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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这样。我们在兵营里,全靠着朱子琴呢。他带兵有方,而且与兵和睦。”武清侯虽然嘴上还是在教训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心里却很高兴。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凑齐了。顾紫重把武清侯奉到了上位:“武清侯大人,您也知道,家父由于公事不在家,所以说您就是我家的长辈了。有什么话,您该说就说。”她待武清侯犹如生父一般,让人家都羞涩得不好意思了。武清侯道:“孩子你不用这般客气。其实我们本来也就是一家人了。而且吴一城在我们那里娶了李采儿,李老头可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说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亲戚关系。”一家人和睦融融吃着饭。不过该提的事还是要提的。武清侯想了想,道:“皇上新亡,朝廷不能一日无君。国不可一日无君,江山不可一日无主。咱们如今不得好好盘算盘算吗?”顾紫重和朱常禧两个人都愣了一愣,然后都把筷子放在了嘴里,整个人都像是怔了一般。随即朱常禧才反应过来,陪笑着道:“伯父,那您说一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我是晚辈,这心里总也没有什么数,所以需要您给指点一二呢。”武清侯哈哈大笑,一点都不避讳:“我告诉你吧,太皇太后娘娘现在刚立了新主,新主年幼,不能主事。所以太皇太后娘娘已经立了几个辅政大臣。咱们朱王爷,我的朱老兄,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吗?”朱常禧还挺自豪的,在一旁偷摸着发笑。武清侯笑道:“朱老兄如今成了辅政大臣,不过就是陪着太皇太后娘娘治理天下,办公,处理折子而已。不过这几个辅政大臣可是得罪了内阁了。有他们在,内阁能好受了吗?”这话还是说了出来。顾紫重和朱常禧都不想提的。不光是朱王爷,还有顾王爷,这两个人都是辅政大臣。他们必须要听从太皇太后娘娘的,可是他们一旦与他人结下怨恨了,又会有谁人帮他们的忙呢?不说还行,这个话题一提了出来,顾紫重便犯了愁了。武清侯还直言道:“不是老身我多嘴,我看你们金陵城里有不少穿着像是普通百姓,可是行动却非常人的人呐。他们都是锦衣卫吧?”又提锦衣卫!朱常禧一想到这个就生气,不过碍于是武清侯在这里呢,他的火气不好发作而已。朱子琴沉默了半天,终于道:“不是这样的,父亲,依孩儿的意见,这些锦衣卫不过就是来看一看,转一转而已。人之常情。太皇太后娘娘刚刚把持朝政,所以不能不防备着些。朱兄都不在乎,所以咱们不必要提了。”武清侯也无话可说了,这个孩子把他该说的话都给说了。朱常禧刚刚听了这话,浑身也是一颤,有些惭愧。朱子琴兄弟分析得有道理,不就是几个锦衣卫吗?他干什么非要这么在意呢?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谁心里难受,谁知道啊。朱常禧毕竟不能从这个梗上过去。他对朝廷忠心耿耿,最后朝廷却要防备着他。这是什么道理?朱常禧不怕吃苦,不怕受伤,就是害怕被人冤枉。所以饭桌散了以后,他心里还是愤愤不平。朱子琴和吴一城知道朱世子心情不好,特地跟了过来。朱常禧见了他们,就开始发脾气。可是发脾气归发脾气,发了脾气之后,他不还是带着笑容吗?其实就是心里不得劲而已。吴一城道:“朱兄,太后娘娘这个举动本来也无可厚非,咱们不理不睬,装作不知道就是了。”朱子琴也道:“就是,那些锦衣卫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坏处。咱们就当是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妨碍谁,不就行了吗?”朱常禧呼了一口气,有自己家的兄弟这么说,他就放心多了。他心里也舒服多了。一旁的顾紫重知道子善哥心情好了,这才敢凑过去,陪子善哥回了房间去。☆、第七百二十七章不得不防她服侍着子善哥睡下了,也不敢吱声,不敢说些什么。在她看来,子善哥心里的这股火气压不下去了,没准什么时候又发作呢。可是他们几个兄弟当中,都不能消散了子善哥心里的火气,那顾紫重李更难了。她心里清楚,作为妇人,就是侍奉好自己的丈夫,这就足够了。顾紫重依偎在子善哥的怀里。子善哥突然伸手过来,主动搂住了她,还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这让她猝不及防。她猛地一抬头,瞧见子善哥正对着她笑呢。她也微笑回应。朱常禧轻声道:“紫重,这两天让你受苦了。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亏欠了你好多。”为什么突然会说起这种话来?顾紫重听了以后脸都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朱常禧接着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不又亲,把他自己的温度传给了顾紫重。顾紫重感觉依偎在子善哥的怀里,很是温暖。她轻咬着嘴唇,只是羞得乖巧着,在他的胸口处捶了又捶,低声道:“你好坏。”突然她起身去看。朱常禧又把她给按倒了,凑到她的耳旁低声道:“清儿这会儿在崔姨娘那里呢。放心,房间里就咱们两个人。”这个家伙,可真会捡时候。顾紫重很是放心地依偎到了他的怀里。他拍着顾紫重的肩膀,轻声道:“紫重,你说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顾紫重的眉头一紧,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捂住了子善哥的嘴。“你胡说什么呢?”她的脸色已经变了。朱常禧无奈地笑了笑,有点尴尬:“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一说而已。万一呢?”顾紫重摇头,不去往那里想:“没有万一,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会好好的陪着我,咱们两个就在金陵过一辈子,不好吗?”好,怎么不好?朱常禧抬起头来,还很是幻想的样子。不过他却摇头,若有所思。过了片刻,他才道:“不过事情哪里有那么顺利的?我是一个将军,将来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敢猜测……”说到这里,他的眼角便湿润了。顾紫重明白,子善哥还是害怕朝廷,他手下有兵,而且原来的水师就是子善哥给带出来的。子善哥害怕朝廷过河拆桥。顾紫重都明白,不过不知道怎么劝他。子善哥他是害怕,所以才湿润了眼眶。顾紫重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道:“不,不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