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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的亲兄弟,自然要受到皇上的威胁了。皇上也忌惮自己的兄弟佣兵自重嘛!”哦!是这个样子。只是……顾紫重皱着眉头问道:“这一次去宫里面,皇上不只是让父亲去算账的吗?”一摆手,顾王爷显得很不屑:“算什么账,那只不过是借口罢了。当然了,一点小账还是可以算的。像国库的库银,大明重兵的部署,这都是秘密,一般情况下怎么可能随意拿到口头来说呢?”顾王爷喝了一口茶,道:“皇上这是忌惮金陵朱家崛起了,金陵朱家和西北朱王爷,还有浙江福建那一片的富家都有来往,而且十分密切。皇上自然害怕朱王爷他……他……”再往下已经不用说了,父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最怕自己的亲兄弟造反。燕王朱棣可是夺了自己侄子建文帝的皇帝位置。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啊。皇上原来是这个心思。所以说……顾紫重也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一次皇上把原本给朱世子的抗倭机会又转手给了燕平南,其实或许真正就是因为这个。皇上怕金陵朱家羽翼丰满了。所以才会限制朱常禧朱世子。哦!!!顾紫重在心里连连感叹。她成了皇上这个心思的替罪羊了吧?她还以为是太后给皇上说情才成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顾王爷突然盯住了她问她怎么了。她急忙回神来,对着父亲尴尬一笑,摇摇头。顾王爷叹息着道:“紫重,你真的不介意朱王爷的过往吗?”顾紫重一撅嘴,都有些生气了:“父亲你都问了几遍了。我说了这和我没有关系的。”可是在这个时代可是流行连坐的。倘若哪一天皇上想拿朱王爷的这个过往去说事,把朱家人都给抓起来了,顾紫重自然也免不了。这是顾王爷所担心的。顾王爷寻思片刻,便安慰起女儿来,道:“好,我的女儿用情专一,很好,不错。父亲为你高兴。”顾紫重含羞低下头去,双手玩弄着自己垂下的长发。顾王爷叹息道:“其实你不这样也没有办法。我们和朱常禧同处金陵,本身就已经和他们绑定在一块儿了。倘若将来的哪一天,皇上要对他们下手,我们当然也不会逃脱的。好吧,就这样吧。”顾紫重却并不这样认为。不久的将来,鞑靼人就要大举南下,到时候朱常禧朱世子可是带着大明重兵在山海关那里抵挡住了大批的鞑靼兵的。要不是朱世子,还有京城里的吴一城,大明就要被鞑靼人给灭掉了。燕平南倒是厉害,可是那个时候他和他的父亲正在两广那里看京师的热闹呢。所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的。顾紫重根据前世的经历,也根据她对皇上的理解,也笃定皇上不会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只是她不好把她前世的经历告诉父亲。她就只能安慰道:“父亲所担心的不无道理,只是我们现在在这里担心,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吗?”顾王爷一愣。顾紫重立刻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伸手在自己脸庞上轻轻打了两巴掌,她还像模像样地撅嘴道:“父亲,你不要这样担心了。”☆、第二百八十三章自我寻思顾王爷就笑了,抚摸着女儿的额头,轻笑道:“傻孩子,我怎么能怪罪你呢?其实呢,你说的没错,父亲真的有点杞人忧天了。”顾紫重欣然笑道:“皇上这一次不过去警告我们而已,我们又并没有谋反之心,皇上他没凭没据,不会滥杀无辜的。再者说了,全大明的关系太过复杂,我们顾家和金陵朱家在大明各处可都有门吏故友,皇上倘若要动我们,那可得罪了一大批人呐!”顾王爷见识广,却在此时不及自己的女儿。他在心里自觉愧疚,也为女儿的灼见而高兴。顾紫重道:“父亲不用担心,反正再不过几天,我们就回金陵去了嘛。那个时候也不再用为了朝廷的这点琐碎之事忙里忙外了。到时候父亲也可以歇息歇息了不是?”顾王爷伸手刮女儿的鼻子:“对啊,你最有见的了。”顾紫重对着父亲嘻嘻傻笑。夜已入深了,顾紫重站立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仰望着天边的月亮,心里总也不踏实。其实父亲说的话很有道理。顾紫重也知道,父亲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才迁就着她说话的。现在的形势很不明朗,皇上给朱王爷又封了一个名号,为朱游北,这不是在揭朱王爷的短吗?意思就是你在蒙古那边就是游览了一下而已。这对于带着大明军队去抵抗鞑靼和北元的朱王爷来说,可是极大的侮辱。父亲也改了名号了,顾仕柱,谐音就是“顾侍朱”了。再说白一点,就是金陵顾家是金陵朱家的跟屁虫。顾家的地位比朱家还要低上一等呢!皇上怎么会这样?这也太不人道了。顾紫重不得不叹息,她要是入了宫,讨好了皇上,顾家绝对不会这样。所以想到这里,顾紫重不禁之间便对家里人心存愧疚。在自己的幸福和家里人在朝廷的位置面前,顾紫重原则了前者。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自私了一些。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就置家父于不顾。看看,今生的她没有入宫选妃,家父在朝廷里就寸步难行。她要是皇后娘娘,看谁敢对家父横眉冷目。只怕皇上也要对家父多加客气三分了。唉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顾紫重既然做出了今生的选择,那就不能后悔。老天爷总不能再让她重生一次吧?她戏谑一笑,自己都要笑自己了。再者说了,家父在朝中的位置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决定的,这是整个朝廷的关系。所以话又说回来,顾紫重并不需要自责。她选择自己的幸福,这是每一个人都有的正常选择。她在安慰自己,仰面看着天空一旁的玉盘,却被乌云给笼罩了。今晚乌云,只怕明日又是要下雨了。阴雨天气,顾紫重也不想出门,就想待在家里。她坐在门口,伸出双手托住了下巴,仰望着天空,心里却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她也自我安慰了半天了,也没有觉得什么愧疚。只是她在感慨,进京这些日子,却没有什么真正的大好事。相反,她遇到的净是一些坏事。她正走着神,突然一旁有动静。她一转面,看到一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