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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就只有躺在他臂弯的份,不甘不愿地给他亲。如果张管事敢往里望,就能看见虞敬尧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正在欺负陈姑娘,陈姑娘整个上半身都被虞敬尧挡住了,只有一袭白裙铺在虞敬尧深色的长袍上,甚至陈姑娘的一双绣花鞋都悬在半空,碰不到地。不知过了多久,虞敬尧终于亲够了陈娇的嘴唇,又去亲她的脸,她的耳朵。陈娇捶他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攥住了手。“别闹,等我亲完,命都给你。”虞敬尧抱着因为累得没力气而格外顺从的姑娘,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说。“你想出尔反尔吗?”陈娇愤怒地质问。虞敬尧抬起了头,看到她湿漉漉的杏眼,她明明气得都要喷火了,眼里却弥漫了一层清泪。虞敬尧叹口气,抱着人哄道:“行了,不亲了,说说,第二件是什么。”“你先放开我!”陈娇冷着脸道,不想被他炫耀家财般地抵着,当她不懂吗?虞敬尧犹豫了下,才不舍地松开手。陈娇立即走到了离虞敬尧最远的主位旁。虞敬尧抖抖衣袍,翘着二郎腿,回味般看着陈娇被他亲得红红的嘴唇,小美人的味道,比他想象地还要好。陈娇垂眸道:“富贵每天早上都会,出恭两次,我要你帮他清理三天。”虞敬尧听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两泡狗屎。他黑着脸看着陈娇,咬牙道:“看你通身大家闺秀的气派,竟想出如此不入流的要求。”男人越排斥,陈娇心情就越好,随意道:“虞爷若不想委屈自己,可以放弃。”虞敬尧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确实没伺候过一只狗,但想到富贵一身干净雪白的毛发,又只有三个月大,拉出来的狗屎应该也不会太恶心。最主要的是,虞敬尧不想在陈娇面前认输。“好,但我做事的时候,你必须在旁边看着。”虞敬尧瞪着眼睛道。陈娇一口答应。第二天早上,虞敬尧天未大亮就过来了,陈娇还没起,虞敬尧在堂屋盘算生意上的事情,陈娇睡醒后,得知虞敬尧已经来了,她便吩咐双儿将提前准备好的小铲子、畚箕送到虞敬尧面前。“你们都下去。”虞敬尧冷冷吩咐张管事等人。张管事、双儿都退回了各自屋内。虞敬尧一手拿铲子,一手拿畚箕,阴沉着脸站在院子中央。陈娇领着富贵在院子里溜达,走到花坛旁,富贵熟练地去了它最喜欢的花坛一角,两条后腿一曲,开始“出恭”了。陈娇往远处走了几步。很快,完事的富贵就跟了上来。陈娇站在看不见富贵的好东西的地方,看向虞敬尧。虞敬尧绷着脸走过去,往地上一瞅,好家伙,他还真是小瞧了那白毛畜生!虞敬尧这辈子就没这么恶心过,可小美人就在旁边盯着,虞敬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富贵,然后屏住呼吸蹲下去,歪着脑袋,非常嫌弃地将富贵的好东西铲到了畚箕里。这天早上,虞敬尧没吃早饭。连续伺候了富贵三日,虞敬尧洗了手,再将陈娇拉到怀里,一口气亲了足足两刻钟,最后还在陈娇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处属于他的印记。接下来,虞敬尧奉命帮陈娇开垦了一片花圃,从耕地到播种到浇水施肥,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大热天,他挥舞镐头汗流浃背,陈娇舒舒服服地坐在房檐下,手里摇着团扇,仿佛监工的少奶奶。虞敬尧看她一眼再抡下镐头,好几次都想半途而废。打理花圃虞敬尧只用了半天,将陈娇落满油污的小笼包铺子擦得一尘不染,虞敬尧用了一个晚上,忙完从铺子里出来,他浑身都是油,再也没有扬州首富的样子。黑不溜秋地走到陈娇面前,陈娇差点没认出来。陈娇提出的第五件事,是让虞敬尧亲手给她做一顿饺子。虞敬尧虽然不是君子,却一直奉行君子远庖厨的规矩,何曾做过饭,没办法,他只好先跟自家厨子学了全套,从洗菜到剁馅儿到擀皮包饺子,还有最重要的,烧柴!学会了,虞敬尧胸有成竹地问陈娇想吃什么馅儿的饺子。陈娇没再刁难他,就点了最普通的菜馅儿饺子。虞敬尧将她领到了厨房,不知为何,这些事情,让虞敬尧自己干,他满心抵触,但陈娇在一旁待着,站在他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虞敬尧就不介意了。卷起袖子,虞敬尧专心地忙了起来,弯腰洗菜。陈娇站在门口,看着男人任劳任怨的背影,忍不住想,如果哪天不用她说,虞敬尧自己主动替她做这些,应该就算动心了吧?饺子下锅不久,渐渐在开水里翻滚起来,虞敬尧默默数着数,觉得差不多了,他先捞起一只卖相不咋好看的饺子放进碗里,用筷子从中间夹成两半,自己先吃了一半,觉得味道还行,再捧着碗走到陈娇面前,夹起剩下的一半喂她:“你尝尝。”陈娇抬眼看他。此时的虞敬尧,额头冒着汗,脸热红了些,平时充满算计的眼睛里,只有对她点评饺子的期待。毕竟第一次给人做饭。陈娇垂眸,张开嘴。虞敬尧将饺子送到了她口中。陈娇秀气的咀嚼,有点咸。“怎么样?”虞敬尧看着她问。陈娇笑了笑:“虞爷可以去摆摊了。”虞敬尧意外地看着小女人的笑脸,他替她做了五件事,件件辛苦,这还是她第一次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一种赞许的打趣。虞敬尧突然想亲她。他将碗放到一旁,握住陈娇的手将她拉进厨房,关上门,再将她抵在门板上。江南的盛夏本就闷热,现在大锅那里热气腾腾往外冒,更闷了。陈娇不喜欢这里,扭头道:“吃完饭再说。”他办成一件事,她给他亲一次,这就是两人现在的交换方式。“就现在。”虞敬尧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下巴。陈娇只好闭上眼睛。虞敬尧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地亲。她不再强烈的抵触,虞敬尧也变得温柔下来。水汽传过来落在他们身上,虞敬尧的汗越来越多,陈娇也开始冒汗。“行了。”他压得她太紧,好像要将她推出门去,感觉事情要失控,陈娇攥住他结实的胳膊道。虞敬尧脸贴着陈娇的侧脸,手停在她裙带上,喘了片刻,他哑声道:“一个月之期,只剩三日,剩下五件事,你都说出来吧,趁我这三天比较闲,我一起办完。”虞敬尧是个大忙人,这一个月来,他并非天天都有时间来找陈娇,前面的五件事都是断断续续抽时间完成的。陈娇当时是琢磨出了十件事,先挑几件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