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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颈子,轻轻咬住他薄薄的唇片。☆、第九章又疯又沉沦(1)她能明显听见他低沉的几声闷哼,咬了几下他的唇,她松开嘴,有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只得将头埋在他肩窝。晚风吹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夜里有些凉了,她轻颤几下,沈澈察觉到,将她拥得更紧。她是真的喜欢他,这感情毫无希望充满热忱,同时又带着深重的自卑和自弃。也许是当年被他无意间撞破她在偷偷吸毒的一幕时,也许是他故意用严厉恶毒的语言咒骂想要自杀的她时,也许是她看见他被心爱的人拒绝后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时。“冷?”沈澈眯眼,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有一瞬间清醒,意识到这还是在胡同儿里,刚要动,那握着他的小手缓缓移动起来,动作很温柔,但却并不生涩,掌心温暖,指尖滑嫩,全然地包裹着他。“我不知道你这么野蛮,啤酒瓶子直接抡上去。”廖顶顶踮起脚,掀开微微湿润的眼眸,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为了我?”“嗯?怎么,你心疼了?那孙子到处撩sao,不揍丫挺的还当爷爷供着他?”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边说边挑眉,声音沙哑地回答她。她撅嘴,不反驳,手上用力一捏,这才咯咯地笑起来,唇擦过他脸颊,吹气如兰呢喃道:“疼死你!”沈澈几乎要被她逼疯,一阵战栗泛过脊椎骨,强烈的死亡般的快意令他扬起脸来咬牙忍耐了几秒,这才将她压得死紧。大手游弋到她后背上,从腋下再绕到前面,滑溜溜摸了个遍,内衣早就松脱开来,前面的两团雪白娇软便被他急切地轮番笼罩在手掌心里。黑暗里看不大清廖顶顶的表情,她早已双颊血红,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一双圆睁的眼不时看着胡同口的方向,生怕有人突然经过,撞破这香|艳的场景。没多久,她浑身一凛,他的手指掐住胸口凸起,拨弄着那沉睡的柔软粉红的花苞,她又羞又急,不停向后缩,试图躲着他的手。不料他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纳在双臂之间,依旧耐心在她身上四处燃火。“我上次是怎么摸你的?这样,还是……这样?”沈澈低下头,用满是汗珠的鼻梁去蹭了蹭廖顶顶同样挺直的鼻梁,再啄了啄她愈发娇红的唇,戏谑开口。他问她的时候,故意用不停力道来折磨着她,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觉异常开心。趁着她光顾着护着自己的胸前,他一只手悄悄向下,之前廖顶顶早就褪下了一半裤腰,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来到向往许久的地带。“沈澈,别折磨我了,别折磨我……”她忍不住哽咽,抬起头来一双眼早已被泪水湿透,如果是他要自己,她不会说“不”。可是,她不想被他一味挑逗,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一愣,继而喘息着吻上她心口,手指一点点向里推,她虽紧张,但却并不排斥他的侵入,他罕见地耐心,不想伤了她,只是温柔试探,颇有节奏,亲吻她的力道也渐轻渐重,一再撩|拨。浑身早已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残余的衣服贴在肌肤上,有些痒,廖顶顶难受地轻轻扭动,刚想叫他先停下,身前的男人出人意料地先蹲了下来。她一惊,刚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已经被他火烫的唇舌给包围了!她头皮发麻,几乎有种死去的错觉,两只手用力掐紧他的肩头,指甲几乎要嵌到他的肌肤里去,若不是身后就是冰凉冷硬的墙壁,她根本站不稳。电流窜过全身,一簇簇盛开的火花集中于他的舌尖,似乎都在跳跃着刺激她,她被他吞没,被他侵蚀干净。她最深处的芬芳被他一再采撷,咽入口中,细细品尝,而无法忽视的强烈酥|软让她连十个脚趾都在鞋尖里蜷起来。廖顶顶不敢出声,紧闭着湿湿的眼,灭顶快感袭来之际禁不住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她能感受到他灵活舌尖的温度,鼻梁上的汗,以及牙齿轻擦过时留下的细小战栗。其实沈澈自己也很疑惑,他忽然有了做这种事的冲动,几乎没有思考就如此细腻地对待了她,极尽缱绻温柔。却又故意在她即将攀升到巅峰的时刻,忽然松开她,站起来与她对视。“唔!”廖顶顶轻哼,不舍地睁开眼,有一瞬间迷茫和不解,对上他的眼,看见里面满脸红晕双眼失神的自己。他也凝望着她,不说话,只是一双眼愈发弥漫上红雾一般,看得廖顶顶心惊rou跳,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勾引一个极度危险可怕,充满欲望的正常男人,她忍不住瑟缩一下,想起两个人上次的癫狂,他几乎弄伤了自己。他同样面色潮红,眼神阴沉得可怕,就在廖顶顶忍受不了这种静默,几乎要逃开他的桎梏时,他拉开她手臂,左腿膝盖向前一顶,用力挤到她腿之间。她吓得不敢出声,刚要动,就被他托住臀调整了位置,左右挪蹭几下,几乎毫无停顿,沈澈用力将她“钉”在了墙上。廖顶顶虽然一贯大胆,在美国念书时也见多了酒吧里借着昏暗灯光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可是自己亲身体验还真是头一次。此刻,她生怕有人经过,吓得伸出手用力拍打沈澈的前胸,惨白了一张脸瞪着他,眼泪汪汪。“放松!疼死我了!”沈澈比她还急,俯低身体咬她的耳垂,一个劲儿倒吸气,口中嘶嘶作响,紧张的她绞得他疼痛不已,哪里还有快乐可言。猩红着一双眼,他不停低声安抚着她,说一些朦朦胧胧的情话,试图让廖顶顶轻松起来。她快死了,要被剧烈的顶撞和摩擦弄死了,几乎在她刚有松懈的同一秒,这个男人就疯了一样地开始狠狠占有了,她只能绷直全身,将头埋在他肩窝,呜咽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填满,胀痛,刮碰,吸|吮,耳畔全是他急促的呼吸,从他额角不停滴下来的汗珠沿着她的脖颈滑入胸|乳之间,痒痒的,被风吹干,留下一行汗迹,两个人的气味混在一起。闭着眼的廖顶顶觉得自己全身都麻痹了,只余一处尚敏感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朝一个方向涌动,她有片刻失神,无助地只好紧紧攀住面前的男人,好像他是她全部的倚靠。她胡乱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他的手,想也不想狠狠地一把握住,而他似乎也被她的急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