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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有些长。夏文萱只得长话短说:“表哥,我想求你救一个人。”洪承安诧异而问:“谁?”他当然诧异了,能不诧异吗?夏文萱是相爷之女,居然要他出面救人。若是一般人,只需相爷一句话即可。毕竟,一国之相,权势滔天。甚至,从某方面来说,相爷全力比他这个亲王还大些。这人,夏文萱不求她爹相爷去救,反而求他。那么,此事一定难办。夏文萱每一字都沉重如金:“他名唤楚天阔。”楚天阔?这名字有些耳熟。洪承安思索了下,猛然记了起来。他听凤南阳提过,楚天阔就是他的皇兄。他抬眼看了下夏文萱:“你和楚天阔什么关系?”他的话,并无深意,只是象征性询问罢了。夏文萱却是心虚:“他是我朋友。请表哥救救他。”她想向洪承安表明楚天阔的太子身份,又有诸多顾虑,想了想,决定不提了。提及楚天阔和她的关系,她莫名觉得不自在,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洪承安扬了扬眉:“哦?”话里有着探究的意味。他并非真是书呆子,从夏文萱的反应中,已经窥见一斑。提到救楚天阔的事,洪承安胸有成竹:“文萱,你放心,楚天阔之事我已听说了。他暂时没事了,父皇已经下旨特赦了,准许他恢复自由之身,不用囚禁天牢。”闻之,夏文萱心头一喜,这样看来,楚天阔有救了,她眉开眼笑道:“表哥,莫非你知道楚天阔是何人?”洪承安点了点头:“他是我皇兄。文萱,你放心,父皇和我都会想方设法保全他的。”卧槽。夏文萱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以为洪承安是傻子,原来,傻的人是她自己。皇帝都知道太子的事了,永安王必定也知道了。他们父子一道出宫打猎的。不过,傻就傻吧,她认了。只要楚天阔没事就好。许久以来,压着夏文萱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html☆、第五百一十一章伤了根本当日,大理寺的客房里,兰绫玉给水脉擦洗过身子,又给她身上那被钉子扎伤的部位抹了药。弄好这些,水脉整个人状况好多了。她的脸色不再像原先那么苍白,嘴唇渐渐有些血色。她身上的很多地方显示着,她身体好转,并在逐步恢复健康。做完这一切,兰绫玉累得满头汗。她擦了擦额上的汗,对着水脉柔情似水一笑:“有没有感觉好点了?过几天,你应该就能自如活动了。”水脉感激地望着她:“绫玉,谢谢你。让你这么为我cao劳,我真过意不去。”兰绫玉柔和地笑:“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天阔才辛苦呢,你守了你一晚上。这些事,他又做不了,不然,他定是很乐意。”水脉的脸一红,轻嗔道:“绫玉,你在说什么!”她的心里一阵狂喜,似乎连兰绫玉都觉得她跟楚天阔有戏了。不然,兰绫玉不会这么没分寸地开这种玩笑。这让她心中一阵激动,升腾起一股希望。她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兰绫玉马上反应过来,她刚才说错话了。刚才那话,她留着对烟香说还差不多。这几日,诸事不顺,烦闷苦恼,都没有休息好,令她有些精神恍惚了。她自觉无比尴尬,起身去开窗户。让明媚阳光与新鲜空气透点进屋里来。透过窗户往外看,天空风轻云淡,院子里的枫树叶子是鲜艳的红色。天很蓝,没有夏天那么沉闷,清冷的风从窗户飘进来,花的香气扑鼻。天宽地阔,秋末的气息从容豁达。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开完窗户,兰绫玉走到床头,端起架子上那盆水,边往外走,嘴里边说着:“我去找天阔来。”水脉连忙唤住她:“等等,绫玉。”兰绫玉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望着她。“不用麻烦他了。他昨夜照顾了我一晚,也够累了,让他歇歇吧。”说着,水脉的脸上露出羞赧之色。兰绫玉想了想,才回:“那好吧。”她说完,端着那盆水离开了房间。隔了没多久,门‘吱呀’一声响了,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水脉躺在床上,心里咯噔了一下,欢喜起来。她想当然地以为来人是楚天阔。而当她抬眸望见来人,不由得眸光暗淡了一下,没有掩藏住那失望神色。她心下一沉,楚天阔呢?难道是段大人又把他送回了天牢?她转念一想,不对,是楚天阔亲口跟她说的,段大人允许他留下照顾她。难道是他烦她了?也不知怎的,她开始患得患失。她既希望楚天阔陪着她,又心疼楚天阔太累,更担心他厌烦她。她感觉自己特别的敏感多疑,并迫切地需要陪伴与安慰。陆采儿端着一碗虾仁瘦rou粥,走进房里来。她看了一眼床上的水脉,把水脉那个细微的动作,捕捉在眼里。看得出,水脉一脸失望落寞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她又何尝没有过?水脉心里想着楚天阔,嘴上跟着说了出来:“天阔呢?”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怎么如此不能自制?还好对方是陆采儿,不是外人。若是换了外人,她这脸往哪儿搁?可以说,陆采儿和水脉同为失意女子,同病相怜,皆是爱而不得。她当然不会去嘲笑水脉,更不会说什么。她特别能理解水脉。往日里,水脉总是把她自己的心事埋藏,如此直白地问,实属难得。陆采儿将那碗放在椅子上,笑着说:“我去唤天阔来。”水脉急了,连忙解释:“陆姑娘,我不是这意思。我以为他回天牢去了。”陆采儿对着水脉笑得一脸灿烂:“他大概是为你熬药去了。”她时常听李愁容和兰绫玉说,要让水脉保持好心情,有利于身体康复,便随口胡诌了个谎言。楚天阔一大早去烟香房间敲门,她是亲眼所见的。站在水脉的立场设身处地想了想,认为水脉必定不乐于知晓此事。她就自作聪明地换了个说法。她自我安慰着,善意的谎言,不算谎言。水脉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彩,显然是信了陆采儿的话。她神色很是复杂,又羞又喜又心疼道:“真是难为他了。还得亲自为我熬药,太辛苦了。”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抹了蜜般的甜。陆采儿试探着问:“要不,我去换他来?”此换非比唤,音同字异意不同。“陆姑娘,真的不用。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