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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她特地先到了。朱王爷随即也到了,看到了紫重,倒是挺惊讶的:“紫重,子善没有来吗?”嗯?顾紫重来不及寻思,赶紧道:“没有,他在外面还有饭局呢。家里的事情子善哥顾不上。”虽然嘴上埋怨着子善哥,可是要是真的到了办事的时候,顾紫重还是向着子善哥说话。朱常禧却是我行我素,直接出了门去。朱王爷没怎么再问。是一个男孩子,就应该出去闯荡事业,而不是憋闷在家里。朱王爷坐了下来,和顾紫重交待了一些家里的事务,然后就出了门。顾紫重听着公公大人的话,让仆人把饭桌给收拾好了,什么地方坐什么人,也都给安排好了。到了晚上,人家客人来了。朱王爷却没有来。顾紫重心里还琢磨着呢,这或许就是公公大人检验她,让她在家里好好招待客人呢。她和客人聊得听好的。毕竟顾郡主这个名头也挺响亮的,传到了外面,人家都认可。所以顾紫重一提自己的大名,客人都很佩服。她们谈话谈到了一半,朱王爷才来。然后顾紫重松懈了,在旁边做着陪衬。饭局一直进行到很晚。顾紫重回屋去睡的时候,子善哥已经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他这个人。顾紫重刚躺在他身旁,便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酒味。酒味刺鼻,实在是难闻。顾紫重拧着鼻子,不过还是睡不着。她很生气,却是没地方撒气。起身出了房门,在花园里转悠了两圈,顾紫重去了客房,在客房对付了一晚。竖日一早,表哥带着几个兄弟来家里,好像搬什么东西,反正动静挺大的。顾紫重悠然醒了过来,打开了房门,看到外面的几个人在搬东西。她还挺好奇,出了门去询问。凤鸣告诉她,说是兵营里需要布匹做衣服。这些布料都是要拿到善堂,去给那些善堂的人做衣服用的。哦。顾紫重打着哈欠又转身,准备回到房间里去。结果她却被表哥给叫住了。王将军,也算是金陵兵营里的一位将军了。表哥过来,冲着她问好。她也挺高兴,对表哥嘘寒问暖的。不过表哥却不怎么感冒,反而是问了她一些承德那边的事。因为毕竟朱子琴也在兵营呢。表哥不说,顾紫重都险些忘记了。她不知道朱子琴的情况怎么样了。表哥告诉她,说朱子琴在兵营里和士兵不怎么和气,而且许多士兵都抱怨,说是朱子琴这个人和其他的人不怎么和。顾紫重可是认真起来了,毕竟朱子琴这个人是她给叫来的。人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了事怎么也不来找她,问一问她意见啊?顾紫重不放心,接着追问:“那朱子琴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兵营里干什么?”表哥无奈:“他在兵营里教授人家功夫,可是许多士兵都不愿意学。”她心里已经猜测了十之**了。毕竟像是朱子琴这种人,一直想着要出去打仗,建功立业呢。可是这兵营都招来的是壮丁,而且都是家里有农活的。说白了,人家才不想打仗呢。这不是瞎胡闹呢吗?现在兵营倒是建了,可是问题也来了。顾紫重无奈道:“唉,这可怎么办呢?我可不能让朱子琴在咱们这里吃了苦头。”她寻思着把朱子琴给叫到家里来。表哥却不同意:“朱子琴这个人犟得很,人家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而且还对人怒目。唉,他这个人就是一个枭雄吧,不打仗,浑身就痒痒。”将军想打仗,可是士兵却想着和平。☆、第七百一十二章朝廷灾祸历朝历代,不都是这个规律吗?朝廷兴旺,百姓受苦;朝廷衰败,百姓也受苦。一想到这里,顾紫重恨不得赶快跑去兵营里面,和子善哥一对一的商量一下,把这个破兵营给拆了算了。那么多的士兵待在兵营,却又没有什么事情干,整天就知道训练训练。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可都是普通的农民。顾紫重却又忌惮子善哥,毕竟子善哥发怒的时候,她还是很怕的。所以她只能在这里抱怨一下了:“唉,我真不知道这么多人为什么都愿意去参军,一开始他们就不知道当士兵的辛苦吗?”表哥一本正经,却还带着戏谑的意味:“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那些士兵都是奔着军饷去的。在家里种田收成,不过就是解决一个吃饭的问题。可是当了兵,在家乡的地位就不一样了,而且还能收点钱。军饷也比家里种地来的多。”这么一说,当兵还是有利可图的。顾紫重鼓了鼓腮帮子:“要是照你这么一说,子善哥这个兵营就更不应该建了。收的都是些什么人,一群乌合之众。”表哥倒是挺惊讶的,紫重居然能说出这种词语来。他带着另类的目光盯着顾紫重看。顾紫重一时心急,口误而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赶紧捂住了嘴巴,免得让表哥说她不矜持。表哥却更加想乐了:“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是宠坏了。怎么在家里不学习一些女工什么的,反而学了这些议论他人的谤词?”就是嫌弃顾紫重说话难听呗?在表哥面前,顾紫重还是可以撒娇的:“切,这些话就准你们男人讲,不许我们女人说吗?”表哥不和她争,带着笑容,嘴上念叨着:“允许,怎么不允许?”他的身子却在向后移动,慢慢地一个转身,准备要走。顾紫重张大了嘴,想要唤住表哥。表哥却自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她道:“你放心,我回兵营就和朱子琴说,然后你会看到他来找你的。”还好,她的心思表哥能明白就好。顾紫重也懒得去管兵营的事,毕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转眼之间到了秋收之前了。不过今年的天气异常,很多时候都是大热天。如今都过了三伏天很久了,南方却依然很热。到了秋风过来的时候,却罕见的下了一场大暴雨,连着几天的暴雨,把江南的一些沿海处给淹了。有的地方只淹了庄稼,有的地方干脆连房子都给淹了。这可是一场大灾难。朝廷知道了,更加手足无措。因为还是老生常谈,国库的银子不多了。而且户部的人多是朱乐权的人,朱乐权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