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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慰藉。厉海那么好,她不能害他。真正让温轻狠下心来做个了断的是白姐的小产,孩子流掉以后,白姐的脾气明显变得更差,也更加疑神疑鬼,甚至对她产生了怀疑,监听她的电话。她不能再拉厉海冒险了,舍不得也不行,如果厉海真的喜欢她,那就过几个月再去找他道歉,也可能是更久,总之,不是现在。可她没想到,厉海跟她“分手”没两个月就有女朋友了。年轻,漂亮,还很善良。就像是厉海的复刻版,两人站在一起那么登对,连背影都是最萌身高差。温轻看见厉海给那个年轻女孩撑伞的样子,心里郁闷地仿佛回到复读那年去找程卫东却在车站坐了一晚的情境。她没带伞,也没看见厉海给她留在伞桶里的最后一把伞。她就这么冲到路边去打出租车,借着雨水把脸打湿的契机,憋着气用力地哭了一通,直到湿漉漉地坐上出租车,还一边拿纸擦脸一边抽鼻子。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作者有话要说:厉海:你看的什么书,我学习一下提高一下自己的道德品质。==============七夕快乐啊小天使们~明天是我婚礼的答谢宴,反正就是要在老家折腾一天,所以明天不能更新了,后天见吧~爱你们哟~晚安!第34章34夜色茫茫,怀抱馨香。厉海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四周有没有摄像头,第二反应是扭头看自己身后是不是有谁来了。什么都没看见。他发现自己夜间视力有所下降,要么就是现在脑子懵懵的视物水平不行。因为他扭来扭去的,温轻只虚虚地抱了一会儿就松开手。眼看温轻离开自己,厉海拉了她一下,反手抱住她,不再乱动。两个人都不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只是沉默地拥抱着。厉海觉得自己似乎是懂了她,她一个人顶着危险执行任务太辛苦了,也太孤独了,他这个“战友”什么事都没替她做过,可好歹还能让她放心,她是压力太大了才想要寻求一个温暖怀抱的安慰吧。厉海用拍厉小妹睡觉的力度拍着温轻的背,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拍了一会儿,温轻再度直起身子离开他,他便停了手。温轻嗓子有些低哑,说了声“谢谢”,又说了句“再见”。厉海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看她情绪和平时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又或者是怕黑之类的。他没跟她说再见,也没离开,还是跟在她身后,看她拉开安全通道的门,摸索着往自己家门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后,能看清温轻的轮廓,厉海以为自己已经对温轻冷淡了的那颗心,因为刚才的一个拥抱,又有些死灰复燃。温轻推开密码锁的盖,也没避着厉海就输开门密码,厉海没来得及转头回避,感觉她好像是没换密码,和上次他输入的还是同一个。这起码说明她对自己很放心吧?他不相信温轻这么严谨的人会忘记改密码这么重要的事。想到温轻信任自己,刚刚那颗只是冒火星的感觉瞬间变燎原之势,他眼看温轻开了门要进屋了,从身后一把抱住温轻的肩膀,把人勒进自己怀里。温轻有些愣住,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屋里忽然传出来一道女声:“轻轻是你回来了么?”厉海和温轻都吓了一跳,刚要分开,天花板上的灯泡“滋滋”响了两声,楼道和屋里亮如白昼。客厅沙发上坐着个敷面膜的女生,看见门口这两人“难分难舍”的姿势,正喝着的一口水喷出去老远:“你们在干嘛?”厉海已经把手插进裤兜了,脖子到脸呈阶梯渐变的红色,窘迫地像只想大声尖叫的土拨鼠。温轻倒是很快镇定了,还给两人介绍了一下:“这是厉海,这是我室友。”“你……好。”“他就是你那个负心前男友啊,不是找新女朋友了么,又想吃回头草?”厉海一句你好都没说利索就被第一次见面的温轻室友用高八度音调质问了。他一头雾水,先是想着这个室友是温轻的同事还是白姐那边派来盯她的,又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负心了温轻怎么能在外面造他的谣太过分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温轻已经站在面前扶着门把手,看了他一眼,回答她室友:“嗯,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就把门关上了。留厉海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外“喵喵喵?”问号脸。厉海直到回了家躺在床上还会时不时地出神,刚供暖没几天,家里不似之前那般冷,反倒燥热地很。他脱光衣服,只穿条短裤躺在自己床上,把枕头抱在怀里想事。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件事:温轻比枕头软和。他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下来,温轻是不是喜欢他啊?可她又说他不是个好东西,这怎么算的?哦对,他想起来了,他没告诉过她鹿悦不是自己女朋友,温轻是不是还误会着呢?可如果她误会自己有女朋友,还抱他的话,是不是有点道德沦丧?哎,她都喜欢她到这种地步了么?厉海胡思乱想了半天,下床去倒了杯水喝,水是凉水,喝完让人清醒不少。别自恋了,温轻不可能喜欢他,最多是信任他。厉海能想象的到温轻活得多累多害怕,今天自己在咖啡厅替她怼买家的时候大概让她有安全感了,一时头脑发热想“回抱”他一下罢了。这么一想,有理有据,厉海看那个灰色枕头忽然就有些不顺眼,把枕头扔在沙发上,今晚不想让它□□了。梦里睡得并不安稳,好像又回到那个漆黑的楼梯上,一层一层地走,很累,很黑,可厉海一点儿都没觉得可怕。反倒心脏跳得很快,朦胧中知道会发生让人开心的事。果然,下一秒他就抱住了温轻,这时的楼道也不黑了,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温轻的表情,她笑得非常好看,而且她主动扶着他的手臂仰起脑袋亲了过来。梦里温轻的嘴唇是软的,甜的,像棉花糖一样,他舔咬了许久,心跳越来越快,精神非常愉悦,快活地不像是做梦。他还跟温轻说了“你真香”这么不正经的话。温轻问他:“什么味啊?”厉海又咬了一会儿,最后非常肯定地告诉她:“草莓味的。”然后还梦见什么厉海就记不得了,光怪陆离的影像,没有具体画面。只是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可耻地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