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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言冷着脸道。夏幼幼闻言不屑的看他一眼,一具身子如没有骨头一般,摇曳着朝他走去,直到攀紧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道:“别自欺欺人了,若你真将我当做meimei,又为何会梦到这样一副场景?”“梦?”傅尚言一怔。夏幼幼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道:“哥哥,只是梦而已,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傅尚言动摇了,可还是冷着脸僵持。夏幼幼像是终于等烦了,松开他往床上走去,拿起自己的衣裳开始慢慢穿,傅尚言绷着脸问:“这里是你的房间,要走也该是我走。”夏幼幼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傅尚言终于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抿唇问:“你要做什么去?”“哥哥既然不愿意,那我去找愿意的去。”她像赌气一般道。“谁?”“徐延。”这个人的名字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傅尚言的理智给压碎了,他猛地沉下脸,将夏幼幼反手翻到了床上,从背后将她的衣裳重新脱了下来。月色正好,屋外清凉如水,屋内昏热似火。等将自己全部释放,傅尚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残余的夜中盯着床帐盯了许久,身下的凉意提醒着他方才到底做了怎样一个荒唐的梦。当真是荒唐。傅尚言轻笑一声,很快绷起了脸,他竟从来不知自己竟对阿幼起了这种心思,竟从来不知自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翌日,夏幼幼担心傅尚言还在生气,一醒来便去找他了,可去了他房间找了一圈后才发现他不在。“少爷一早便出去了,说今日不在家用膳。”一个下人道。夏幼幼抿了抿唇:“他去哪了?”“少爷没说,不过少爷说了,让小姐不要去找他。”夏幼幼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傅尚言果然还在生气后,无奈的叹了声气。第106章如果能重来10一天、两天、三天……夏幼幼以为傅尚言的气很快就消了,可从那以后她便没有再见过他。眼看师父师娘都知道他们吵架的事了,夏幼幼觉得不能再任由事情这样僵持下去了,便日夜蹲在傅尚言门口守株待兔。结果还真让她给守到了,这日晚上傅尚言回家取衣裳,刚一开门便发觉一道影子扑了过来,他立刻反手回击,却在看清是谁后猛地收手。“你怎么在这里?”傅尚言蹙眉问道。夏幼幼气呼呼的看着他:“我都跟你认错了,你也答应我要原谅我,现在你整日不回家,是打算气到什么时候?”“与你无关。”看到她的脸傅尚言才发觉自己真是想她想得要疯了,可他只能别开脸不去看她,否则便会想起那夜荒唐的梦境。“你分明是生我气的第二天离开的,怎么可能与我无关?”夏幼幼见他不看自己,就偏偏要他看,因而愤怒的走到他面前,扳着他的胳膊让他看自己。傅尚言没想到她会突然靠这么近,近到自己清楚的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他的喉咙紧了紧,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见他避自己如蛇蝎,夏幼幼伤心了,眼泪瞬间就充斥了眼眶:“你就因为我半夜跑去见徐延一面,现在讨厌我了?”若不是知道他性取向正常,夏幼幼还真以为他对徐延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可以让他这么厌恶自己。“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夏幼幼立刻问。傅尚言看了她一眼,垂眸道:“我无法与你说,抱歉。”“……”发现宠自己如眼珠子的哥哥对自己有了秘密,夏幼幼更伤心了,抽抽搭搭的就开始哭。傅尚言看得心疼,却不敢靠近半分,只能低声安慰道:“莫哭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待我想清楚后,我便回家住。”“到底是什么问题,你都想了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未想通?”夏幼幼撇着嘴看他,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掉,“是不是一直想不明白就一直不回来了?”傅尚言叹了声气,最终没忍住走过来帮她擦了擦眼泪,垂眸道:“抱歉,我不能说。”“为什么?”夏幼幼瞪眼,“凭什么不告诉我?”傅尚言顿了顿,半晌道:“我先走了。”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开,背影仿佛如逃走一般狼狈,夏幼幼怔了怔,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当晚傅尚言依然没有回来。晚膳时,夫人看到桌上少了一人,登时便又气又急:“这个尚言是怎么回事,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到底有什么可忙的?”“二皇子前些日子被歹人伤了,想必是在急着查凶手吧。”傅致远安慰道。夫人心气不顺,看到夏幼幼微微红肿的眼眶后顿了一下,心疼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情这么差?”“……没事,许是睡得久了,眼睛有些疼。”夏幼幼勉强笑笑。夫人哪里会不知道是因为傅尚言,当即也有些生气:“亏那小子还是个将军,可做起事来怎么这样小气,都多大了还跟你置气,等他回来,我定要好好教训他。”“都是我不好,我惹哥哥生气了,师娘你别怪他。”夏幼幼勉强笑笑,脑子里全是方才落荒而逃的那个身影。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竟觉得心疼到不行,很想抱一抱他。“你是个姑娘,他怎么可以这点度量都没有,”夫人气道,“我看啊,他就是欠个媳妇儿管着,等他娶亲了,我看他还这样不成熟。”夏幼幼没想到师娘会突然提起娶亲的事,当即怔在那里,一颗心像被火烫了一下,变得生疼生疼的。这是怎么了?夏幼幼愣住了。傅致远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夫人看到夏幼幼的脸色突然苍白,忙关心道:“怎么了这是,可是不舒服?”夏幼幼抿唇摇了摇头,半晌叹息道:“无事,师父师娘,我不是很饿,就先回房间了。”夫人急了:“可你还没吃……”她的话还未说完,傅致远就拉了一下她的手,夫人立刻不说话了,等夏幼幼离开后才抱怨:“为何不让我将她留下,不吃饭可怎么行。”“我看你啊,是越来越唠叨了。”傅致远笑了起来。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怎么,我这个做娘的唠叨几句,你们便都烦了?”“不敢不敢,夫人说话,我们怎么敢嫌烦,”傅致远忙安抚道,说完顿了顿,“只是夫人呐,以后莫要再提给两个孩子定亲的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此事我们干涉不得。”夫人蹙眉:“你这是怎么了,儿女亲事不就是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