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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着脸看向傅明礼,接收到对方的眼神后顿了一下,憋屈道,“是的柳小姐,奴才不跟你们一起。”“……真的啊,”夏幼幼一听是二人约会,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却还是克制的客套一下,“刘大哥不跟我们一起真是太可惜了,还是人多了比较热闹。”“……”说这话的时候照照镜子去,看看脸上是不是写了不想让我跟着几个大字!见刘成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夏幼幼顿了一下后道:“那刘大哥先忙,等我们回来给你带糖炒栗子。”……谁稀罕你的糖炒栗子!我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去买么!没想到这个女人丝毫不肯掩饰自己的目的,若是以后真跟督主成了对食,还不知道要嚣张到什么地步。刘成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刘大哥为何每次看起来都好像戏很多的样子,夏幼幼很是不解。第9章不出来时还不觉得,一出门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外面的空气,就连官道两旁的马粪她都觉得好闻(?)了。惦记着正事,夏幼幼忍下跑去集市撒欢的冲动,先随傅明礼一起去寄信。等到了驿馆,外面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夏幼幼撩起车帘看了眼后叹气:“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不带着他,自己可以直接溜进去把信放好,也不至于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排队。“着急了?”傅明礼问。夏幼幼耸耸肩,悄悄往傅明礼那边挪了挪:“还好,有你陪着就不着急了。”傅明礼的嘴角微微勾起,帮她倒了杯清茶,夏幼幼不觉得渴,但还是乖乖的把茶喝了,等放下杯子时,听到傅明礼说:“走吧。”去哪?夏幼幼疑惑的看着他,傅明礼唇角微勾,下了马车后直接带着她往驿馆后院走去。夏幼幼急忙拉住他:“等一下!这里是官驿,不能随便进的。”“无妨。”傅明礼见她睁圆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他是官家子弟,自然有些特权在,只是官驿这种地方,不是能随便进去的。夏幼幼皱眉,拉住他的袖子不肯让他进去。傅明礼略微无奈的看着她,正在僵持时里面出来几个官员,其中一个被众星拱月般围着,夏幼幼拽了拽傅明礼的宽袖,低声道:“走啦走啦,去排队……”话未说完,被围着的那个官员就已经往这边看了几眼,随后一脸的不可置信,抛弃身旁的人一路小跑过来。“王大人。”傅明礼淡淡道。“傅……”称呼还未念完,便看到傅明礼不悦的皱起眉,官员额头上冒出许多汗,强制将公公二字咽了下去:“您、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找个人通报一声,下官好在此等候。”“只是随意走走,”傅明礼看向正在发呆的夏幼幼,眼带笑意道,“这位是主管驿馆信件的大人,你的信交给他便行。”“……”夏幼幼眨了眨眼睛,从袖子里掏出信件,正要交给眼前的官员时突然有些不放心,“不用麻烦吧,我去排队交给驿员就行。”这人这么大的官,万一贵人多忘事把这件事给忘了怎么办,她那边可有个催命柳茵茵等着呢。人不大戒心倒不小,傅明礼轻笑一声,看着她将信件小心的捏在手中,官员看了一眼后飞快的低下头道:“驿员正在里面整理信件,下官带二位去吧。”说完便恭敬的在前方带路,夏幼幼看着他一直不曾直起的腰板,疑惑的看向傅明礼:“他为什么一直自称‘下官’,你又没有官位。”“长辈有。”傅明礼低声道。……懂了,看来这个程家可真是了不得。夏幼幼嘴角抽了抽,接下来便没有话了,等把信交到驿员手中后,她才算松了口气。“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到?”夏幼幼问。官员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恭敬道:“两日便到了。”“这么快啊。”夏幼幼稀奇了,她以往发信,再近的地方都要五日以上才到,没想到都城的信使这么勤快。官员讨好的笑笑:“这是下官的本分。”夏幼幼也跟着笑,心想这还是第一次有当官的跟她说话这么客气,感觉还真不赖。啊,这该死的狗仗人势的味道。可惜第一次仗人势,也不知道装逼的尺度是多少,见人家对她笑得殷勤,她便不自觉的也跟着殷勤起来,一张笑颜如春花秋叶般生动,官员看了一眼后飞快的低下头,面上却染出一抹红。“交完信便走吧。”傅明礼突然道,不等夏幼幼答话,便直接牵着她向外走去,夏幼幼只好回头跟官员匆匆道谢,然后一溜小跑的被拽着走。二人走了之后,官员还盯着门口发呆,半晌道:“这死宦官哪找的极品,跟着这么个阉人,可真是浪费了。”“可不是,不能体会大人雄姿,这女人还真是可惜。”驿员拍马道。官员嗤笑一声,见驿员要将信件放到马背上,沉着脸给了他一个栗子:“还真打算跟其他信一起送啊!还不快去叫个手脚利索的,给我连夜送过去!”驿员唯唯诺诺的称是,拿着信便要出门,却在门口撞上了一个人,官员正要骂,看清是谁后惊了一瞬,赶紧行礼:“刘公公,您怎么来了?”“信呢?”刘成眼也不抬的问。官员一听便知道要的是什么,他为难一瞬:“督主刚走……”“正是督主要我来拿的,”刘成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官员立刻夺过驿员手中的信件,恭敬的教了上去,刘成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迹,想了一下道,“此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若是传了出去……”“下官省得!下官省得!”官员哆嗦道。刘成散漫一笑:“啊,对了,大人做官这么多年了,可惜到现在都不知道给自己的嘴安个把门的,三日之内辞官吧,也算咱家给大人留个体面。”官员一激灵,脸色蜡白道:“公、公公,您不能……”“毕竟你家中老小六十三口还在都城,若是遭了盗贼,恐怕会一个不留。”刘成拈着手指吹了吹。官员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哆嗦着跪到地上,带着哭腔道:“下、下官明白,还望督主饶过家中老小。”他跪了许久都没有抬头,半晌后跌在地上,却发现刘成已经离开了。驿馆大院里。“尚言,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夏幼幼不解。傅明礼一言不发,只是立刻放慢了脚步,他甚是不喜夏幼幼对旁人笑得如此开心,可说出来又显得太过小气。更何况作为宠物该有的自觉,她该自己心里清楚才是。“很急么?”夏幼幼莫名的看着他。傅明礼淡淡的应了一声,夏幼幼奇了:“急什么?”傅明礼停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