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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知道。你说问你借个人行不?我缺个八面玲珑的老总,就看上你家陈然了。”陈然是小叔叔的助理,名校毕业,追随她男朋友到了济城工作,后来两人分手她也没离开济城,认识小叔叔后就在信诚效力。比小叔叔大几岁,长的明艳非常。“你别胡扯!什么我家的?小心我们老太太听见。我和她只是互相安慰。”小叔叔顿一顿又说:“她不适合做你们那行,你再重新找人。”“得,我也知道你手指头没缝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小廖叔叔站起来伸个懒腰,“我也回去了。丫头,来,给小廖叔叔吻别一下。”我警惕地往后退两步。“你别。”小叔叔过来搂着我,“丫头大了,会害臊,一般人可不给抱。”“我的一颗心。”小廖叔叔那样粗壮的胖子作捧心状,我骇笑。“别作怪了,一起走。我带丫头去买新书包和文具,她快开学了。晚上赶去济城吃饭,有几个大客要招待。”肯得基已经开到了海阳,他们家的鸡翅膀比徐婶婶做的还好吃。徐婶婶经常为之不忿,挥舞着胖乎乎的手臂教导我要爱国。我眉开眼笑地看着小叔叔端着盘子过来,盘子上面堆得满满的东西。他一坐下就有人拍他肩膀:“叶慎晖,我瞅着就象你。”我们愕然。“赵静!好久不见。”叔叔放下手上的东西和她打招呼。我想起来我在省城的医院见过这个jiejie。那天还有小婶婶,我迟疑地看看叔叔的面色。小廖叔叔让开旁边的位置给她坐下,然后挤眉弄眼地问:“晖子,这位是……”“我同学,赵静。这位是我发小,廖玉刚。”“你同学我怎么不认识?我也是东大的,东大的美女和我没交情的可不太可能。”小廖叔叔的脸皮和他肚皮一样厚。“我财大的。”这个赵jiejie没见着我小叔叔眼底有一丝黯然么?“哦……”小廖叔叔拖长尾音。他也了解了,江秀琳的同学。“听说你回来海阳了?在哪上班?”小叔叔打破尴尬的冷场。“信诚健设。月头才去报到。在外面混了三年,还是回家好,连省城我都不想呆。”“还不错的公司,听说过。”小叔叔点头。“什么叫还不错?全省十强好不好?整个新港的规划开发建设都是我们公司的,济城的几个大盘子也是我们代理策划销售的,就济城那个名雅山房,本来拿的是化工厂迁出的地块,盖起的房子没人敢买,都说有污染,我们公司拿到手包装推广出来,开盘都4000多,现在抄到6000多一方还要限量买筹选房。”徐jiejie好象受到侮辱一般呱呱叫,“你这几年都在火星混?”小廖叔叔跟我挤挤眼,我偷笑着埋头在薯条堆里奋斗。小叔叔是信诚建设最大的股东,不过他在公司里连张办公桌都没有,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小叔叔慎重地点头:“一直东奔西跑的,海阳地面的消息不太灵通。”“哎,以前一直以为你毕业出来会在仕途上混的,毕竟你们叶家的在省里的势力也不小,哪知道你跳出来单干。这几年国内的发展势头这么好,生意应该好做吧。”赵静好象很惋惜地说。“还行,过得去。”小叔叔板着脸,他不喜欢人家说叶家如何如何。“江秀琳你见到没?她和我一起回来的。”小叔叔故作镇定地拿起可乐杯子喝一口:“没联络所以也没见过,她还好吧。”“她结婚了。”我和小廖叔叔抢薯条的手都停下来,望住她。赵静捂着嘴巴,有点懊悔自己嘴巴比脑子快的样子。小叔叔拿可乐的手有点抖,“怎么不发喜贴给我?呵呵。怎么说也是场朋友。她先生是……”赵静咬咬牙,好象豁出去似的连着不停地说:“她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刘志明。回来后就订婚,上个月举行的婚礼。他们打算下个月回英国,琳琳喜欢那边,打算读双学位。”杯子在小叔叔手上爆裂开来,可乐飞溅,我和小廖叔叔慌忙拿餐纸四处擦拭。“结婚好。结了婚大家都省心,无牵无挂。”我希望小廖叔叔闭起嘴巴,他是越描越黑。我恨恨地盯着赵静,很想把餐纸连着她刚才说的话一起全部塞回她嘴巴里去。“刘志明,刘副省长的儿子。那小子我见过,不错。”小叔叔把瘪掉的杯子扔盘子里。……很久没人说话。小叔叔毫无焦距的目视自己的双手,嘴巴死死地抿着。“我真的非常不明白你们两个,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天晕地暗的,怎么会连句分手话都没说。一个跑那么远,一个站原地不动。”赵静有些发懵。“她回家再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要出国,我知道她家里对我不满意,她连一次争取的机会都没给我。叫我说什么?”小叔叔冷笑。“琳琳是想缓冲一下,等她爷爷和父母冷静。她根本没想过要和你分手。而且才毕业,能去留学镀金也是好事,大家都还年轻。哪知道你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电邮也没一封。人家刘志明一知道她出国,立马追过去大洋那头。你做了什么?叶慎晖,不要说,我真的觉得你冷血。一点担当也没有,你是男人不?”“闭嘴!”小廖叔叔额头青筋爆起,“丫的,你要不是女的,老子今天就找你练拳。”“赵静你说的我了解了。”小叔叔站起来,把手上的可乐擦干,“有机会见到她我会补一份礼物。刚子帮我把丫头送回家,我回公司坐坐。”我和小廖叔叔对视一眼,看着他拉开玻璃门走出去。“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还在意。”赵静咬着下唇,有点委屈地看着小廖叔叔,“他要是在意的话那时候怎么不追过去?你们知道琳琳哭过多少次?”“你懂个屁!”小廖叔叔大怒,“那时候晖子事业刚起步,怎么追?刘志明是公子哥,玩得起花前月下,我们玩不起!那女人真在乎晖子就应该不管不顾地和晖子站一起,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我对小廖叔叔竖起右手大拇指,“走,丫头。”“那女人出门该把嘴巴缝起来。”恩,我很少如此赞同小廖叔叔的话。路口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我的心脏莫名地抽紧,拉住小廖叔叔的手站在玻璃门前不敢动。“好象出车祸了。”小廖叔叔好象也感觉到什么,腾地扯起我往前跑。到路口就那2分钟的路程这一刻感觉似去北极般漫长,小腿的肌rou绷得紧紧的,被撕拉着仿佛要断裂开来。我们钻进人群挤进去,然后脸色惨白的小廖叔叔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所有的声音象是被蒙上一层布幔,隐约的,若即若离。我看着四周围的人嘴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