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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可以的。不怪她把男人往坏里想,她实在是对男人的秉性没存过多大好的念想。而这时,霍亚夫又是刻意忽略了她的话,按照他的想法,只要女人留在他的身边,早晚有一天能够感觉到他的真心,到时候是或不是自然就有分晓了。何况,他不善于解释,也不屑于解释。可是这回,霍亚夫真的太过自信了,他半戏谑半正色道:“其实我早已知晓,起初也奇怪,确定了之后,就觉得,与其便宜别人,还不若留着自己用。”朝夕相处,他又如饥似渴的,哪里能瞒得住,她也早有怀疑,只是男人掩饰得太好,叫她真以为男人一直没有发现。“怪不得你不惜手段把我抬进府。”沈卿卿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可是因为她的声音又软又濡,宜怒宜嗔,那眸子又水霖霖的,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那凝视的眼神要把人的魂魄给勾进去。霍亚夫勾住娇人的小脸就把狠狠吻了一番。正文第169章不白之冤两人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燕粥,不多时,娇气已经眼泪汪汪的,这邪厮真是属狗的,啃得她唇瓣又红又肿,连舌头都酸麻了。说是喝粥,可这邪厮拼命吸咋她的唇瓣,还在她口中翻搅,简直是不放过她一滴口水。沈卿卿打算这几日索性就不出门了,可是这时,外头却传来了不小的嚷嚷声。霍亚夫把女人剩下的最后一口汤汁倒入嘴中,心满意足地替她抹了嘴巴,才不耐地叫外头大嚷大叫的丫头进来。“不好了,大人,”清月眼中带泪,几乎是冲了进来,指着床榻上的女人恶狠狠地道:“大人,夫人中毒了,是这个贱人使的毒,她是要把夫人害死,快把她打死,逼她交出解药来。”沈卿卿正用袖子掩着半边脸,衣襟也没有锁好,系带也是耷垂的,露出颈下的大片肌肤,听到此言,霍地一下就坐起来:“我没有,你冤枉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连大人都敢害,又何况是夫人。”若非被丫头用力拦着,清月早就想上前撕烂沈卿卿的脸,看她衣襟半敞不知庄重的样子,哪里是能做得出好事情的,大人会被她的美色迷住,她绝对不会。“怎么回事?你慢慢说。”霍亚夫沉着脸道。清月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求着冷峻的男人道:“大人,奴婢又何必骗您,夫人昨天吃了这贱人的药蜜就有些腹痛,直到今早奴婢去叫夫人,可是怎么都叫不醒,奴婢看夫人脸色苍白,十分吓人。大人,您快去看看呀。”霍亚夫腾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到了婉翩然的主屋,看到人昏迷着,唇白如死,怎么都唤不醒。一时也急了,吼着让护卫去把大夫挟来。果然神速,大夫不时就来了,只是刚把完脉就摇摇头,神色不明道:“老夫不敢治,还是另找高人吧。”清月急了,叫道:“为何不敢治,你到底说夫人得了什么病?”“老夫要知道得了什么病就不会不敢治了。”大夫说着就要往外走,清月不甘心地拦在前头,急哭道:“你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你不敢治还有谁能治。”大夫叹了一声:“你也说我是大夫,大夫以医病为主,解毒为次,何况这毒又凶又猛又怪,我怕万一解不了可就真害了性命,还是另找高人吧。”“啊……您说我家夫人有性命之忧?”清月不敢置信地说道,拉着大夫的袖子不让走:“那您说高人在哪里?”“老夫也不识得,这京中恐怕没了,除非去宫里找。”大夫扯了几下袖子没有挣脱,也有点恼了:“你拽着我也没有用,我说治不了就是治不了。”“清月,放开他。”霍亚夫喝道,转身叫来护卫耳语了几句。清月不明霍亚夫的意图,觉得自从大人有了那祸害人的妖精之后便对夫人大不如前了,若是晚一些还真有可能害了夫人性命,于是拼了命地追出去,求着哭着拖着大夫的袖子:“大夫,求求您,就试一下吧,我们夫人的性命就握在你的手里了。”“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老夫不是不救,是这毒太诡异,不解毒也行,找那施毒的直接拿解药就成。”“解药?”清月这才缓过神来,手一松,趁着丫头闪神之际,大夫拔腿走出了府。沈卿卿这时也穿戴妥当赶了过来,清月一见扑过去,指着鼻子骂道:“你个狐狸精,妖媚子,把解药拿出来。”“什么解药?”沈卿卿茫然道。“你还狡辩,昨个就吃了你送来的药蜜,李婆也见到了,晚上啥都未吃,如今大夫说中毒,你既然下毒就肯定有解药,快拿出来。”“我,我没有,那药蜜怎么会有毒,我房里还有一些,我自己都尝过。”沈卿卿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不会承认。“呸!”清月冷笑道:“你当然不会承认,你也不会留着有毒的蜜给人查,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说完也不顾体统了,冲上去搜沈卿卿的身子,嘴中吼道:“把解药交出来。”“你,你干什么?”沈卿卿早就养得娇弱,也确实没有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就撕扯,狐裘被扯下不说,里头的小衣也开了,半个香肩露在外头。簪子被丫头乱糊一气,乌丝飘散开来,又凌乱又香艳。清月搜了她的全身一无所获,怒从中来,她与夫人有缘,当时她被逼无奈才签了卖身契给人当丫鬟,夫人后来知道她有个幼妹被卖入窑子,千方百计找到人之后给了银两不说,还替着找了门登对的亲事。所以夫人对她全家是有恩德的,此番夫人中毒,她岂能袖手旁观。“你害夫人不浅,我打死你这个妖精。”清月扬起手就欲打上来,手臂在半空中却被人握住,狠狠一推摔在地上,直跌得半天起不来。姚景天紧揽着怀中的娇气,看她春光大泄的样子,又是深沉又是怜惜,还带着丁点气恼,“怎么每次见你都被个丫头欺负,你还能不能让人省心。”沈卿卿鼻子一酸,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拉住他的手:“你快去看看夫人,她们冤枉我下毒,我真没有做过。”“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姚景天并不匆忙去救人,拿起地上的狐裘给她穿上,身后还有府上的两个护卫,他用身躯遮掩着女人的美色,好似一丁点都不叫人窥探。刚整理好,霍亚夫已经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女人头发散着眼睛也哭红了,草草与姚景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