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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大家便当她是真的想通了。司雨侬还特意弄了一块授权书,给御膳坊发了一个盖了红印章的纸,特许他经营龙头种子公司的副产品,并且申明,没有这张授权书的,都是假货。韩平乐得拿相框把授权书装起来,挂到墙上。包括去年收获的小麦,也磨成面粉,弄了几样小食在御膳坊经营。面粉的口感自带一股糯甜味,就是单单蒸个馒头出来,都比别家松软好吃,还自带一股甜香味。韩平自己忙不过来,一口气请了三个帮工。赶在周末,韩平骑着自行车到了龙头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韩平围着司雨侬转了。几乎每个月都要跑到龙头村跟司雨侬聊几句,女儿出生后,更是请司雨侬帮他给女儿取的名字。“大妹子,你在家呢。”韩平过来,就坐在院子里跟她聊天。“最近啥也没鼓捣。”司雨侬一摊手,表示没有新技术。“看你说的,我就是来看看你。”韩平掩饰般的大笑,其实他很满意现在的现状,“我从来没想过,蒸馒头也这么赚钱。”他是真没想过,一个馒头才多少钱,就算他买的面粉是新品种,比较贵,摊到每个馒头上,也没有贵出太多。别家一个馒头卖五分钱,他家卖八分,就这样,每天蒸多少卖多少,挤兑的好几家包子铺歇了馒头的生意。也幸好他听司雨侬的劝,忍住了没做包子,不然那些包子铺的老板,真得打上门,砸了他的店。“谁叫馒头可以当主食呢。”以前韩平卖的东西,已经在县城形成口碑,就是御膳的坊的东西质量好,味道好,但就是贵。不过馒头的价格,贵也贵不到什么地方去。除了原有的客户,还引爆了一些以前舍不得买御膳坊食物的普通人,一下子将销量推了上去。而丝毫不坠威名的馒头,保住了御膳坊美食的名头,又将销量一直维持了下去,这才有了引人咋舌的利润。“咱们这里的酒厂,真的不在国内销售吗?”韩平过来,主要就是打听这个事。酒厂的进度很快,厂房已经盖起来,工人也在培训,就等着机器安装,据说明年就能开工。好多人都在打听酒的事,可是竟然不在国内销售,这也让更多人找到韩平。中国人嘛,不找找关系,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这是确定好的,应该不会变了。他们的营销方案都出来了,来自神秘东方的古老黄金酒。”司雨侬看到这个方案的时候,差点笑喷了,广告里那些扭着腰跳舞的美女,哪一点有东方的意境,明明就是爆发户的酒池rou林。但中间隔着不同国度和不同年代的审美,司雨侬的意见无关紧要。“那手工酿的清酒,是不是也该改名了?”韩平有些亢奋道。他其实是希望酒厂把关严格,一瓶都别流到国内的市场上。那他店里出售的手工清酒,绝对会更加火爆。“手工酿制的酒和酒厂里的酒不是一回事,我们的确要改名,就改成黄金果酒吧。”一字之差,代表的正好不同的酒类。手工酿制的度数不高,这类一般都是果酒,但工厂酿制的黄金酒,更类似于红酒,酿制的方式是比较复杂的,必须得用生产线和机械才能精确的管理。酿制出来的酒,也有一定的度数,是真正的酒,而不是果酒。听到能沾上黄金两个字,韩平立刻满意了,“我回去就改。”每回跟司雨侬聊完天回去,都是信心十足。“五万积分固然可喜可贺,但是离着百万进度条,还有很远。”系统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你就不能让我多骄傲几天?”司雨侬知道,系统是在催着她继续种树。系统沉默下去,司雨侬却直接找到了司丰年,“叔公,除了吴家村,幸福村的人就没想过种树的事?”“想啊,怎么会不想。不过他们没抢到山头,上头划给他们的山头,还在吴家村的后头,离得太远。”司丰年趁机又骂了几句吴家村占着茅坑不拉屎。司雨侬若有所思,卧龙山脉是一片群山,山头本来是没有名字的,只有承包给村民才会临时定个名字。也只有离龙头村最近的山头,一直被村民叫龙头山,后头三座新承包下来的,都是临时定下来的名字,分别是黑龙山、平头山和尖头山。吴家村的山头在平头山和尖头山的后头,走过去,得一个多小时,若是幸福村的山头还在后头,那过去一趟恐怕得二个小时都不止。一天来回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还能干什么?在机械化运用不多的情况下,全靠人力,时间是耽误不起的。再加上山路也不好走,自家还有田要种,难怪他们会放弃。“可是吴家村没有开垦荒地,达不到耕种的要求,幸福村如果要求接手,是不是有充足的理由呢?”司雨侬提出自己的建议。司丰年“咦”了一声,然后一拍大腿,“为啥不行,土地都是国家的,分给你你不用,还不能让别人用啊。”不过他没自己去找幸福村的人,而是招手叫来儿子长寿,让他有空去幸福村找找自己小时候的玩伴。把吴家村没有开荒,所以得不到果苗的事散播出去。相信幸福村要是有点想法,应该会自己抓住机会。“小雨,行啊,果然是大了一岁,又变聪明了。怎么青青这丫头,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呢。”司丰年一高兴,晚上招呼司爱华喝了点小酒,当然是司雨侬酿的黄金果酒。对自己家里人,无限量供应。小孩子们不让喝酒,但司青青有的是办法,拉着司雨侬去酒窖用透明的玻璃杯打上半杯,坐在酒桶上美滋滋的喝上一口。“就是果酒而已,又不醉人,大人们真讨厌。”“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躲在这里喝酒吗?”司雨侬也接了一杯,坐在另一只桶上。“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喝,却允许他们偷偷喝。“权威吧,大人都希望小孩子听话嘛。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喝酒当然不行。”司雨侬和司青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姥姥家又来人了,是我大舅,找我妈打听果苗的事。”司青青喝了两口,就跟司雨侬埋怨上了,姥姥家的人,真是阴魂不散。“幸好我妈没以前那么傻了,把我大舅给打发走了。”看司青青的表情就知道她真的很庆幸。“种龙头樱的事,村里人多重视啊,要是我妈敢胡说,我看谁都救了不了她。”“你妈清醒了,你姥家怎么兴风作浪也没用。”“是啊。”司青青又高兴起来,只要她妈清醒了,管姥姥家怎么样呢,都和她无关。“我要考上大学,以后当城里人。”司青青喝完半杯果酒,话便多了起来。虽然是果酒,可还是酒,明显是有了醉意。“大学肯定是要考的,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