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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留下来听听吧,说不定还能帮忙,提点意见。”楚天阔含笑望着她:“什么好消息?说吧。”烟香倨傲的高抬了下巴,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大师兄。我已经说服李前辈了。”楚天阔和水脉都望向她。楚天阔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么厉害?这就搞定了?简直令他难以相信。哪知,烟香话没说完:“她答应了见师父。”楚天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搞了半天,原来是答应了这个。这算得什么好消息。他付之一笑:“我还以为你真长本事了呢。”什么意思?大师兄又瞧不起人了。她本还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却没想到一番努力被大师兄全盘否定。她小嘴撅起,恼火道:“李前辈答应见师父,不是好消息吗?”楚天阔唇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笑道:“换个人去说,她会更快同意见师父的。难的是,怎么说服师父来见她。”烟香不以为然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水脉一头雾水,不着边际地问:“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呢?烟香详细跟她解释了李愁容与师父楚傲飞的过去恩怨情愁爱恨纠葛。听完后,水脉笑着说:“这的确是好消息。”看,水脉jiejie也表示肯定了嘛。烟香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楚天阔分析得头头是道:“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师父怎么肯来清流山见李前辈呢?李前辈她神农的名号,在江湖广为流传。师父不可能不知道她在清流山。若是师父肯见她,早就来了,何必等了二十多年?”烟香挑了挑眉道:“所以我才来找你商议此事啊。”楚天阔敛起了笑容:“这个有点难。”他们三人围坐于桌边,讨论起此事的解决办法。他们冥思苦想,共同出谋划策。最后,烟香明明是灵机一动,却装作深思熟虑说道:“大师兄,我有一个主意,不知能否行得通?”什么主意?楚天阔用眼神询问。烟香缓缓说道:“我去武南山找师父,就跟他说,你中相思掌,命在旦夕。李愁容得知你是他的徒弟,不愿救你。她的条件是见他一面,见不到人,就不医你。”楚天阔摇了摇头:“什么馊主意?怎么可以如此欺骗师父?”烟香很不服气,尖锐地顶了回去:“这怎么能算欺骗呢?你中了相思掌是事实。只不过,是把日期推后了一点。说不定,师父本来就想见她。只是刚好找了个台阶下。”楚天阔还是反对:“你还是跟师父实话实说吧。我不想欺骗他老人家。再说,就你那点伎俩,连我都瞒不过,怎么瞒得了师父?”一个坚持,一个反对。那就投票表决吧。水脉站在烟香一边:“我赞同烟香的做法。这样才确保万无一失。”投票结果是二比一,显然是烟香胜。她不无得意,嬉笑着说:“大师兄。你看,连水脉jiejie也支持我。看来此法行得通。那我这就去办。”她说着,迫不及待迈开步伐往门口走,嘴里边说着:“清流山距离武南山并不远,我去去就来。”楚天阔无奈地干咳一声。烟香回头,看见大师兄面上有些异样神色。她忽然又折回来,开口说:“水脉jiejie,不如你陪我去吧。前几日被蛇咬了,搞得我心惶惶。”其实,她真正意图是想找水脉做人证。她怕她道行不够,瞒不过精明能干的师父。楚天阔心中窃喜。烟香果然是跟他心有灵犀,连他在想什么都知道。她把水脉一起叫走,省得他要面对水脉的盘问。水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烟香和水脉两人的轻功都不错,一路施展轻功,疾步如飞,很快就到了武南山。武南山,放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青青翠竹,满目苍翠,竹声涛涛。山顶处的武南山庄,是一处用竹子搭成的竹屋。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一身道长装束,正在竹屋前面的院子里,浇灌那些奇珍异草。“师父!师父!”烟香隔了大老远就扯开嗓子喊。她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者呵呵笑着,放下手中浇水的瓢,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久别重逢的喜悦,令烟香克制不住的激动。她拉着水脉jiejie的手,飞奔似的往武南山庄跑。边跑嘴里边喊着,师父。//.html☆、第三百六十章可怜兮兮就快到达竹屋时,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现在是要来向师父求救,谎称大师兄有难,骗他去清流山见李愁容的。就凭着她跟大师兄深厚的感情,在大师兄有难时,她若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岂不是露馅了?哎呦。明明见到师父很欣喜嘛,却非要装出一副哭丧脸的表情,这不是折磨人吗?真是一件具有挑战难度的事,极度考验演技的好嘛。所幸的是,她并不是第一次演戏了。这件事难度非常大,富有挑战性。不过呢,也非常有趣。这么好玩的事,她说什么也得把它做好呢。于是,她长吁一口气,一咬牙,装出一副心急如焚,黯然神伤的样子。两人一前一后赶到武南山庄的大院里。烟香一见到师父楚傲飞,不知是伤心还是欣喜,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很是激动:“师父!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完了。烟香一激动,又忘词了。本来她该喊的是,快救救大师兄。刚才想好的台词,居然到嘴边,自动替换成,师父,我好想你啊。看来,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只祈祷不要露出马脚才好。楚傲飞还有些摸不着北,诧异道:“你大师兄呢?怎么没一起回来?”好在师父配合得默契。烟香听到‘大师兄’三个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师父。你快救救大师兄吧。”水脉站在不远处,看着烟香说笑就笑,说哭就哭,很是惊诧。当然,心里还是有些佩服烟香放得开。楚傲飞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背,嘴角挂着微笑:“不哭。有话慢慢说。你大师兄怎么了?”演得太投入,哭得太逼真了。烟香不由得吸了个鼻涕,哽咽着说:“大师兄他中了相思掌,命在旦夕。他现在人在清流山的广安堂。广安堂堂主李愁容得知他是你徒弟,不肯医治他。李前辈提出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