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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袋子被揭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扬州城了。是燕平南恭恭敬敬地把她从马车上给请了下来。她这两天心理总是在琢磨,到底是谁干的。果然,她没有猜错,那个朱留宏就是燕平南的人。怪不得燕平南那天出现在朱府,就是朱留宏给引见的呢。顾紫重心里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可是她心里的正气还在。说正气这个东西呢,一般离百姓比较遥远。顾紫重也不是说就十分坚定,谁还不怕死呢?可是顾紫重对燕平南恨,这小子当初没少让她吃苦头。而且朱留宏那个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还坑了朱家两万两银子呢。所以说她和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想掐。互相掐啊,让别人看热闹。燕平南却不那么小家子气,他把顾紫重放了,把顾紫重当做上宾来对待。他要亲自请顾紫重吃饭。顾紫重心里想拒绝的,可是这个时候饿坏了,先吃一顿再说吧。酒席上就他们三个人。朱留宏在一旁给燕平南倒酒。燕平南端着酒杯,对着顾紫重,很是自信地问道“少夫人,如今天下武将当中,谁能比我强?”武将都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这一点顾紫重十分清楚,也很理解他们。可是燕平南居然都想谋权篡位了,他也太过大逆不道了。顾紫重不能在他面前妥协。她想了想,然后只是定定地说了三个字“子善哥。”朱常禧一听到这话就来气,你的那个子善哥不是很厉害吗?好,我就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燕平南曾经也是平定了南方的人,手段多着呢。不过最近朱常禧训练出了金陵兵营来。手下有兵,对待将士们好,这是朱常禧的优点。燕平南能带兵,可是却没有练兵的本事。所以燕平南一直才躲着,就是为了让朱常禧出风头,让朱常禧他去打瓦刺,打鞑子兵。东南沿海的倭寇和海盗,燕平南也屡次三番让给了朱常禧。就连打叛军,燕平南也让给了朱常禧。朱常禧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天下百姓一提朱常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可是保家卫国的大功臣。可是提到燕平南呢?大家伙都是xiele气,不好意思,这货是谁啊,没听说过。燕平南心里很气,为什么建功立业的人不是他呢?而且当今皇上也是不会功夫的人。燕平南也想着要保卫大明,所以他要当皇上,统领天下兵马。这种理由在顾紫重看来,就是笑话。既然已经背叛了君主,那就是叛将。天下的百姓都是谴责的。顾紫重横眉冷目,轻声叹息道“燕将军,你已叛国,与天下的百姓势不两立。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吧。”燕平南还就不信了,要是他当了皇上,清兵他来挡,叛军他来除,瓦刺他来打。他要让大明从新强盛起来。他对着顾紫重发誓“我只与朱常禧有恨,和你没有关系。我燕平南发誓,要让顾少夫人你亲眼看着我登基称帝,亲眼看着我统一天下。”顾紫重还是正义凌然。燕平南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不过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紧接着想了想,才道“少夫人,倘若你愿意杀身成仁,我也不拦着。不过天下必定是我的。”顾紫重还真怕了。要说到死,谁都怕。顾紫重作为女子,更怕了。不过既然燕平南对她不下手,就把她关在了一座院子里。那她就待着呗。她相信,金陵会有人来救她的。凤鸣也陪着她一起在宅子里待着呢。她倒没怕,凤鸣却哭哭啼啼的。自己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凤鸣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很痛。顾紫重都看不下去了,我这个主子都不怕,你一个丫鬟怕什么?她狠狠地训斥了凤鸣一顿。然后凤鸣就停止了哭泣。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骂一顿就老实了。不过她们在这里度日如年。燕平南的人也不是说就是明军,其中很多人掺杂着其他地方的人。顾紫重就亲眼看到了倭寇和海盗。燕平南的明军当中,竟然有海盗,有倭子。难怪燕平南的本事这么大,他手下的人这么多呢。而且沿海的百姓也都开始不满了,因为燕平南召进来的那些海盗和倭寇,经常打家劫舍,白吃白喝,吃完就跑。可是燕平南的手下就是明军,百姓也没有办法啊。不过事情很快就出现了转折。很多百姓都在传,说金陵派出了三大营来攻扬州城了。顾紫重高兴至极。她也发现,燕平南居然对她一点都不管。她出去闲逛,周围也没有人管她。她真想自己撒丫子就往金陵跑。可是扬州城固若金汤,也已经关闭了城门了,外面的人想进来很难,里面的人想出去更难。顾紫重就和百姓们四处打听询问。百姓们都说金陵城要来大将,清剿这些倭寇和海盗。说实话,顾紫重看了不少的兵,他们基本上都是倭寇和海盗了。真正的明军没有多少,大多数的大明子弟都不愿意跟着他干。燕平南也就是表面上的总将军而已,其实下面的兵马各听各的话。比如金陵兵营,当然是听朱常禧的话了。二月底,扬州城告急!城外有大批的明军要来。顾紫重慌了,她听说这一次带兵来的就是金陵的大将。可是至于是谁,她却搞不清楚。吴一城吗?前世的时候吴一城就救过她两次。如今吴一城也算是子善哥手下的得力干将了。就算子善哥回不来,吴一城应该能回来。不过真正的结果让她又惊又喜。。☆、第九百八十八章因为爱情朱常禧才不管那个呢:“紫重不在,我守金陵何用?”就算没了江山,也不能没了美人。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没有顾紫重。这就是他此时十分简单的想法。顾紫重被山贼抓进了山,只待了一天,就又被塞进了马车里,蒙着脑袋,什么都不知道。等她头上的袋子被揭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扬州城了。是燕平南恭恭敬敬地把她从马车上给请了下来。她这两天心理总是在琢磨,到底是谁干的。果然,她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