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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都对不起曾经受到的伤害,女人果然都是感情动物,虽然他有很多缺陷,在某些事情上几乎让她难以忍受,但他总是懂得在她失去信心之前发生一些改变,且不论是怎样的改变,总是可以让她重新找到可以继续下去的理由,也会让她一次又一次从新定义他们的关系。关小珺的身体还非常虚弱,她很累,思考了没多久便沉沉地睡过去了,睡着了也好,免得感受那股麻药退去后的疼痛,她原想着原格这一去估计不会太久,却没料到等她可以下床活动了这厮都还没露面,终于,关小珺忍不住朝江晨希打听起了这家伙的动向,得到的答案略囧。“指挥官一直都在,只是他只在你睡着的时候才进来。”江晨希如实回答着,收起听诊器,舒了口气,“都好得差不多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说到这他忽然一笑,挠挠头尴尬道,“啊,说错了,又不在医院,出什么院啊。”“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关小珺深以为然,随后继续问道,“他为什么不进来?”江晨希微微颦眉,只一瞬间就舒展了眉峰,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大概是怕你还没原谅他吧。”“怎么可能?”关小珺皱起眉,“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怕这种事。”“会的。”江晨希垂下头收拾着东西,高挑的身姿立在柜子前很纤细,早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轮廓描绘得非常好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过不去的坎,你有,我也有,包括指挥官。”关小珺微微惊讶地瞪大眸子,江晨希转过来时就看到她这副呆呆的表情,他微微凝眸注视着她精致动人的五官,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皮rou之下的复杂组织,这让他有些尴尬,挫败地揉了揉额角,职业病真是要不得啊,他叹了口气道:“时间还早,吃过早餐你可以休息一会,我中午再来看你。”他看看手表,“早餐应该一会就送来了,你稍等一下。”关小珺点点头,还想问问他关于原格的病,就看到江晨希不知是急着干什么,拿起东西就走了,关门时都不敢回头和她对视,这跟他过去不太一样,他一直都非常有礼貌,离开时总会打招呼。关小珺疑惑了一下,很快别的事就占用了她所有的心思,因为来送早饭的人居然是别扭了好几天的原格,他提着一个饭盒,体积不大,银色的,很精致,配着他那身中蓝色的制服非常搭调,让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照着颜色搭配来挑选饭盒的。原格见关小珺只盯着饭盒完全不理会他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将饭盒拿到了身后,冷峻的面容下是挺拔结实的身体,关小珺注视着那充满了威严不可侵犯气质的男人,眨了一下眼,拉起被子躺了下去。“干什么?”原格见她这样着急了,上前几步将饭盒放到床头,低声道,“起来吃饭,别睡。”关小珺意味深长道:“你不是只有在我睡觉的时候才肯来么,我现在不是得睡觉才更符合你的要求,我是不是很乖巧的meimei啊,哥哥?”……其实原格一点都不想等她睡着的时候才来,他希望每天睁开眼都可以看到身边躺着她,抬手就可以碰到她的嘴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睡不着觉暂且不论,稍稍小憩一会,睁开眼看到的人也只让他想伸手抽对方一巴掌。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上次那种对话真是再也不想再重复了,虽说他完全可以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但那种感觉并不是他向往的,为了得到更心甘情愿的服从,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要是上过一次床就得永远在一起就好了,那样她就逃不掉了。“吃饭。”原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自坐到椅子上,将饭盒打开,似不经意地皱眉问,“江晨希刚走?”关小珺盯着饭盒的时候听到他这么一句,下意识回道:“是啊,怎么了?”原格沉默了下来,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打开饭盒将饭菜给她的动作也很粗暴。关小珺接过饭菜有点不爽,干脆也不搭理他,半晌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刚走?”原格一脸僵硬地吐出一句话:“椅子上是热的。”说完,站起身扯过一旁架子上的干净垫子,丢到椅子上这才重新坐下。关小珺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心里有些想笑,她低头吃饭,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非常不错,一度让人不想开口提起那些烦心的事,比如关小珺宫外孕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中华区,比如休里斯·奥特莱斯强烈要求下午时亲□问“身心俱损”的关小珺。原格单手支着头斜靠在床头,闭上眼沉默地等待着关小珺吃完饭,关小珺看着他略显疲惫的模样,觉得他在她看来始终有些遥不可及,他好像生存在她无法触及的岁月里,她与他之间总隔着什么。她皱了皱眉头,放下碗筷抬手抚上了原格干净光洁的下巴,他倏地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她抬手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用手指勾勒着他脸庞的轮廓,漫声道:“你身上很烫。”原格嘴唇动了动,眼神转向一边,生涩道:“思念让人身体发烫。”关小珺的手一顿,他这是……这是在说情话么?她有囧又有些惊悚地目光让原格有些不自在,原格尴尬地想要扯回身子转身避开她,她连忙揽住他笑着说:“思/春才会让人身体发烫呢,思念只会让人发疯。”原格在她怀里的身子渐渐得不再那么僵硬,他不太愉悦的声音低沉地说着:“那可难办了,我早就疯了,也不知道是在思念谁。”难得听见原格开玩笑,关小珺的心情十分得好,只是这男人太会扫人兴,见她兴致勃勃的,便以为现在说出糟糕的事会更容易被接受,于是吞吞吐吐地道:“下午去见一下欧洲区的总统,身体能撑住吗?”关小珺慢慢后撤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微蹙着眉头别开视线望着别处。“就一次。”原格想伸手把她拉回来,但手伸到一半又颓颓地收了回来,干涩沙哑地说了句,“听话。”“刚才我和江医生聊天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关小珺忽然说了个和这件事没关系的话题,“他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过不去的坎,那你有吗?”她回头看着他。原格露出思索的表情,他颔首承认:“有。”“是什么坎?你也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吗?”“每个人都会有。”“那你怕吗?”关小珺追问道。原格很快回答:“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可怕的。”关小珺被他那笃定的语气逗笑了:“哥哥真是太自负了,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不怕。”原格说得很坚定。关小珺用很耐人寻味的语气问他:“那如果我走了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