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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现场听严嘉先唱歌,往常的他完全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是因为心境不一样了吗?好听是好听,但她听了之后心情依旧平静。“小哥哥又帅又会唱歌,为什么不喜欢?”杨婧洁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严嘉先,眼睛都没眨一下。南望看了杨婧洁一眼,狡黠地笑了笑,“他唱完会过来,你信不信?”“小jiejie别这样。”杨婧洁顿时一惊,她身体往后挪了挪,故作惊慌失措地上下打量着南望,“别忘了你是有主的人。”南望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她挑了挑眉,精确无比地抓住了李格非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后。她故意举起来在杨婧洁面前晃了晃,歪着头眯眼笑的样子像是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李格非被撩得猝不及防。他低头看着南望柔和的侧脸线条,再次被她随性的小动作打败了,某种情绪在心中茁壮成长。方哲和杜宇腾已经离了座位去猎艳了。要不然的话,怕是会被李格非黏糊糊的眼神吓到。而作为唯一一个见证了全程的单身狗,杨婧洁被这波恩爱秀了一脸,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瞎了瞎了。”南望和李格非笑得一脸无辜。不久后,严嘉先也提前结束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他只唱了三首歌,观众们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本就不是为赚钱来的,翘得毫无负担。严嘉先迈开长腿,直直地走到了南望这一桌。他站在在她对面的位子,却没有坐下来,只是弯着腰凑到她面前说道:“要回家吗?”严嘉先说话的时候眼神相当温柔,比之刚才在舞台上更甚。他状似随意地问着南望,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在谈论今天晚上的天气一样。不过他没有过分逾越,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不算近。“还不急。”南望鸦睫微颤,不自觉地避开了严嘉先的视线。杨婧洁早已经石化。她总算明白南望为什么那么笃定严嘉先会过来了,看这样子他们似乎一早就认识了。但严嘉先好似没有察觉到南望的避讳一样,他点了点头,转而向李格非伸出了手,“你好,我是严嘉先。”“李格非。”李格非懒懒地伸出了手来,抬头的时候目光一下就变得凌冽了起来。他发誓,严嘉先刚才要是再靠近一点,他能当场把他的脖子扭下来。李格非和严嘉先对视的□□味很浓。南望从李格非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异常。她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的态度才软了几分。“你好……我……我叫杨婧洁,是南望的好朋友。”严嘉先在座椅上坐定后,杨婧洁红着脸对他说道。严嘉先点了点头以作回应。“你唱歌很好听啊~也是高中生吗?”杨婧洁得了严嘉先的一个眼神,瞬间就荡漾了起来,拉住他说个不停。期间南望去了一趟洗手间,一出来就看到了靠在走廊上等他的严嘉先。他刚打发走搭讪的小jiejie,眼里的冷意还来不及收回,看人的眼神像是屋外冷冽的风。“出去聊聊?”严嘉先转头看到南望,直接就说道。南望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吧。冬天夜里的风有点冷,却吹得人无比清醒。“你喜欢他?”严嘉先靠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有这么明显?”南望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提到李格非的时候,下意识地扬起了笑容。热恋中的人,眼神骗不了人。“为什么……是他?”严嘉先侧头看着她,嘴边的“为什么不是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以前的南望比现在开朗得多,是大人眼中的开心果。严家六年前搬到蓝田湾,孩子们认识后,两家人才渐渐有了往来。严嘉先还有一个meimei叫严嘉怡,年纪和南望一般大。南望和严嘉怡的关系好得密不可分,直到五年前严嘉怡车祸去世。南望一直觉得,如果那天她跟严嘉怡一起出门拿蛋糕,她或许就不会出车祸了。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时如逝水,无可回头。“以前我和嘉怡聊起过彼此的理想型……”南望抬头看向天空,琥珀色的瞳孔有各种情绪在交织着,“现在想想,其实哪有什么理想型。遇见他,说他是,他就是了。”时隔多年,严嘉先第一次从南望嘴里听到嘉怡的名字。他心有触动,心里面为她筑起的城堡已渐渐有了崩塌之势。“我明白了。”严嘉先低垂着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在他身边的话,她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他应该替她高兴的,不是吗?严嘉先赶在情绪崩溃之前,转身进了Monster。李格非从酒吧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壁上的南望。南望也看到了他。她眼里还有泪光残余,却罕见地冲李格非张开了手臂,“要抱抱。”李格非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走过去,拥抱住自己的整个世界。桐城的风吹散了乌云,天上繁星密布,今夜月色甚好。第39章三十九颗心偏僻的酒吧门口,背后繁华的街景仿佛被隐匿了起来。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间,只剩下她和李格非。她靠在他怀中,把那些过往的记忆消散在了风中。喜欢是一个很玄妙的词,重点不在于词语本身,而是它背后所传递出来的力量。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变成了更好的自己。这是南望眼中最好的爱情。嗜睡症大多是由心理原因引起的。南望很清楚,她的心病是严嘉怡。尽管错不在她,但她就是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记了好多年。她小时候喜欢过严嘉先。那个时候年纪太小,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只是喜欢一天到晚地跟在他身后。后来长大了一些,她和严嘉怡说起过彼此的理想型。似乎不管哪一点,都能和严嘉先对上。那是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最单纯的喜欢。她数过严嘉先的名字笔画,研究过他的星座,还跟嘉怡一起偷偷把别人给他的情书扔到了垃圾桶里。那天是严嘉先的生日,她和嘉怡给他定了个黑森林蛋糕,本来说好一起去拿的。但她忙着修改写给严嘉先的情书,抽不出时间来。她总是这样,临到头了又觉得不满意。嘉怡嘲笑了她一番,一个人走了。命运总是爱开玩笑,谁都不知道未来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像你走来。后来,严嘉先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南望在李格非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她抓着李格非的风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