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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胳膊冷声问。“心疼个屁!我们只是朋友,其他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少诬陷我。”被他无理取闹的烦了,夏幼幼不悦的看着他,“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关外人的事,你先让人给他包扎一下,我们单独说。”听到我们两个字,傅明礼的怒气下去了一些,但并没有什么用:“他骗了我,就必须死。”“那你把我也杀了好了,”夏幼幼的脸冷了下来,“反正我身边的人你都杀了,也不差我一个。”“什么意思?”夏幼幼眼眶刷的红了,梗着脖子道:“什么意思你会不清楚?傅明礼,你今天就算把我们都杀了,我也要跟你和离,我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周书郊惊恐的看着她,他可还被捂着呢,这姑娘怎么突然跟傅明礼撕破脸了?他还有那么多银子没用,他不想死啊!夏幼幼倔强的看着傅明礼,眼角的泪似落非落,似乎在他这里受了无尽的委屈。不知为何,仅凭借她这个表情,傅明礼就突然相信了她。傅明礼面若冰霜的看着她,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许久之后,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不带任何情绪道:“先带下去。”“是。”这是暂时放过他了?夏幼幼和周书郊同时松了口气,周书郊递给夏幼幼一个“保重,老子的命就靠你了”的眼神,夏幼幼照例斜他一眼,傅明礼漠然看着他们的互动,不悦的忍下怒意。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隔着桌子站在两边,谁也不肯先开口。半晌,傅明礼问:“你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未背叛你。”夏幼幼坚定道,她是不打算跟他过了,但不代表能让他这么误会自己。傅明礼面色微松“为何一言不发的离开?”夏幼幼嘲讽一笑:“我如实回答了,你会放我和狐狸精离开吗?”傅明礼皱眉,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是我先问你。”“还需要为什么吗?你是个太监,难道要我跟太监过一辈子?”夏幼幼冷淡的看着他。不是旁的原因,傅明礼心头蓦地一松:“若我不是太监,你便不会离开了?”你杀了师父,不管你是什么,我们之间都没有可能了,夏幼幼看他一眼,没有回答。傅明礼当她默认,于是点了点头,从桌边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他本想带她去祭拜先人,可祖先牌位都在私宅暗室,这里能让她见的,只有先父的遗物,以及傅家的事。夏幼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傅明礼眉头皱了起来,正打算过去拉她的手时,便听到外头宫人来报:“督主,二皇子来了。”房里二人俱是一愣,夏幼幼愣完后便是高兴,难道他来救他们了?傅明礼不悦道:“就说我有事,请他先回去。”宫人为难道:“二皇子说有大事,一定要见到督主,否则就不回去。”傅明礼沉下脸,对夏幼幼道:“在此等着。”……等个屁,你一走我就溜。夏幼幼瞪大眼睛,无辜的点了点头。傅明礼往外走了两步,最终还是折了回来,抓着夏幼幼的手拖到床边,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咔嚓一声。夏幼幼震惊的看着手腕上煞是眼熟的锁,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傅明礼!你不要太过分!”“我很快回来,到时候会放开你。”傅明礼看着她手腕上的千秋锁淡淡道,说完突然发觉有些不对,立刻皱眉将她的袖子都捋了起来,结果在上面并未看到红绳,“……东西呢?”夏幼幼心虚一瞬,故作冷淡道:“丢了。”傅明礼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恶狠狠的看她一眼:“回来再找你算账!”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夏幼幼被他这一眼看得缩了一下,但很快又不放在心上了,反正通过这几天的事她也看出来了,这人不会伤害她,所有的威胁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厅堂内,徐延着急的踱来踱去,恨不得冲进傅明礼寝房去寻他。三刻钟前,送夏幼幼离开的宫人总算在宫门处醒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告知他马车被劫持的事,他当即派人去查,这才知道人是被傅明礼抓了,还被压着送回了宫内。东厂那些不入流的刑罚太多了,夏幼幼又误了明礼几次大事,徐延担心他已经对她用刑了,此刻的心情说是煎熬也不为过。傅明礼一进来,便看到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转悠,本就因为被打断和夏幼幼的对话而不悦,此刻更是烦闷:“跟你说过多少次,注意你的仪态。”“明礼。”徐延惊喜的走了过来,看到他后松了口气。傅明礼皱眉:“怎么了?”“那个、那个你今日是不是抓了两个女子?就一个眼睛圆圆的,一个个子略高的。”徐延急切的抓住他的胳膊。傅明礼拂开他的手,不动声色道:“是啊,怎么了?”“没,就是、就是……”徐延为难的看着他,思索了半天试探道,“你既然抓了她们,自然知道她们是我宫里的人送出去的吧?”傅明礼讶然的挑了一下眉,他今日只顾着生气,见夏幼幼没有受伤后便没有再问这些细节。所以阿幼和徐延认识?“抓了,怎么?”既然是他的人送出去的,想必徐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傅明礼自然没有必要再撒谎。徐延一听他承认了,心里更是着急:“她们人呢?明礼,你对她们动刑了吗?”“没有,”傅明礼答道,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不由得问道,“你和他们认识?”“嗯,”徐延点头,“明礼,你把她们交给我吧。”傅明礼蹙眉:“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便张口跟我要人。”“知道,是密语阁的杀手,明礼,我知道他们耽误过咱们不少事,但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放过她们,我保证,她们以后绝对不会再给咱们惹事,我会看好他们的。”徐延急道。傅明礼一听到他知道她们的身份,心底划过一丝疑虑,再看他不同往常的焦虑,突然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何时知道她们身份的?”“……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徐延小心的看他一眼。傅明礼静静的看着他。徐延干咳一声:“其实严格说来,我只认识发福蝶一人,就在你和我跟母亲在源广寺见面时,我和她相识的。”“那时候你便知道她的身份?”看着他面上飞起的薄红,傅明礼袖中的手渐渐握成拳头。徐延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我那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谁家跑出来游玩的小姑娘,要说知道她身份,还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