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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皇帝,她心里居然有些忐忑,有个想法,情不自禁冒了出来。啊!皇帝就是大师兄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她未来的公公。也不知皇帝会不会喜欢她?不对,确切地说,也不知皇帝会不会喜欢她这个准儿媳?一番行礼过后,皇帝要来人一一介绍自己。他只认得其中一人,是大理寺卿段子生。烟香抢在第一个言,她起身,走到皇帝面前,拍着胸脯,自豪地说:“皇上,我叫烟香,芳龄十八,是怀扇公子楚天阔的小师妹。我和楚天阔同门学艺十年整。他对我关怀体贴又深情……”她说着,自己都面红耳赤起来。天啊,她在说什么啊?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如探照灯一般望着她,她自觉地闭了嘴。感觉现场的气氛无比怪异。楚天阔耳聪目明,听到烟香的话,不禁嘴角一咧,心里暗自欢喜。他以为烟香真决定要跟东方红在一起,没想到,这会儿她的心思又显露出来。她这是在干啥?这么迫不及待的表情她的心意?她无非是在向他父皇暗示,他们两人不一般的关系。任凭谁都听得出来,烟香的言外之意。东方红心中一窒,连他自己都压抑,他这是怎么了?烟香和楚天阔始终是一对,他为什么不乐?想了想,他觉得,一定是水脉的关系。他是为水脉不平。如果烟香和楚天阔在一起了,水脉怎么办?皇帝淡淡看了烟香一眼。如果说,烟香刚才险些摔倒那一幕,还不够令人印象深刻的话,她这会儿如此直白地接受自己,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如果,他再听不出来,烟香和楚天阔两人的关系暧昧,那他这皇帝也就白当了。烟香那一个直白介绍,令皇后嗤之以鼻。她不禁在心里鄙夷,楚天阔的品味如此之差。这样的乡野丫头,又失教养,怎么会?在场的人,都把目光转向烟香,看着这姑娘,虽然美若天仙,但是似乎智商欠缺,脑子少了一根筋。这言行举止与宫中之人,格格不入,简直是天壤之别。东方红见皇帝脸色不太对,而且,其他人注视着烟香,目光带着审判的意味。他忙做自我介绍,引开众人注意力,为的是替烟香解围。“皇上,我叫东方红,是楚天阔的朋友,也是他案子的原办人。”皇帝点了点头。接下来,楚傲飞介绍了自己:“皇上,我叫楚傲飞,是楚天阔的师父,他是我一手带大的。”皇帝看向楚傲飞目光,带着感激。说来,楚傲飞的他的恩人,帮他养大了皇儿。等他们一一自我介绍完,皇帝正要询问他们关于楚天阔之事,却被皇后抢先一步开口。皇后一脸肃杀之色,目光如刀盯着他们六人:“段子生,你私放楚天阔出大理寺天牢,已被撤职,如何入得宫来?还有,你们其他五人,怎么过宫门?”一丝阴冷的笑容,从皇后的嘴角一闪而逝。她用嘲弄的语气说道:“宫门口的守卫,都死了吗?”前面的话,倒是问得合乎情理。后面一句,就有点难听了。她也是一直气愤,才这么说。“放肆!”皇帝大声喝道,语气十分恶劣。皇后不为所动,神情悲愤,据理力争:“皇上,臣妾这么问,有何不对?就因为他们与人犯楚天阔沾亲带故,皇上就如此偏袒?”她特意咬重了人犯两字。意在提醒皇帝,提醒众人,楚天阔仍旧是戴罪之身。“皇后莫忘了,后宫不得干政!”皇帝话语平静,却带着说不出来的分量,一下子让皇后气焰消了不少。皇后脸上有点挂不住,却厚着脸皮说:“皇上养病期间,臣妾代为处理朝政,有何不可?再说,宫中守卫,关乎后宫,乃至整座皇宫安危,臣妾为何不能过问?”烟香实在对皇后并没有什么好感,忍不住要冷嘲热讽一番。不过,来之前她答应了师父,她不惹事,所以把很多话憋在心里。见皇帝和皇后公婆因为他们六人如何入宫来,争持不下,她觉得实在是无聊至极。她胆大包天,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扬眉笑道:”好了,你们俩不用争吵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们是靠这把尚方宝剑,宫门守卫才放我们进来的。“她边说,边展示出尚方宝剑。这话一出,不止皇帝和皇后的脸色变黑变臭,连同在场的官员以及宫女太监等,都在一脸诡异的表情。相爷在心里偷笑。“大胆!”“放肆!”皇帝和皇后,几乎是不约而同怒喝出口。在场的人,大都跪了下去。唯独烟香还云里雾里地站着。沈梅跪着,扯了扯烟香的衣袖,示意烟香跪下。烟香一脸茫然地望向大师兄。她实在不解,她说错了啥?见状,楚天阔从行邢台上下来,大步向烟香走来。“小师妹不懂事,不懂宫廷规矩。如有冒犯之罪,我愿代为受过。”皇后冷笑一声:“楚天阔,你都自身难保了,如何替她求情!”“皇后,朕还站在这儿呢。”皇帝跟皇后唱起了反调。烟香一脸茫然地望向大师兄。她实在不解,她说错了啥?//.html☆、第五百六十九章怒怼皇后烟香看皇帝偏袒大师兄,为了大师兄而跟皇后抬杠,她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她一得意就有些忘形,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嘿嘿一笑:“皇上,我大师兄的冤枉的,你快放了他吧!”枷锁都已经开了,本来也没有囚着他好不好?皇帝冷漠地看了烟香一眼,一脸阴郁的神色。烟香顿觉被冷水泼了一身,浑身湿漉漉的,慌忙低下头,忐忑不安地望着地面。她本以为皇帝是大师兄的父皇,会比较好说话,对她也会如大师兄对她般宽容。却没想到,皇帝如此反感自己。可以说,她长这么大,遇到这么多的人,除了与她对立的坏人外,几乎没有像皇帝对她这么冷淡的。她隐隐有种感觉,这皇帝不喜欢她。不过,她的脑子转变非常快,又善于自我开导,随即释然了。她想着,大概这是当帝王的无奈吧。如果,皇帝对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和善可亲的话,又有何威严?也不知以后大师兄当了皇帝,是否也会如此?见皇帝冷落烟香,皇后便肆无忌惮起来。她瞪着烟香,眼睛里冒出寒光来,冷声道:“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