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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预感,拉着霍寻山的裤脚不肯罢手,嘶哑着声音道:“你要干什么,你和这个贱人有什么阴谋?”“你才是贱人。”这个时候,阿彩已经不管不顾,上前故意对着梅蚕丝的肚子狠踢了一下,直让她抱着肚子嗷嗷直叫。霍寻山疑惑地看着她的肚子,问道:“她这是怎么了?”下一刻便被阿彩拉进去:“别管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胎血来润玉。”梅蚕丝捂着肚子,见着两人掀开帘子进去,吼得声嘶力竭得,可是连个丫头和婆子的影子都未见。乔蜜儿奄奄一息,身上的被子早就染满了污渍,听到动静只能勉强打开眼皮:“救命,娘,快救我。”“啊!”霍寻山即便早有准备,也不敢相信榻上的人是还未满双十的乔蜜儿,简直不堪入目,发丝枯竭,脸蛋衰败,经络突兀,便是发出的声音都是破锣呜哑。见到原来是他和阿彩进来,乔蜜儿昏老的眼睛陡然大睁:“你们要干什么,阿彩,把他赶出去。”一向听话任她侮辱的丫头似变了个人,根本不听她使唤,从桌上拿出一把剪子在她面前扬起道:“小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别急,丫头我这就送你一程。”乔蜜儿口吐鲜血,扣紧着锦被后悔不叠道:“贱丫头,我早该杀了你。”“杀了我?”阿彩面目狰狞地笑起来:“你来呀来呀,霍宅那些阴私之事都是你和大奶奶叫我干的,什么下毒剥皮挖眼焚火,我早就什么都不怕了,如今我这双手比剪子还要锋利,你信是不信?”“妇人,啰嗦什么。”霍寻山冲了过来,一把掀开盖在乔蜜儿身上的被子,从怀中掏出玉盘放在她****的身下,对着阿彩命令道:“快点动手,不知道胎儿还活不活。”阿彩阴侧侧地一笑,果真连剪子都不用,直接用双手撕开了乔蜜儿早就腐烂不堪的下身,随着**撕裂的声音混杂女人的嗷叫,一个血rou模糊的东西滚落下来。霍寻山哆嗦着用玉盘堪堪接住,纵然阿彩坏事做尽,看见那团东西吓得眼睛都不敢睁:“老,老爷,这,这是个死胎。”霍寻山早已双目赤红,喃喃道:“骨血润玉!死了怕什么,只要是霍家的骨血就成。”他拿出一个大布袋来,把rou团和玉盘都装了进去,嘱咐道:“这里你好生收拾,等到玉盘发光了,我再来接你。”说完也不管榻上欲死的乔蜜儿和吓得魂飞魄散的阿彩要走出去,却见梅蚕丝下身都是血迹地爬进来,求道:“快救我,我肚子痛,好痛,我怀了你的孩子。”“啊?”霍寻山一怔,转眼去看阿彩,阿彩回过神,装作无辜道:“我不知道,是梅大奶奶故意不说。”“贱人,你早就知道,不然怎么会故意踢我。”梅蚕丝抱住霍寻山的脚:“寻山,这是你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不然,大夫说我再不能生了。”“我怎么能带着你,我拿走了死胎,霍小子知道了就会来寻,我带着你走不远。”阿彩听出眉目,也急了,过来拉住他的袖子:“霍寻山,你这是要逃吗,你根本没想过带我一起走是不是。”一个扯着他的手一个抱着腿,霍寻山用了蛮力竟然无法脱身,急得满头大汗。此时,听到榻上的女人发出阴沉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一个都走不了,我死了,霍亚夫也饶不过你们。你们害死他的父母和亲弟弟,我要撑到他回来,告诉他实情。”说完,便用尽力气喊起来:“霍亚夫,你出来,我把所有的都告诉你……”“咳咳咳……”她睁着猩红的眼睛,脖子被霍寻山狠狠掐住,霍寻山目露阴险:“贱妇,我让你现在就去死。”手下刚要用力,一柄利剑闪过,半截手就飞溅出去,正好砸在阿彩脸上,吓得连连尖叫。李钱破檐而下,利剑扔在打滚的霍寻山身上,跳起来作呕吐状:“哎,好好的剑,就这么废了,霍兄,你可要赔我一柄。”回头朝门前一看,只见男人阴戾的脸膛简直如地狱走出一般,遮日闭月,恨彻入骨,霍亚夫看着榻上垂死的女人,身子绷紧了声音微哑:“你说。”乔蜜儿喘着粗气道:“霍寻山知道二爷无意中得了个宝物,夜中发光,价值连城,一直苦求不得连一眼都没瞧过,于是起了坏心。一日,他让我娘假意去宅子探望,自己带着人闯入各屋四处寻找,无果之后,他便虏了二娘和二爷交出宝贝,可是二爷却说宝物是讹传,根本没有宝物一说。霍寻山一怒之下就把两人关入院后的棚子,被万马踩踏而亡。”霍亚夫黑眸紧缩,他曾经找到当年与霍寻山串通的仵作和官差,早就证实了他的罪行,如今再听乔蜜儿说道,还是止不住万箭穿心的痛楚。即便把眼前之人千刀万剐了,也无法解他的心头之恨,忍了这么多年,他所承受的痛苦已是超越了极限。一个身影从门外冲进来,却是一直未离去的李婆,她利指冲着凶手,忿恨道:“你们这些杀人犯,亚儿的娘亲当时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你们居然这般丧尽天良,真是畜生都不如。”霍寻山此时才记起了李婆,原来就是当日正好出府采买的阿姆,见事已败露,他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搂着黑袋子,肘子顶着往前爬,一直到了霍亚夫脚下,痛哭流涕道:“好侄儿,大爷当时是没有办法,我也是为了霍族的荣华富贵才千方百计要找到宝物,你父亲早交出来不就没事了……”霍亚夫莫名大笑,打断了他的话:“当日我出门在外,回来时你见我手拿着一个玉盘,就以为是所谓的传世之宝,你便抢了去。”霍寻山寻思着,确实就是这样,所有屋子都翻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带在身上,又看见霍小儿兴高采烈地从外头回来,手里宝贝似地端着一个东西,那布袋是用金丝银线勾的,若非宝物,怎地用如此珍贵的锦布来装。霍亚夫继续道:“你以为这玉盘就是那传世之宝,还苦心孤诣了多年找寻让它发光发亮的方子。”“是。好侄儿,这胎儿反正也死了,你索性由着给我,等骨血润玉起了作用,,得的银子咱们一人一半,你做武将今日不知明日死也不是个常事,不若拿着银子找个地方过逍遥日子。”霍亚夫陡地发出一阵冷笑,直笑得霍寻山背脊寒凉得噤了声。李婆突然恨恨道:“什么骨血?这血脉根本不是亚儿的,而是乔蜜儿与她的老相好威易所生,你怎么润,这玉都发不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