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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廖城安威胁我和他不|伦有什么两样!”廖顶顶吼完,终于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她的手刚一碰到他,就被他握住,她用力想抽回,却是不能。“太晚了,就凑合睡一觉吧。”她听见沈澈这样说着,说完他起身不再压着她,还将被子扯过来分给她一半,然后就规规矩矩地躺到床的另一边。不愧是大床房,真的很大,一人一边,中间还有宽宽的位置,廖顶顶抓着被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几秒钟后,“啪”的一声,他关掉了头顶的灯,也顺手关了电视,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她几乎能听见他呼吸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廖顶顶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道热气喷在她颈子上,她刚一挣扎,男人的手臂已经圈了过来,将她拉向自己,她的脊背贴上他灼热的胸膛——他上身一直是赤|裸的,这会儿更是热得可怕。一只手伸过来,扯掉她身上围着的浴巾,扔到地上,廖顶顶瑟缩一下,还不等她说不要,那只手向下,抬起她的腿就直接冲了进来。不是很舒服,但却很奇特,她侧卧着,能够清楚地感受着他的动作,几乎能体会到他的形状和热量,他毫无保留,毫不停顿地全都给了她。大概是第二次,觉得她已经适应了自己,这一次沈澈不像之前那样隐忍和温柔,异常的放肆大胆,动作间格外恣意妄为,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手揽在她胸前不许她乱动,同时也让她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已经绕到前面去,用力撕扯她柔软又格外湿润的甜蜜花园。他的侵入有力又精准,每每都能找到刁钻的位置和角度,很快廖顶顶就泣不成声起来,两条腿胡乱地在床单上蹭,沈澈一拧眉,果断地用自己的腿压住她的腿,四条腿缠在一起。起伏间,廖顶顶呼吸早已紊乱,满是汗的身体不停战栗着,在他狂风骤雨般的占有下几乎麻痹到痉|挛,眼眸迷乱,口干舌燥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沈、沈澈,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的求饶不起作用,他松开手,不再折磨那脆弱的蕊珠,转而去抚摸她窄窄的腰身,然后抱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让她面向自己,而他却并没离开她的身体。他整整在她体内转了半圈,刮得她都有些疼了,这才停下,喘息着在她美妙的曲线上游走,爱|抚她胸前的饱满挺立。“不放!你能给他就不能给我?”沈澈低头,在她胸口处不停磨蹭噬咬着,模模糊糊地回答她,试图在她最深处掀起一阵狂风巨浪,这话一说出来,他竟有种莫名的占有欲,不停在心头扩散。想到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廖城安,他愈发凶猛狂野起来。什么身不由己,什么无能为力,他恶狠狠地想,这些不过都是她的借口而已!这个和自己哥哥滚上|床的女人想必早就习惯了和男人纠缠不清,亏他之前还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清不楚地要了她的清白。廖顶顶并不清楚此刻沈澈的真实想法,她只是惊愕于他的转变,她尖叫,用力捶打着他,但却逃不开他亲手打造的性与爱的牢笼。他顶得她很疼,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快意,叫人害怕。房间里响起男人的喘息,还有身下床垫不断被挤压发出的声响,这是个燥|热的春夜,好似永无止境一样。强烈的晕眩中,全身几乎汗湿透的廖顶顶有一种被刺穿的错觉,被烫得浑身哆嗦了几下,一切终于归于静止。他不动,还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揽过她的头,让她贴着自己心口,他有力急促的心跳就响在耳畔,无法忽视。廖顶顶紧紧地闭着眼,睫毛偶尔颤动一下,浑身僵硬着,似乎极力想要躲避着他。“你在跟谁置气?”沈澈察觉到她似乎堵着一口气,慢慢离开她,带出一波一波粘稠,撑起身体看着她汗湿的小脸儿。她不回答,略显笨拙地翻了个身,似乎是睡着了。他怔了一下,强忍着不悦,将踹到脚边的被子取来,给她盖上,自己则下床去窗前抽烟。望着窗外的皎皎明月,沈澈吐着烟圈儿,从未有过如此的烦躁和沮丧。廖顶顶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是看手机,已经接近十点,她盯着手机屏幕好久,忽然想起自己答应了去相亲,几乎是一跃而起,又实在困得不行,只得垂着头坐在床沿迫使自己清醒。“急什么,火烧屁股了?”身畔传来男人的声音,她一惊,这才完全回想起来昨晚的疯狂,不禁合眼,伸手抓了抓蓬乱的长发,半晌才沙哑道:“我约了人中午见面。”说完,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廖顶顶跳下床冲到浴室洗漱,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十几分钟后,她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收拾整齐,看了眼坐在床头抽烟的沈澈。“我去相亲,对方条件很不错,你说得对,我应该躲开廖城安,也许一段正常的婚姻可以挽救我。”廖顶顶说这话时,心头仍是禁不住藏了一丝希冀,也许,经过昨晚,沈澈会对自己多一分感情也说不定。只要他一个眼神,她想她一定就会立即拒绝任何男人的求|爱,就像里的女主角一般,随时保持着自由身,等着他心血来潮的宠|幸。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四个,还是五个烟圈缭绕在他嘴边之后,她听见他冷静的回答:“你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次,趁着年轻,还能找个不错的男人。”廖顶顶脸上浮起苦笑,嘴角歪了歪,点头道:“是啊,的确如此。”她几乎逃一样离开了房间,多一秒,她都要疯掉。亏她还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看着她的背影,床上的男人沉默了很久,直到手指间的烟燃到最后,灼痛他的手,他才如梦初醒般赶紧掐灭,取过床头的手机快速拨号。“帮我查一下,那人是谁。”☆、第十章又惊又突然(1)家里很安静,只有保姆在例行打扫客厅,吴敏柔略有些洁癖,家里的地毯上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准有,嫌寻常的吸尘器清理得不够干净,有时候会叫几个保姆跪在地上用手捡。廖顶顶虽然不大同意这种平白加重保姆工作量的苛刻要求,但她不想惹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