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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冲着她招手。她探着脑袋向外面瞧了瞧,心里顿时苦滋滋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她很难受。朱常禧吃着花生米,悠闲自在地道:“不用那么舍不得,过两天他们就又过来了嘛。咱们家里现在就属你最重要了,要不然家父不可能出门去。”顾紫重愣了愣。朱常禧道:“家父今天出门去,就是为了给你买礼物去了。”顾紫重听着这话,心里暖洋洋的。他们两个人回了家,朱王爷却还没有回来。朱世子说他有事要先出去一下。顾紫重一个人在家里。实在难受得很。她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去。子善哥北征去了以后,她就一个人在家。现在又是这样。而且子善哥一出门就是一天。晚上都没有回来。顾紫重心里难受,房氏夫人又过来陪她谈话了。顾紫重本来就心累,这个时候多一个人来陪着她谈话,总比让她自己一个人憋着好吧?她见了能说话的人,就好像见到了阳光。房氏夫人一过来,见了她还听客气。她也和房氏夫人挺客气。顾紫重把从家里带来的桂花糕拿了出来,款待客人。房氏欣然吃了一块,夸她家里人做的好吃。不过说到底,房氏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过来之后,忽悠着她,渐渐把她引入了自己的话题里。顾紫重听着,心里清楚得很。说到后面来,话就有点慢了。房氏夫人还说到了借来的银子。顾紫重保持着微笑,却是听着她说话,不多言。这种话题不能多说,只要等到顾紫重心一松,就上了房氏的当了。房氏说来说去,这话题就是在银子上。顾紫重听着她话里有话。说来说去,还是说到了朱家还银子上。不过等到了晚上,朱王爷回来了。听说儿媳妇那里来了客人,朱王爷连歇息都没有歇息,直接过来了。朱王爷一进门来,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顾紫重和房氏二人被外面的笑声给吓到了。朱王爷一进门来,立刻对着房氏道:“房夫人,我的房兄如今可还好吗?”房氏见了朱王爷,笑声比他还要高。房氏主动起身来,把朱王爷迎到了屋子里来。朱王爷坐下来,还喘着气呢:“紫重,你等一等,到了你生日那天,本王给你一个惊喜。”顾紫重听说了,现在听公公亲口说了出来,高兴得像一个小孩子。房氏听了这话,登时就灰了脸色。坏了,人家过生日,她却没有给人家礼物。房氏有些手忙脚乱。朱王爷对着房氏摆手,很不在意道:“房妹子,你不用cao心了……”房氏摸着口袋,满脸通红:“孩子生日了,我却没有给准备礼物。”顾紫重微笑道:“伯母不必客气了,您借给我们家一大笔的银子,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解渴之源,我们十分感激。”朱王爷也是客气道:“那是那是,房妹子从来都是乐善好施的,如今咱们家有难,房妹子立刻就过来了。”房氏道:“朱老哥你过奖了。咱们家里有几个人啊?还不是互相帮衬着吗?再说了,如今子善成了朝廷的命官,咱们朱家出了名了,我这老婆子还想着要巴结巴结子善,将来能为我自己谋个福利什么的。”朱王爷摆手,立刻客气道:“子善是我的孩子,当然也是你的孩子了,你有什么用他的地方,尽管直说。”房氏满脸通红。听着朱老哥的话,实在是惭愧啊。房氏这银子的话题也不说了,只是顺着朱王爷的话说。等了天黑的时候,房氏告辞离开了。朱王爷看了看屋子里,转悠了转悠,随即道:“咱们这屋子里怎么这么脏?”顾紫重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赶紧拿起麻布来,四下寻找着尘土擦拭了起来。朱王爷却是尴尬了起来,他想说子善的,却没有走脑子。这话一出,说得紫重羞红满脸。顾紫重擦着桌子,朱王爷赶紧冲着凤鸣和另外一个丫鬟使了使眼色。两个丫鬟把麻布要了过来。顾紫重还捋着袖子呢。朱王爷背着双手,四下看了看,道:“子善这个孩子实在邋遢得很,这桌子上的酒杯是他的吧?”顾紫重“嗯”了一声。朱王爷道:“他去了哪里?”顾紫重不知道,摇摇头。朱王爷叹息道:“这个孩子,实在是不懂事,自己的媳妇在家里他都不管。我刚才想说的是让他回来干家务了。这到处都是他的脏东西。他的脏衣服还扔着呢。”顾紫重准备去收拾,却被公公止住了:“我没有说你。他的脏衣服让他自己来收拾。紫重,你是我们朱家的希望啊。”顾紫重没有明白过来,怔了一怔。朱王爷背着双手,道:“我朱家仅子善一个男丁。”话不用多,说到这里就足够了。顾紫重已经明白了过来。她冲着公公微微一笑,却是笑得很尴尬。朱王爷自言自语,低头喃喃道:“子善这个孩子,也实在是不懂事。”朱王爷走了,凤鸣停下手中的活,过来对顾紫重道:“郡主,朱王爷想抱孙子,实在想疯了。他今天特地过来说这事的。”☆、第五百三十一章姐妹重逢两个女孩子盯着朱常禧看,怎么看怎么想笑。顾紫重让凤鸣去准备了几件衣服,又让人来打扫打扫屋子,就准备离开了。她和李囡玉二人见面的时间很短,都有点舍不得。虽然两个人相距不远,可是以后再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顾紫重临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了哥哥,旁哥哥早点把李囡玉给娶进家门,给人家一个身份。只要有了身份了,李囡玉这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顾世子象征性地冲着meimei挤眉弄眼。顾紫重还在哥哥的胸口上捶了几拳,叹息着道:“你就和外面的人厮混吧,迟早有你哭的时候。”顾世子傻傻一笑,没有回答。时间来不及了,顾紫重和朱常禧,身后跟着凤鸣,被顾家人送出了门去。三个人上了轿子,顾家人在后面冲着她招手。她探着脑袋向外面瞧了瞧,心里顿时苦滋滋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她很难受。朱常禧吃着花生米,悠闲自在地道:“不用那么舍不得,过两天他们就又过来了嘛。咱们家里现在就属你最重要了,要不然家父不可能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