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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眨了眨眼,那样子有些调皮,“我第三次见你是崇南带你去参加晚宴,那天我也在,不过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岑墨微微摇头,笑道:“说实话,我嫉妒。”她那笑意,带着三分认真,和三分玩笑,还有几分别的情绪,苏北看不清楚。“好了,不说了,再说就要失态了。”岑墨微微笑了下,“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这是我最后的日子了。”深深爱过,失去过,才能体会那种痛楚,他那样冷淡,却对一个人能温柔到极致,更可恨,那人不是自己。岑墨有时候会觉得后悔,如果当初她没背叛他,就算不咸不淡和他处着,或许到最后两个人也能顺利结婚。或许……每想一次,心句抽疼一次。只是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呢!她当时只恨他寡淡,不能像寻常男朋友那样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客气理智得让人觉得悲哀,最后狠狠伤了他,看他痛苦失望的样子,终于痛快了,可最后,还是后悔。她笑着摇了摇头,终于说明来意,“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他已经卖掉了公司,打算陪你去读书,最近应该在准备你们学校的明年三月份的博士生春季考。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他似乎是打算给你个惊喜,我也是偶然才得知,不过我提前告诉了你,这惊喜就没有了,算是我最后一次报复他吧!”“都说是我欠他,其实他欠我更多,不过现在,两清了。”苏北一脸呆滞。第30章30.天气日渐转凉,冷风和雪落下的那天,是腊月里的第一天,那天很冷,北风萧萧,鹅毛似的雪片打着旋在半空中飘荡,吸一口冷气,肺都要冻上了。冬日里第一场雪,来势汹汹。“阿北,今晚有化妆舞会,你去不去?”苏北窝在床上,抱着电脑,揣着暖宝宝,闻言惊叹,“这么冷的天?”是疯了吧!陈雅婷笑着,“这样才刺激啊!艺术系来了不少人呢,全是俊男美女,去不去?”“不去,”苏北答的铿锵,“老寒腿都要冻出来了,哪有心情欣赏美人儿。”“诶呀,在大礼堂,有暖气,冻不死你。”陈雅婷生拉硬拽的,硬是把苏北扯去了。说是化装舞会,其实就是个大聚会,学生会组织的,外联社拉了不少投资,所以租来不少服装,下午的时候陈雅婷去领了两套回来,一套古装,名字叫红色妖姬,当然是很艳丽很妖艳啦!一套cos服,是陆嘉林原先教苏北玩的那一款游戏里,一个叫做孙尚香的英雄的衣服,看起来很是清凉。苏北看着那露腰露腿的衣服,只觉得一阵寒风穿体而过,最后咬牙选了那套布料相对多些的红色妖姬。穿好后一照镜子,苏北差点两眼一昏。“这……也太暴露了吧!”陈雅婷以为她怕冷,“外面裹件长羽绒服,到那儿脱掉就好了,那边二十几个暖气,全开着呢!开大会都没全开过,冻不着你,放心吧!”苏北幽怨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更清凉,顿时息声了。陈雅婷凑过去看她衣服穿出来的效果,扯着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遍了,愕然惊叹,“从没发现,你发育得这么好。”苏北穿衣服相对保守,且喜欢宽松遮得严实的衣服,所以那挺拔的胸啊,纤细的腰啊,还有浑圆的臀啊,简直都是暴殄天物一样,遮全了。可这套红色妖姬,简直就是祸国妖妃的标配,该露出来的都露了,美不胜收。陈雅婷伸手抓了抓苏北的胸,唔,坚挺而柔软,兀自嘟囔了句,“便宜陆崇南了!”苏北茫然状“嗯?”了一声,片刻后却自行领悟了,红着脸追着她打,“流氓呀你!”陈雅婷一边躲,一边还不忘调侃她,“我流氓?你老公八成更流氓。”苏北终于追上她,朝她屁股啪啪两声,以牙还牙。陈雅婷哎呦躲着,尔后又凑近了,“你俩那什么了吗?据说他那个年纪,更饥渴……有没有啊?”苏北一跃而起,一掌拍她脑门上,“有你个头。”陈雅婷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颇有兴致地问她,“到底有没有啊?猛不猛?”“没有没有没有!”苏北往床上一钻,窝在被窝里再不出来了,羞得满脸通红。其实是有一次的,苏北也不知道算不算。那天苏北去问他读博的事。他有自己的公寓,原先说是装修还是怎样,所以才去jiejie家借住,他给了苏北钥匙,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那天她直接过去了,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那天他正好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苏北早等不下去,蜷在沙发上睡着了。陆崇南开了灯,换鞋,脱去外套,茶水间倒了杯水,出来的时候,才看见沙发上一个小小身影,入秋天凉,她抱着毯子缩写,看起来像个无家可归的小流浪儿。他顿时叹气摇头,也顾不上问她为什么会在这儿,抱了她去卧室。苏北向来睡觉沉,抱着她去卧室,她也没醒,他伸手把她外套脱了,盖好被子给她。他洗了澡,在客厅睡下了。苏北睡醒是半夜,约摸凌辰刚过的时候,懵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他卧室睡着,也知道必然是他抱她进来。只是左看右看,没看见他。苏北起身去找,就看见他委屈地在窝在客厅沙发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一样。苏北过去叫他,“小叔……”他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和迷离,他问,“怎么不睡?”“你去卧室睡吧!”这样睡,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不碍事,去睡吧!”他挥手,企图赶她走。苏北非拖着他往卧室去,“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你还怕我非礼你呀?”可怜他鞋子都没穿,就被苏北拖着往卧室去。苏北把他往床上一甩,帮他摆好体位,盖上被子,“睡吧!”若是这样一闹腾,还能睡得着,就奇怪了。陆崇南开始审问她,“我记得你昨晚有课。”“公开课,逃一节不碍事。”苏北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问他读博的事的,她自然也是觉得,他是为了她才去考博士生,可又怕自作多情,于是扭捏了会儿,采用迂回战术,“我今天见了岑墨……”他蹙了眉,凛声道:“她主动找你?”“也不算,碰巧碰上的,她说请我喝杯咖啡,我就去了。”他敲她脑袋,“你是傻的吗?她要你去就去?”那语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能见吗?”“不是,只是没有必要。”苏北梗着脖子和他吵,“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