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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扑腾着挡在两人之间试图阻止他的激吻,但是没有作用,几番折腾后,她气喘吁吁地几乎晕在他身上,脸上唇上颈上全是这个男人的口水,晶亮一片。“顶顶,你去相亲吧,之后嫁人。我会弄好一切,你的婚姻只是个壳子,我们还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你给我生孩子,我只要你一个女人,我一辈子不娶,好不好?”廖城安粗喘着,脸颊赤红,双眼阴沉得可怕,死死困着她,说完又埋首于廖顶顶的胸前,一只手大力揉捏,换来她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他的话把她吓得不轻,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他的轻狂骇得眼睛都瞪圆了。他这是要困死她啊,一辈子和他纠缠不清!廖顶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猛地喊出来:“不要!”她自己都愣住,更不要说沉浸在情|欲中的廖城安,看着他骇人的目光,她半晌说不出话,只得嗫嚅道:“不、不要!我不要这样,见不得光,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是谁说的,龙生龙,凤生凤,难道吴敏柔的女儿,就真的只能走上这条不归路?!廖顶顶年少时就暗自做了决定,哪怕嫁给贩夫走卒,小门小户,也绝对不做小三,不涉及他人婚姻家庭!哪怕那个人再好,再绝世仅有,再天下无双!“你不要?呵,从上了我的床的那天起,你就别想说不要了!”她的拒绝令廖城安彻底愤怒起来,他已经低三下四到亲口求她,她还要不知好歹到什么地步?将她推倒在地,廖城安腾地起身,捞过衣架上她的衣服,摸到那张微皱的名片,捏在掌心里,冷笑道:“怎么,已经和心上人接上头了,还来我这里,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廖顶顶大吃一惊,她以为自己早就将沈澈的名片放回到办公室的名片夹里了,没想到浑浑噩噩地居然随身携带着,还被廖城安看见了!看出她的恐惧和自责,廖城安本就怒意浮躁的心更加添了一丝郁结,她若不是心虚,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对,你猜对了,我要你一件一件帮我脱,要是今晚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明天我就会去告诉吴敏柔,说你勾引了酒醉的我,跟我发生了关系。我打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我是无辜的,而你只是个不要脸的小sao|货,到时候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全都无法在廖家继续生存下去。至于你,我不相信这种事传出去后你还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廖城安说完,将手里的名片缓缓地撕成了一条条,散向空中,然后一把拎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廖顶顶。☆、第五章又伤又堕落(3)他的力气很大,廖顶顶比一般女孩儿还要高挑修长一些,可在廖城安手里就跟一只还没长出翅膀的小鸡一样。她刚洗完澡,滑不溜丢的,按理来说要是想逃开也不难,但廖城安不知道怎么,轻松松一只手就能扣住她手腕,将她拖起来往床上带。“廖城安!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我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廖家长子睡了meimei,也不见得就光彩到哪儿去!呃!”廖顶顶尖利的声音划破一室宁静,她半干的卷发被人攥住,头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只能立即噤声,脖子略显僵硬地转过去,对上身后男人阴鸷的眼神。“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捏断你脖子!我告诉你廖顶顶,别说你刚认祖归宗,你就是廖家姑奶奶,我想办了你,也没人敢吐个‘不’字儿!”廖城安的脸色并没有变得比平时更愤怒或者更严肃,但同样令人无法小觑,廖顶顶那些还没吐出来的咒骂瞬间卡在了喉咙里,骂不出,咽不下。他说的不错,廖城安是廖家长子,也是廖家大家族里这一代里唯一被老人们认可的嫡子,家族里说得算的几位老爷子早已放出话来,顶顶和顶好两姐弟可以进家谱,但吴敏柔百年之后并没有资格进南方老家的祠堂,不能接受后世子孙的香火供奉。如此一来,除廖鹏以外,廖家管事的就只有廖城安。廖家,毕竟还是老派的家庭,就算如今是新社会,也自然有自己千百年来固守坚持的那一套规矩。可能廖城安这话有些自负,但是也不算是夸大事实,就算他做了再逆天的事情,老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头儿老太太的命根子,廖家孙辈中只有这么一个成才的男丁,断然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至于廖顶顶,一个“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自然是无足重轻,能舍就舍。她立即就垂下了一双原本充满生气的大眼,凝着脚尖,不说话也不挣扎了。身侧的手被他牵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刚穿好的衬衫。方才有那么一分钟里,在他穿上衣裤的时候,廖城安是想要放过她的,甚至不惜用甜蜜宠溺的话语来诱惑她向自己屈服,左右婚姻于他来说不过是个累赘,即使用来当交易的砝码他也是不在乎的。只是她的冷漠反应和断然拒绝,令他的温存顿时成了狠心。他捏着她的手掌,几乎要把她葱白的五根手指折断,一字一句质问道:“跟我在一起快两年,上了几十次床,难道对我真的一丝感情都没有?”许久得不到廖顶顶的回答,廖城安捞过她的腰,像是扔一床棉被一般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猛地颤动,他已经重重覆了上去。压着她的腿骨,令她动弹不得,这姿势又痛又屈辱,廖顶顶很清楚,只要她乱动,既挣脱不开,又会害得自己受伤,廖城安就是这么刁钻又恶毒的人!她咬牙,努力平和自己的表情,几秒钟的沉寂后,她咧了咧嘴,冲他娇笑道:“有,怎么没有,当然有,不过是兄妹之情,还有乱|伦的强烈快感!”廖城安腮边的肌rou剧烈地跳了几下,他的瞳孔明显地紧缩了一瞬,重又恢复,她的话显然如一把利刃一样戳痛了他。但他显然不会在言语上与她纠缠不休,而是直奔主题开口威胁道:“其实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好啊,要是我告诉他我们俩的事情,想来他说什么也不会要你了吧。哪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这种事,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