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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沉如水,怒道:“我是纪正的女儿。你杀我爹,我替父报仇。”相爷顿了一下,纪正怎么会是他杀的?想起纪正的种种行为,他怒火冲天:“好。很好。父债子偿。你是纪正的女儿,既然你爹死了,你也去给她陪葬吧。”相爷对夏豪打了个手势:“带下去,把她杀了。”纪正从屋顶一跃而下,喝道:“住手。”相爷一抬头,看到一个蒙面人,听声音,看身形,他能判断出来人是纪正。“你诈死!”纪正沉默着没有答话。愤怒的火焰在相爷血管中燃烧。他凶狠的脸变得扭曲,忽然恼怒地拍了桌子:“纪盟主。我千叮咛万嘱咐,别伤害兰神医一家。你居然放火烧了荷花岛,杀了他们父子。”纪正无辜地耸耸肩,为自己辩白:“相爷,这是个误会。做这一切的,是我不孝之徒无双。我已经把她杀了。”相爷眼珠子一轮转动,随即冷笑道:“既然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都行了。即使不是你杀的人,无双是你徒弟,跟你脱不了干系。”他看向纪正的目光冰寒刺骨,带着几分杀意。纪正拔出手里的剑,狠狠地注视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声音冰冷道:“人被逼上绝境,也是会不计后果的。大不了同归于尽。”他这话就犹如火点着了干草堆。相爷横扫他一眼,冷笑道:“你就算是杀了我又如何?你能逃脱得了吗?你本就是个死人了。纪盟主,你死了不要紧,你女儿,可就要芳魂早逝。她才大好年华。”看到相爷那阴森恐怖的表情,真令人不寒而慄。这话说到了纪正心坎上。纪文萱怎么办?二十年前,他从一个名叫赵小荷的生命垂危女子手里,抱过来一个女婴。对方告诉她,这女婴是夏相爷的亲骨rou。恳求他把这女婴交给亲爹夏相爷抚养。当时,他痛失师妹,万般后悔自责,觉得人生了然无趣。带了这女婴几天,他竟又对生活充满了期待。也许是这孩子跟他有缘,他特别地疼爱她。最后,将她留在身边,独自抚养长大。这个女婴,就是纪文萱。他本想着一辈子隐瞒她的身世。如今,她亲爹竟然要杀她。这个秘密不公开不行了。为了保全女儿的命,只得让她认祖归宗。纪正犹豫了片刻:“相爷,你杀了她,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相爷的老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表情。“因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一霎时,堂上的人,瞠目结舌,脸上流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纪文萱万分不解地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他。这时候,这种谎言有用吗?“她的母亲叫赵小荷。这只翡翠镯子就是凭证。还有一封赵小荷的亲笔信。”纪正来此前,就把这些带在了身上。他拿出那两样东西交给相爷。纪文萱,脑袋嗡嗡作响,内心波涛起伏汹涌。相爷一眼就认出那只手镯,接过信,打开一看,也是赵小荷的亲笔迹,看完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非常的激动。他有亲生女儿了。当初,她让夏荷假扮他女儿,名字就是取他跟赵小荷的名字各一个字。这么多年,其实,赵小荷一直是他心中的最爱。赵小荷死了,她的生命延续到了女儿身上。以后,他会把纪文萱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萱儿,我的女儿。”失神了片刻,相爷高兴地要去扶纪文萱。纪文萱面对这突如其来地意外,接受不了。夏豪察言观色,第一时间,给她松了绑。纪文萱大哭着从相府跑出去。相爷给夏豪递了个眼色,夏豪心领神会地追了出去。纪文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心里乱作一团。她悲哀地想,她怎么会是相爷的女儿?相爷要杀楚天阔,楚天阔是她的心上人,这可怎么办呢?她想着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来到了碧香山庄大门前。烟香怀着深切思念与无比激动心情,飞快往碧香山庄赶。她刚刚在知府衙门见过东方红。东方红把她失踪后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了。她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一下子就飞到大师兄身边。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终于到了碧香山庄。门口的胡管家,平时不苟言笑,今天见到烟香,却是一反常态,惊喜叫了起来:“烟香姑娘!”分别数月,再次见到胡管家,烟香竟有几分见到家人的亲切感,她也是惊喜的同他打招呼:“胡管家。好久不见啊。”胡管家难得地多了句嘴:“烟香姑娘,你总算回来了。少庄主天天担忧着你呢。”“我大师兄呢?”烟香问道。“少庄主在大堂。”管家回答。从胡管家嘴里听到大师兄挂念着她,心里一阵感动,喜不自胜,迈着欢快的步子往里跑。重回碧香山庄,目光所及,一切是那么熟悉。那满院的桃花,开得极其灿烂。水池里的鱼儿,快乐地游来游去。庄里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烟香心情无比欢畅,沿着甬路,穿过游廊,往大堂跑。边跑嘴里边喊着‘大师兄’。在大堂里陪客的楚天阔,耳朵敏锐,外面传来烟香清脆悦耳的叫唤声,在他听来好似天籁。他顾不上寒暄赔礼,就从凳子上起身,健步如飞往外赶。堂上的水脉与纪文萱,满头雾水,面面相觑,不约而同跟了出去。“烟香。”楚天阔磁性而带点沙哑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夹杂着激动与欣喜。烟香抬头凝望,大师兄俊美的脸上,笑容温暖如昔,眼里盛满笑意,大步流星向她而来。烟香像所有女子见到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满腹思念与委屈,狂奔过去,抱住他,喜极而泣:“大师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楚天阔微微一怔,心里陡地一酸,随即搂住烟香,笑道:“回来就好。”在大师兄怀里,烟香心弦产生了一种甜丝丝的幸福的颤动。//.html☆、第七十七章醋意大发隔了半响,他轻抚烟香的头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轻声说:“好了,有人看着呢。”烟香觉得有些难为情,用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放开搂在大师兄腰上的手,抬起了头。她傻眼了。不远处,水脉和纪文萱并列站着,脸上浮起点笑意,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们俩。烟香顿时有种被捉jian的尴尬。再转头看大师兄,脸上笑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