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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而克制的移动,轻轻的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他喜欢她身不由己时的迷离、茫然,见过她化成新鲜春水的柔软模样。身下怀中的她矜持、高贵、羞涩,身心从里到外散发着自信的傲慢,绝不懂得打开自己迎人入内,甚至是拒人千里。因此,面对这样的她,他需要总是稳cao控制,自作主张,强行攻占破开入她身心。“啊……”谢韫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又恼又羞。贺云开动作缓慢,温柔道:“放松,皇后,放松。”“不……”谢韫舜放松不了。“放松,享受朕的临幸,朕能让皇后满意。”贺云开循循善诱,加快动作,激烈的近乎失控。“不要。”谢韫舜毫无情趣,有的只是奇怪的烦躁,烦躁感在翻腾狂涌,心烦意乱。这才刚开始,可想而知他接下来还有漫长的过程,她郑重道:“别再继续,臣妾很不适。”“怎么了?”贺云开停下,发现了她气血虚弱,在她回宫踏进荣盛宫时,就发现她的面容不如以往的明净润亮,不知是不是路上奔波劳累。午后她已经歇息睡了一觉,此刻观察之下,她的气色仍不复以往的好,状态亦不好。谢韫舜不适的皱眉,道:“臣妾疲乏。”“嗯。”贺云开没再继续,控制住自己,翻身离开,用棉帕为她轻擦,为她穿好里裤,低声道:“朕去去就回。”发现他走出了寝宫,谢韫舜深深呼吸,胸膛发闷,一阵呕意涌出,干呕。身子这是怎么了?她隐隐不安。不适感缓和之后,她下床坐回窗前榻上,饮了杯茶水,吹着窗棂飘入的春风,望向夜色。不由得,她想到了迫在眉睫的选妃。如果翟容容没能通过被皇上临幸掩饰非处子之身,翟太后更胜券在握的法子是什么?买通验身的嬷嬷?验身环节时她会在场监督,绝不会被蒙混过关。翟太后应该不会冒险用这种不可控的法子。会是什么稳妥的法子?心绪烦乱,不知不觉,她疲乏的坐在榻上睡意深沉。迷迷糊糊中,她被慢慢抱起,随即惊醒。见是贺云开回来了,她的眼帘又合上。“朕去取避子汤了。”贺云开将她抱放回床上,将药包在她眼前一晃,温言道:“虽然是刚才朕进入不久,以防万一,你想要喝吗?”“喝。”谢韫舜不想有万一。“你躺着,朕去煮。”等贺云开将煮好的避子汤端到床前时,谢韫舜已经困的入睡了,睡的深沉。他没唤醒她,笑了笑,把汤碗里的汤一饮而尽。夜深了,他熄灯,睡在她旁边轻拥着她入眠。第39章忌不细心谢韫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被贺云开如海浪般的亲吻、抚摸,良久的循序渐进。直到感觉过于强烈,情潮持续涌动,被激醒。半梦半醒间,谢韫舜真实的体会到了贺云开的举动,顿时睡意全无。天亮了,已是清早,窗外响着清脆的鸟鸣。“放松,是朕。”贺云开温柔的凝视着她的惊慌,温存一笑,揽她入臂弯,轻握了握她的肩安抚。谢韫舜发现自己的衣衫尽褪,心慌意乱,深吸了口气。贺云开的眼神里满溢着热情的渴望,轻语:“朕的身体需要临幸皇后,可以吗?”谢韫舜茫然的望着他,他怎么不厌其烦的热衷于此事……“昨晚皇后睡着了,没有服避子汤,恰好这次之后一起服用。”说着,贺云开就视她为默许,迫不及待,“放松。”谢韫舜避不可避,恍恍惚惚。可能是意志仍在浅眠,薄弱的被任意妄为。她闭目,听着窗外鸟儿的晨鸣,反应迟钝的接受着他的临幸。窗外春和景明,而床榻上的他化作暴风雨,以惊心动魄的强悍,对她进行俘获、占据。她消沉的承受,满身细汗,湿了眼眶。忽然,他停了下来,惊问:“疼?”谢韫舜蹙眉。“朕伤到皇后了?”贺云开赶紧搂起她,捧着她脸颊,全神贯注的盯着她。他知道她在尽本分的承受着痛快,难道她也会尽本分时承受疼痛?谢韫舜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他的恐惧,那是从未出现在他眼中的情绪。“很疼?”贺云开语声带颤。“嗯?”谢韫舜不觉得疼,身子只是像以前一样酸软的受不了,也可能是强烈叠加的酸软感覆盖住了其它的感觉。“皇后流血了。”贺云开隐隐懊恼。流血?谢韫舜怔了片刻,恍然道:“应是臣妾的月事来了。”“才来?”贺云开惊诧,不是应该已经过去了?难道女子的月事可以如此不规律?谢韫舜确定道:“迟了些日子。”“那就好。”贺云开轻吻了吻她的唇,温言道:“今日不用喝避子汤了。”确实不用喝,谢韫舜微笑问:“皇上该去议政殿了?”贺云开低首沉默了片刻,自然是再无法继续,余光暼到她白皙修长的手,他心中有了大胆的遐想。当他抬眼看她,她的神情在清楚的等他从床榻下去。他心底微沉,平和的道:“是该去了。”他有条不紊的穿衣下床,出了寝宫。谢韫舜坐起身,看着床单上刚刚浸染的猩红,她吩咐木桃取来月事带。身子的感觉依然不适,胸闷气短,但似乎好转了些,便让木桃暂缓宣御医。过了明日就是春分,谢韫舜用膳、梳妆之后,便着一袭明艳的襦裙,去见六位太妃,邀请她们参与选妃。谢韫舜自入宫以来,跟六位太妃毫无往来,毕竟太妃们在颐养天年,以免使她们有不必要的困扰。太妃们倒是时常聚在一起聊起皇后,聊皇后冷漠薄凉的高傲,聊皇后品味不凡的衣饰,聊皇后处死田嬷嬷的果敢,聊皇后对太后恭顺的隐忍。得知皇后去岐蜢山剿匪凯旋,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听闻她去近千里远的小县赏花,更觉她特立独行。在困于后宫几十年的太妃们眼里,她们对皇后是充满同情。皇上傀儡闲散,太后独掌后宫大权,皇后俨然是默默生存的弱小。若非是谢义大人之女,不知会成怎样。谢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