座没什么胃口了。”慕晗并没有得到像宫翎脸上颜色变换那般有趣的答案,心下有些悻悻然的和疏离回自己卧房了。疏离惧于教主的威严,在伺候慕晗就寝的时候,非常忠心非常厚道的没有把宫翎在小树林悲痛的以为那摊血水是慕晗的,小心翼翼用白瓷瓶,帮慕晗收尸的情景告诉慕晗。☆、半夜生事宫翎回到自己的卧房,立马从内衬衣里,掏出那个白色瓷瓶,顺势一丢,丢进殿外那常年燃着的熊熊教火中,让白瓷瓶和血水,尽归于火。宫翎还是觉得心里窝了一团火,尤其是想到慕晗和那个恒青派少主谈情说爱的模样,这团火就在心里又升腾了一下。他拎起茶壶,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才感觉那窝着的火,稍稍下去了一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