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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拦不住了,但他居然乖巧的卧在桌子上,一点也不反抗让mama把针打完。mama一边顺着他的毛一边哄道:“别怕,每年社区内流浪野猫的疫苗都是我们自己打的,已经很熟练了。”mama手势的确干脆利落,几下就完了。午饭后爸爸打了个电话回来,问了mama上午去问学校的事,又问我上午作了什么,足打了半小时才挂电话,还保证今天一定早点回家。我们可以出去吃饭。mama就赶我回房间睡午觉,午睡醒来后,她说要带我出门逛街买衣服,还说要去学校看一看。她摸着我的头说:“看你喜欢哪一所学校,我找了两所,都愿意接受你入学。”我不安的看着他,不想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可是又不想拒绝mama,结果他跳过来咬了咬我的指头,仿佛在说放他一个人在家也没关系。我几乎都打算带着宠物箱子一起出门了,又觉得这样更显眼,最后只能放他一个人在家,再三交待他一定要躲好,如果有人来绝对不要出来。mama一脸好笑的拉我出门。她说:“你还跟他说话,难道斯利沃听得懂你说什么?”虽然她一副讲笑话的口气,我却出了一身冷汗。下回跟他说话还是避一下人的好。mama开着车先带我去看了两所学校,我选中了第一所,mama也觉得第一所好。校长接待了我们,跟我聊了会天就说可以接收我作为中学一年级入校,就跟着今天九月的新生一起入学,开学后一个月对我进行测试,看能不能跟上学习速度。mama似乎对他们说的是我在外地休养,才会有一年没有上学。离开学校mama带我直奔商业街,一年过去我长高不少,快到一米五了。大买特买之后又去了理发店,在mama和理发师的共同努力下,我剪了一个有些时尚的短发,还染了颜色。理发师说我的头发颜色不太平均,缺乏光泽和层次感,他花了一个小时,染了三四种颜色,构成非常完美的层次,最后镜子里我的头发的确像明星一样闪亮,不过当我看到账单时差一点跳起来,居然要一百多块!!mama欢天喜地的付了钱带我出门,似乎花一百多块英镑理个头一点也不贵。要知道平常她去的美发店最贵也不过三十几块而已。换上新买的衣服,我们一家三口去吃晚餐。爸爸一回家看到我的新发型也是赞不绝口,我在一旁再三重读一百多块这句话也没有让他皱一皱眉。我痛苦的发现,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而是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小女孩的话,应该早就美的找不着边了。但我只觉得爸爸mama在把我送到魔法世界一年之后,对我的爱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在餐厅,爸爸先是送给mama一条钻石项链,又送给我一条钻石手链,说现在我们家终于又在一起了。他紧紧抱着我说再也不让我到外面去了,一辈子都留在他身旁。从我发现自己是巫师,这个世界是魔法世界以来,一直都想劝说他们再生一个孩子。之前只是状如天真的说好想有个弟弟meimei,但他们似乎一直没听懂。今天本来想再劝一劝他们的,可是餐桌上的气氛又让我开不了口。直到回家也没有机会提起这件事。我觉得或许再有一个普通的孩子对他们更好,有时我甚至都想跑得远远的,战争结束再回来。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年纪太小,另一方面我也不想离开家。坐在爸爸的怀里,耍赖让他背我,mama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这样的家,我舍不得离开。吃完晚餐回到家已经十点了,洗过澡mama就赶我上床,我回到卧室就想起忘了给他准备吃的,看着他端坐在阴影中我开始不安起来。打开灯,原本想拉开窗帘,但想到他在屋子里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好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都不要拉窗帘吧。回头准备向他道歉,看他想吃什么我去给他做,结果却看到他怔愣的看着我,虽然雪貂的脸看不出表情,但呆滞没反应还是很明显的。我戳戳他,他一激灵,反射性的就呲起牙对我吼,我连忙摆手问他饿不饿,他又愣了一次。我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是以前,大概会立刻咬着我的手跑到厨房去了,又等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跳脚,转圈,我实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锁好门后举起魔杖打算把他变回来。他却一个飞跃打落我手中的魔杖,居然不想变回来。我更加不解,这时mama在门外敲门,说:“贝比,怎么把门锁了?”我连忙去开门,mama端着托盘进来一看到他就说:“忘了给斯利沃准备吃的东西了,回家就找他,果然在你这里。”他轻巧的跳下书桌窜到mama脚边,一副温驯的样子。mama把盘子放在他面前,打开后我一看,原来是几块白水煮的鸡胸rou,还有一些面包边,应该是作三明治时切下来的。这明显就是剩饭,看得我心惊胆战。他却只是一顿,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我蹲在他旁边一阵心酸,mama一边摸着他的背毛一边说明天会给他买更多的鸡rou吃。他舔舔mama的手,完全就是一个宠物的样子。看到他这样,我突然觉得事情可能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他这样忍辱负重,一定是有很严重的事发生了,为了留在我家才会这么温驯。等他吃完,mama抱他起来凑近闻了闻说:“没有味道,那明天再洗澡吧。”然后跟我说晚安关门下楼。我施下一个静音咒,用魔杖指着他严肃的问:“你为什么要留在我家?马尔福家出什么事了?”如果他会把危险带到我家里来,那么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留在这里了。第38章被我的魔杖指着他也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反正自顾自的舔着爪子,当我不存在。我忍不住用魔杖戳他,他轻巧的跳到床上,卧下来,仿佛故意似的不理我。刚刚猜想到他的心思时的怒火一会儿就消失了,我冷静下来,说:“我们可以谈一谈,你想躲在这里也需要我的配合。我的底线是保护我的家人,你要能在这一方面帮助我,那倒是一切好说。”他直视我,看起来认真了点。我保持着指着他的姿势说:“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引来更多的邪恶的巫师,给我的家人带来危险。你躲在这里,我可以认为的确有危险人物在找你吗?你必须让我知道危险来自哪里,有多严重。最少现在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别想我会给你当枪使。必要时哪怕杀了你也比让我的家人遇到危险强。”他的耳朵向后压,背毛耸起,对着我发出威胁的低鸣。我站起来用魔杖指着他认真的说:“别以为你现在是我的对手。杀只动物可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