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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呆在军营里,都是给她干活,我竟从朝堂混到了后宫,我当时脑子一准进水了!”杨来来问:“后悔了?”雪雁摇头道:“罢了,总归宫里比营里舒服。至少爱睡到几点便睡到几点。对了,我妹夫呢?待你可好?”“待我倒是极好。”杨来来无奈的道,“就是人死笨,jiejie别笑话。”雪雁怅然道:“要那么聪明作甚?待你好便够了。”杨来来笑了笑没说话,姐妹虽久未见面,彼此的消息还是略知一二的。她不愿在jiejie心头撒盐,岔开话题,说起了京城风貌。正说的高兴,有个宫女跑进来道:“回大人的话,郡王想请夫人去说句话,不知夫人方便不方便?”雪雁怔住:“郡王寻她作甚?”宫女不知道。杨来来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道:“无事,他大概想问我夫人与公子小姐的事。”那是孔彰的逆鳞,且那件事杨来来不知道参与了多少。雪雁皱眉,跟着起身道:“我陪你去。”杨来来想了想,点点头道:“好。”第334章来来第131章130来来听到孔彰要见杨来来的消息,管平波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忙问清会面的地点,往那处赶去。太极宫左右不过这些地方,后宫有许多宫女,孔彰等闲不轻易踏足;福宁宫是管平波理政之所,不便处理私事;孔彰只得选择了延福宫。才坐下不久,便见管平波闯了进来。孔彰无奈的道:“陛下消息也未免太快了些。”管平波当然不能说怕孔彰直接弄死杨来来,叫她卡在大小老婆中间不好做人,遂满脸担忧的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何必平添伤感?”孔彰沉声道:“我总不能将来不明不白的去见他们。”管平波:“……”幸亏她是糙汉子,这搁一般的女人,孔美人胆敢这样说话,恐怕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孔彰心绪纷乱,不曾意识到方才的言论是多么的欠抽,满脑子都是母亲与儿女的笑颜,想起过去所承受的羞辱,整个人都在暴怒的边缘。随堂太监苏才俊使了个眼色,管平波便很快听到了外头的脚步声。雪雁与杨来来同时进门,见到管平波,稍微松了口气,拉着meimei,朝梁朝最大的两位见礼。孔彰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才看向杨来来,缓缓的开口:“当日的事,你知道几分?”杨来来低眉顺眼的道:“回郡王的话,奴素来愚笨,时隔多年,有些记不真了。不过事发当日,有传信去巴州,不知宫中是否有旧日存档?”管平波心里暗暗吹了个口哨,这丫头有点精啊!余光去瞥孔彰的脸,只见他抿着嘴,面无表情。殿内气氛凝重,杨来来垂眸不语。当年在公主府,孔彰被端悫拿捏的模样,犹在眼前。那等屈辱与愤怒,休说出身不凡的孔彰,便是她一介奴婢,遭此对待,都能恨不得生啖其rou。最可悲的是,多年的忍辱负重,依旧没能拦下端悫的毒手。仿佛所有的奴颜婢膝都是一场笑话,都昭示着孔彰当年是多么的懦弱与无能。杨来来岂敢当面揭他旧伤?不为他是郡王,便是街坊,都不能如此的没眼色。端悫已死,陈朝已灭,细究往事没有意义。但,孔彰唤她来,她不能随口糊弄,那是把孔彰当傻。子。遂,她尽量柔声细语的道:“奴当年不过是外院的使女,许多事只能从旁人闲谈中知晓,不比亲生经历,故而难记真切,请郡王恕罪。”孔彰险些被气乐了,冷笑着问:“不知杨姑娘。亲生经历了什么,才记得真切呢?”杨来来瑟缩了一下,再不敢说话。孔彰瞪着杨来来,绝不信她会胆小怕事。利用女子的孱弱迷惑对手,搁别处有用,在梁朝可没人买账。然而毕竟男女有别,他不能真的去欺负恫吓“弱女子”,便是没人背地里闲话,自己也觉得丢脸。于是更生气了。管平波暗叹杨来来着实太滑溜,出言解围道:“来来在旧都颇为颠沛,过去的事一时记不起来也是有的。此事不急,不若叫她回去慢慢想,过几日写成折子,呈上来便是。”杨来来惊出了身冷汗,不为托词,而是猛地发觉孔彰比过去敏锐的多,自己那点小伎俩只怕已被看穿。不敢再作死,忙不迭的应道:“奴遵旨。”管平波握住孔彰的手,笑道:“接连下了好几日雨,难得天气晴朗,你陪我走走。”孔彰想要的是真。相,不是跟个女人死磕,既管平波已有提议,不便穷追猛打,随手找了个台阶,问道:“池唐可好?”杨来来怔了怔,不想孔彰还记得多年前微不足道的亲兵,忙道:“外子依旧是往日模样,只是十分想念郡王,盼着郡王赏脸,叫他来磕个头。”“走动起来你们脸上便有了光彩。”孔彰没好气的道,“你个丫头,比狐狸还精,跟你那棒槌一般的jiejie都不像亲生的。”雪雁莫名中了一箭,咬牙切齿的道:“我怎么就棒槌了?”孔彰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张力行。”雪雁血溅三尺,她算看出来了,孔彰奈何不得她meimei,拿她撒性子。转头瞪管平波,你就袖着手干看着?管平波抽抽嘴角,原来后院起火是如此酸爽,以往那些三宫六院的皇帝是怎么熬过来的?还有空处理国家大事吗?杨来来险些笑场,死命掐着手腕上的嫩。rou,竭力绷住严肃的表情。管平波隔空点了点她,拽着孔彰跑了。雪雁翻个白眼,拉起meimei:“走,我们别理那个被陛下宠坏的家伙。”杨来来暗道:好嚣张的小老婆,不愧是陛下亲传。既然无事,姐妹两个接着回宫叙旧。管平波一径把孔彰拽回了福宁宫的南侧西间。玻璃窗推开了条缝,清风徐徐吹过,带起纱帐飘飘;阳光撒在地板上,温暖怡人。孔彰把管平波搂在怀里,轻声道:“我没事,不必担心。”管平波笑道:“果真?”孔彰笑了笑:“是我着相了。”“有些事难以介怀,人之常情。”管平波道,“至今念起潭州旧事,依然恨之入骨。”孔彰听得此言,猛地记起自己方才在延福宫里说的话,牙疼的道:“你简直……睚眦必报!”管平波挑眉:“嗯?”孔彰戳着管平波的额头道:“谭将军。”管平波撇嘴:“连个死人的醋都吃,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