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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赶来时正见他们出来,她连忙上去问道:“怎么样了?”小石头看着她眼睛一红,却倔犟地抿着嘴,一言不发地背着何大石上了马车。一旁的夏芸早就哭成了泪人儿。见状,高秀便知道事情不好,也跟了上去。往日里一个时辰的路程,可此时此刻,小石头却觉得太漫长了。坐在车前赶马车的他,听着马车里传来他娘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想到命悬一线的爹,心痛如绞,只能用力地拉着缰绳,希望快一点到中洲府。好不容易到了中洲府,小石头马不停蹄地往堂中堂飞奔而去。“你们大少爷呢?”小石头冲进去便问抓药的伙计。那伙计认识他,回道:“我们家二少爷要回来了,大少爷去城门口接去了。”“那你们家老太爷呢?”高秀进来便问道。伙计摇摇头:“老太爷在府里呢,不过,他不见客呀.”话落,小石头便冲出了铺子。钱府,他要去钱府!待他驾着马车去了钱府,守门的家丁却不让他们进去。高秀一路跟着他,见状,也是着急不已,对那几个家丁说道:“我们是你们大少的朋友,真的有急事找钱老太爷,麻烦你们通报一声。”“你们回去吧,每天都有人来请老太爷治病,可老太爷早就发话了,他已经不接诊了。”其中一个家丁不耐烦地说道。“大石——”马车里传来夏芸凄惨的叫声。闻言,小石头和高秀跑了过去,掀开车帘一看,竟然见何大石吐了几口血,脸色一片惨白,似乎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而旁边夏芸的声音早就哭哑了。高秀抬头看着钱府门口家的家丁,着急道:“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当真不肯去通报一声?”两个家丁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你们等着,我去!”说着便跑了进去。何大石悠悠转醒,看着夏芸,虚弱地说道:“阿芸,别哭了……”他的话似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要永远地闭上嘴巴似的。一旁的小石头再忍不住了,别过头抹了把眼泪。正在这时,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高秀循声看去,领头骑马的竟然是钱飞!她高兴地大喊道:“小石头,是钱飞!”说着,冲着对面的人挥了挥手。钱飞刚刚接到两年未归家的弟弟钱淮,两人正策马奔驰,见到前面摆手的高秀,他加快了步子,快到跟前时勒住了马,然而翻身下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快救救何大叔吧!”高秀也来不及解释了,拉着他往何大石走去。钱飞见状,赶紧让人帮忙将他抬进府里。一边派人去请钱老太爷。路上,高秀将山匪夜袭何大石家的事情说了。钱老太爷听说两个孙子回来了,又说请他去大厅救人,他一惊,赶紧往前厅赶去。待看到两个孙子完好地站在那那,地上却躺着何大石时,一怔,却来不及多问,赶紧上前查看伤势,一边吩咐下人去拿上好的伤药。大伙儿都紧张地看着钱老太爷,老太爷几经查看,而后让人给他敷药,抬头对夏芸母子说道:“伤得太重,又耽误了最佳救汉的时机,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不过,你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他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夏芸,千言万语,却什么都没有问。刚刚一进门,他就认出了夏芸,不曾想十三年过去了,还能再见。他看了看一旁的小石头,摇着头叹了口气。夏芸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还有一张生机,她就绝对不能放弃。等安顿了何大石,屋里有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收起了手中的玉扇,不满道:“祖父,孙儿千里归家,怎么没有一个人看到我?”闻言,高秀才抬头看去,竟然是两年未见的钱淮。他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枚通透的玉佩,手里还拿着一把玉扇,果然是在京城呆了两年,身上多了一份贵公子的派头。见到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他莞尔一笑道:“大哥,我从京城里带的东西还在外面呢,快让人搬进来!”何大石已经被安置在了钱府里,夏芸和小石头一并随了过去,高秀想着来之前报官的事儿,跟小石头商量了一下,他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先去报官吧。”报官一事被钱老太爷得知,他想了想,将夏芸叫到一边,说道:“你就没考虑过把孩子送回去?”夏芸一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未想过将孩子送到那个华丽的牢笼里。她摇了摇头,哑声道:“他是我和大石的孩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改的!”“二夫——何夫人,你也看到了,这次山匪可能是有人有意为之,你们无权无势,只怕是以卵击石。你还是考虑一下吧。”钱老太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入宫当太医数十年,到老了,心却软了。夏芸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时没有说话。高秀直接去府台府报了案,案子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在府台大人管辖的地段竟然出了山匪,消息一传出,不免人心惶惶。据说前朝也曾有过山匪袭村,整个村子几百人都被杀光了。而正在驿站的盛芷兰听闻后,眉头轻轻一挑,轻声说道:“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个猎户的妻子就是那个贱人了。还敢报官,也不想想自己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大小姐,夫人传讯来说,侯爷已经知道二夫人当年有身子的事了,已经派人在查她的踪迹,夫人还叮嘱大小姐,千万不能让侯爷先一步找到他们。”一旁的老嬷嬷说道。盛芷兰唤她张嬷嬷,她是母亲身边最信任的人,特意赶过来帮自己的。听了她的话,盛芷兰笑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派人去把他们杀了。”“不可。”张嬷嬷阻止道,“听说昨儿夜里山匪伤了那个猎户,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若是此时再动手,让人查出与小姐有关,恐怕会被人当成把柄,况且,这般明着来,若是让侯爷知道了,就更不得了。”盛芷兰恼怒地闭了闭眼,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嬷嬷说应该怎么办?”“依老奴看,不如将消息告诉侯爷,他若是知道夏芸与外男成了亲,定然不会留他们二人的性命,至于那个小子,带到侯俯里,是生是死,还不是由夫人说了算。”张嬷嬷轻声说道。盛芷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