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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来整个放到了嘴里。一旁的李囡玉瞧着顾郡主,想要制止她,却来不及了。李囡玉捂着嘴,闭上眼睛不敢看了。顾紫重突然停了一下,双目瞪得像铜铃,两腮帮子鼓起来,整个人定在原地不动了。突然她的脸红得像烧着了一样。朱常禧还在她面前好奇,带着笑容:“怎么样?”顾紫重一咳嗽,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整个人感觉已经被火给包围了。她伸手在嘴前扇来扇去,吐着舌头像是自家养的宠物狗一样。顾母嘻嘻笑了出来,和儿子一对视,两个人都憋着笑容,突然都忍不住了,哈哈大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的。顾紫重让人赶快拿水。凤鸣给她端来凉白开。她喝了一大杯水,却越喝越难受了。自口腔自喉咙,那种火烧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这比那种烈酒还要烈。她的眼角已经挤出了豆大的泪珠了。顾母带着笑容道:“怎么样?”顾紫重皱眉,一副愁苦的样子道:“娘,这是什么东西啊?”顾世子道:“mèimèi,母亲没让你吃,你怎么抢着吃啊?”一旁的朱常盯着顾紫重,摸着自己的嘴唇,瞧着她的样子都感觉到自己难受了。瞧着她的样子都难受。顾紫重指着哥哥:“你……真讨厌。”哥哥明明知道,却不拦着。☆、第四百五十七章火红辣椒顾世子装作不知道,把头扭了过去,背对着mèimèi。顾紫重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家人给“耍”了一回。小的时候她一直被哥哥骗着喝酒,最后她嗓子烧得难受,哥哥不关切她,反而还指着她笑话她。那个时候她和哥哥急眼了,哥哥才认错,最后照顾她给她洗了几天的脚才算罢休。现在又来这一套。她又接过凤鸣端来的水喝了一大杯。顾母轻拍她的后背,道:“慢点喝。”顾紫重感觉口腔好了些,对母亲道:“娘,您明明知道这东西不能吃,还骗我吃。”顾母无奈,道:“我是想骗子善吃的,你抢什么?”朱常禧一脸的尴尬,这是给他下套啊。岳母大人这是玩的什么?顾母又把碗端到朱常禧面前,依然微笑道:“来,你尝一尝。”朱常禧抿着嘴,瞧着紫重那个难受样,他都感觉到自己难受了。他本能的想拒绝。顾母道:“别听紫重的,这东西好吃着呢。”朱常禧又是羞怯,却又是为难。顾世子突然伸手,去里面拿了一根出来,整根放到嘴里。朱世子瞪大了眼珠子。顾世子却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也尝试着吃了一根。一股火辣劲上了头,不过对于他来说还好。这比烈酒的劲头也就强一点。顾母期待着他回一句,正盯着他看。朱常禧咽了下去,道:“这味道怎么那么浓烈?”顾世子道:“这是从西洋那里传过来的,最近刚刚到的扬州城。我的一个朋友从扬州城回来,给咱们带了点。”顾母道:“这东西是辣椒,味道可烈着呢,能把人给辣哭了。”不过……顾母皱了皱眉,对着朱常禧道:“子善,你们这种喝醉喝惯了的人,吃这个应该不成问题。”顾紫重娇气着埋怨道:“娘。”这事说到了朱常禧的心口上了。这里的人多半都知道朱常禧不能喝酒。朱常禧的眼眶边上也浸出了泪水来:“不过这东西真够劲。”顾世子道:“兄弟,等到中午的时候,咱们兄弟两个人好好喝两杯,再加上这东西,蘸着辣椒吃菜,味道好着呢。”朱常禧挺羡慕的。同样都是大户人家,人家能吃上这种好东西,他们家怎么没有?他也挺好奇的。顾紫重道:“咱们家的日子挺不错的,最近大明从西洋那边传过来不少好东西,咱们家基本上都有了。”顾世子道:“对啊,我屋子里还藏着一把西洋火枪呢。”顾紫重听说过,那种玩意响声震耳欲聋,简直把周围的人都给吓趴下了。对鞑靼人的时候,这东西怎么没用上呢?顾紫重好奇地微笑着:“那咱们打倭寇的时候,怎么没用这东西呢?”顾世子双手一叉腰,道:“这东西金贵着呢,你以为谁都能有啊?咱们整个大明到了现在也没有几把,皇上那里有一把,咱们家有一把。对了,朱王府,兄弟家也有一把。”朱常禧点头应声:“对,不过家父把那东西给藏了起来,说那东西容易死人,不好控制。”说得也是。说到这里,顾世子挠头:“听说需要子弹,就好像咱们这毒箭一样,只要打中了人,那个人必死无疑。所以,我也没怎么研究过呢……”说到这里,顾世子咧着嘴,显得很害怕。顾紫重脸上的笑容里透着骄傲:“这么说来,哥哥你还是一个收藏家啊。咱们家有这么个好东西,你怎么不拿出来给我们瞧一瞧?”顾世子摸着鼻子:“这东西值好几千两银子呢,我可不能随意给别人看。”顾紫重撅嘴,显得很不高兴。她这才刚嫁出去几天,哥哥便和她划清界限了?哥哥这个人真势力。顾紫重不愿意了:“那我想要,哥哥你还不给我吗?”顾世子想了想,虽然有些不情愿,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这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不给,这是皇上赐给我的东西,我得收藏。你要别的什么东西,哥哥一定给你弄来。”顾紫重“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哥哥你这个人变了心,不喜欢我了。几年前我想要什么东西,你不都是立刻就给我的吗?”顾世子看了看母亲。顾母没说话,不管他们兄妹之间的事。顾世子开始有点慌张了,劝道:“妹子,你要什么东西都行,就这东西不行。再者说了,朱兄弟他家也有啊,你回家看去。”顾紫重很不高兴。面对mèimèi这种不讲理的闹别扭,顾世子显得没有办法。顾紫重道:“哥哥你就是不爱我了,咱们两个人才分开几天,这家便已经分开了?”顾世子过来挽住mèimèi的肩膀,陪笑道:“哪里有,你过门的时候,哥哥还哭了一宿呢。哥哥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和你分家。这家里有多少钱,你想拿多少拿多少,我绝不反对。”朱常禧显得尴尬了起来,在他们兄妹两个人身旁坐着,朱常禧好似一个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