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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是不会有这种问题的。”这回轮到他认真回答我了,他严肃的向我保证:“贝比,如果有这种误会的话,你一定要先向我求证。”他想了想继续说:“我们来讨论下把脏水往谁身上泼。”意思是说,如果他泼我,我先别生气,跟他讨论过后,他帮我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去?夫妻应该坦诚。我把这句话默念一遍后,觉得初次坦诚的结果不错,我们绝对作到了有话直说。后来这群夫人再向我道谢我都很自然的接受下来,结果有次正好被卢修斯撞见,他笑得极有深意。看到他的到来后那群夫人集体年轻了二十岁,而身为一位绅士的他当然停下来跟众人夫人打了声招呼,又请她们多多照顾一下我,真是慈爱的让人起鸡皮疙瘩。有位夫人请他坐下来一起聊天,享受这午后美好的阳光,他十分遗憾的表示已经答应了男士们大家一起去打猎。“哦,那样野蛮的运动不适合像您这样优雅的绅士!”一位夫人拼命扇着小扇子眨着眼睛说。卢修斯站在我身后,一手撑在椅背上,一边说:“您真是一位善良的天使。”他呲着一口白牙笑着,我抬手遮住半边嘴,眼睛直往地上看。以前我为什么会相信他的这副样子呢?现在想起来真是百思不解。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温柔的交待我:“贝比,一会儿就领着几位夫人进屋吧,别让这外面的太阳晒晕了头。”他微笑着打量着我说:“要是晒黑了,穿婚纱就不漂亮了。”他提起了婚纱,而关于我在结婚时会穿麻瓜衣服的事大家也早就听说了。如果说以前还有人想说三道四的嘲笑我,毕竟麻瓜在巫师眼中太落后了,可是在纳西莎现在天天穿着麻瓜裙子满城堡转悠之后,这群夫人倒对我的婚纱有了十二万分的兴趣。这下大家立刻调转目标对着我的婚纱穷追猛打起来,有人甚至提出想去看一看。在之前金妮的婚礼上,也有关于婚纱的争执。因为她的那些表姐妹在看到她的婚纱后都很想试穿一下,结果在亲戚的伟大光环和韦斯理夫人的压力下,金妮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姐妹先把她的婚纱试了好几遍!跟我说的时候都恶狠狠的。“我真想在那上面下诅咒啊……”她阴森的笑着说。不过因为她的诅咒功夫不过关,这个想法也只是想一想而已。见这群夫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上了我的婚纱,而成功转移目标的卢修斯正准备告辞离开,我立刻说:“卢修斯,听说你对珠宝很有研究,我一直很想请教你一下。”说着托出德拉科那颗漂亮的蓝宝石胸针,这几天我们各有各的客人要陪,虽然是我们的婚礼,可是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我就把这枚宝石胸针带在身上了。这枚德拉科的爷爷的胸针当然不是一般的凡品,一捧出来立刻在阳光下耀花了周围一圈女士的眼睛,阵阵惊呼响起:“哦,梅林!它可真美!”卢修斯看了一眼后立刻停下脚步,回身细细打量,皱眉不解道:“……它,”看我,“的确漂亮非凡。”我请他坐下,他从善如流的坐下来,我把宝石交到他手上,微笑道:“请为我们品评一下吧,我真的很想对宝石有更多的了解。它们实在是这个世界是最美妙的东西了!”这个评价得到了在座夫人们的一致赞同,当看到卢修斯坐下后,她们的眼睛中纷纷流露出秋水般动人的光辉。卢修斯捧着胸针看了阵,期间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在众位夫人的期待下模棱两可的说了句:“一颗非凡的宝石,原谅我无法用我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它的美。”然后很严肃的盯着我看。一位夫人在听到卢修斯的话后立刻响亮的拍他的马屁,陶醉的说道:“没有比您的这句话更能让人体会到它的美好之处了。”她盯着卢修斯的双手,和他双手中的胸针,其实我不知道她的目光到底在对哪一样发光。她激动的说:“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欣赏一下呢?”她期待的望着卢修斯,似乎在期待着他亲手把宝石胸针放到她手中。卢修斯似乎很不愿意把这颗胸针交给别人,他把皮球踢给了我,在他询问的目光扫向我的时候,那位夫人和在座的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我。我立刻挑中一位夫人,殷勤又好奇的盯着她的脖子上的项链说:“威尔逊夫人的项链可真好看,上面的宝石简直像一颗水珠一样润泽呢!”这位夫人突然被点名似乎很紧张,我不等人反应过来对卢修斯说:“这是什么宝石呢?一定也很珍贵吧?您看呢?”威尔逊夫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转向卢修斯,并骄傲的挺了挺胸,更显眼的露出垂在她胸前的宝石坠。卢修斯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无奈的看回去。没办法,为了保护我的婚纱,我必须将他留在这里跟夫人们聊天,为了保护我的胸针,我必须牺牲他的色相。绅士的卢修斯没有让威尔逊夫人失望,他恰到好处的赞美了她的项链。这就好像开了头,在座的夫人纷纷展示自己身上的宝石,有好几个夫人直接伸出手来让卢修斯看她们手指上的戒指。看着卢修斯握着她们的手真诚的说出赞美的话的时候,比如这宝石戒指在您的手上才能绽放出夺目的光辉之类的,我真心的忏悔着。快到晚餐时间了,夫人们纷纷准备告辞准备回房换衣服。卢修斯望着我冷笑,收起胸针就准备走。我叫住他,当着还没走远的夫人们的面请求他:“卢修斯,谢谢你,能帮我戴上它吗?”说着走近他。他停了会,微笑道:“当然,亲爱的贝比,我很乐意看到它闪耀在你的胸前。”然后跟要掐死我似的把胸针紧紧的扣在我的领子根。在靠近时,他压低声音微笑着说:“贝比,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你非常适合马尔福家,我很好奇,你当年是怎么骗过分院帽的?”我干笑,知道自己惹火了他,悄声说:“……其实是我不够格进斯莱特林。”希望这样说可以让他开心些。他挑眉,离远点看我:“我可真不这么觉得。”他又说:“你简直炉火纯青。”我立刻坦白:“德拉科教我的。”他好奇的挑了挑眉,示意我向下说。我迅速把他的意思大概说了遍,省略最后一部分,重点突出:“德拉科说,您是一位宽大的父亲。”他拍着我的肩说:“我是很宽大。”转身走,临走前说:“告诉德拉科,晚餐前我在书房等他。”我屏住呼吸微笑着紧跟在一群夫人身后溜回城堡,回房间后立刻用双面镜叫来德拉科。德拉科带着一身棋牌室的烟味进来,他关上门说:“怎么了?亲爱的,要吃晚餐了,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他看到了我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