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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但是,家里能装东西的就只剩这几只木箱了,砸了怪可惜的,便迈开步上去拉住了刘大衣服,喊道,“别砸了!”这话在刘大听来,便是认证了这房契就在里头,当下心里一动,“你给我滚远点儿,别挡着道儿!碍事!”罢,左手用力将她一甩。这一甩可没甩得好,叶言本来头便有些疼,身有些乏力,又经刘大这一甩,愣是磕到了墙上!所谓这无巧不成书,这也巧合了,哪儿都没磕着就是磕着现处了。当下鲜血直流。而这一幕都被刚要钻房门的刘少粗父看了个正着。“花姐儿……”刘少粗一惊,赶紧跑了过去扶了叶言,却见着她额头上鲜血直流,忙是对儿喊道,“快,快去请村里的郎中,把你娘也给叫来!”“啊……嗳……”愣在一旁的刘全一听得自家爹这么一喊,忙是撒的跑了出去。恰在院门口见着了由张天带路的里正一行人。再张天,先前在院里见着叶言钻了进去,本想也跟着一起,但一想想,这本来便是人家家事儿,况且这还是人家正房里,他一个外人根本进去不得,便只得率自朝着里正那儿去了,一路奔跑的同时不禁暗骂了三儿跟张玄一声,这么近的地方都用了那么长的时间。三儿一见着刘全,便道,“全,你怎么在这儿?!”全此时心里也急,又见着后头的里正,立是道。“二爷爷,您快去里头看看,三儿他娘头上流血了!我得赶快去见请郎中!”着,也不等几人再什么,便撒的跑了。而三儿一听自家娘头上流血了,心里慌了,当下箭似的冲进了院里,又见着正房的门给砸了一个大窟窿,心里咯噔一跳。刘大此时也懵了,他这一甩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啊,咋就会磕着头了?在见叶言被血染红的半边脸,手里的锄头无力的掉在了地上!“娘,娘!”三儿跑进来瞅见了自家的娘脸上满是血,嘴唇苍白,心立即慌了,眼泪没源头的哗哗直掉。“娘,娘!!”幸好刘少粗扶着叶言,让她的重量有个地方依靠,听得三儿叫自己,也无力去回答,她只觉得现在头好疼,眼前好昏沉!“呜呜,呜呜,娘,我不要房契了!我们把房契给他们,呜呜,娘,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三儿稚嫩又好听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环绕。踏在门口的张天见状,心里无比自责,如果他不讲究这该死的礼仪,跟着叶花儿进去了,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是以他将自己看待了成了间接凶手!“刘大刘二,你们两兄弟这又是做了什么?!”里正先是听了自家侄孙的话,又见了那条只能当柴烧的废门,再见了一脸血迹的叶花儿,当下脸便沉了下来。他怎么不知道叶花儿嫁入刘家,家里几个大的弟兄姐妹都不同意?但这是命,这是刘老爷的命!也是叶花儿的命!这两兄弟平日里便没少在老爷这顺不少东西,就连他两兄弟将家里所有的米都扛走了的事儿,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但这是人家家事儿!他管不着!此时再见这副场景,他有何不能管的?刘老爷去前特意找了他,交代他多照看下自家幺儿,如今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他与刘老爷也算有些交情,怎么着也得替幺儿撑回场。如今这是出了啥事儿了?这房满是狼藉,正房门被砸破,无力箱被砸坏,满目狼藉。最严重的便是头上流血的叶花儿!*v本s文*/来自\v\v/**\.GZBpi.,更sq新更t快无弹*窗**正文第十七章:对长辈无礼“二……二叔!”刘大刘二一见里正,心里就犯怵了,这时刻才反应过来,三儿哪是去地里了?这分明就是去叫里正了,当下苦了一张脸,“这……这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还是有意的不成?!”里正神色一冷,又朝着刘少粗道,“你还傻扶着干甚?还不快些将人抱?三儿,你去倒盆贝宠着疼着的,也就叶花儿爹娘去世的早,遇上了家里两个理不清事儿的爷奶,唉!命啊!都是命啊!擦过酒精之后,李郎中又从箱里掏出了几株药,捣鼓成了碎末,再涂到叶言头上,最后才用白纱布包扎好了。“三儿,你待会跟着我回家去拿些药过来,每天三次,早中晚各喝一次,每顿都要喝呐,你可知道了?”李郎中收拾了木箱,“还有这些药,每天晚上换一次,敷个七八天的也就差不多了,今个晚上就不用换了,从明天开始换吧!”“嗳,好咧!”三儿应道。“李郎中,这一共多少银?我先付给你”里正道。李郎中瞧着刘大刘二嗨了一声,“咱们都是一村的,又不怕银跑了,你们就先把这个事儿弄好了再吧,钱不钱的不急,我也不是等着这几个银才能吃饭!我家里还有事儿呢,就要先回去了,三儿,你跟我回去一趟!”还不等三儿应声,张天便道,“李郎中,我跟你回去拿药吧!三儿要照顾他娘呢,脱不开身!”“那也好!”李郎中呵呵一笑,“那你就跟我走吧!”着,又与里正道,“刘老哥啊,那我这就先回了咧!”里正手一挥,“昂,回吧,这大热天的劳你跑这一趟,真是麻烦了啊!”“嗨,你可别这么见外!”话间,李郎中已背好了木箱,又回头叮嘱了三儿要按时换药,按时喝药,这才带着张天走了。刘家院外聚集了一群村人,见着李郎中与三儿出来了,纷纷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李郎中只是一笑,“人家家事儿我个外人怎么知晓那么多呐!?”不李郎中,就叶言,头上敷了药,也便没有那般疼了,浑身虽然无力,但不会如刚才那般无力到睁不开眼睛!“你就先好好歇着,我既身为这村里的里正,处事自然要公正!”叶言正想睁眼话,便听得里正道。浑厚的嗓音,坚韧的语气,让叶言心里顿时放松下来,就好像爷爷一般,每次她在村里有了事,爷爷总会将她护在身后,然后对她,“言儿,你就去玩吧,我是你爷爷,这些事情就让爷爷替你摆平!”心头一放松,不会便入了梦境,梦中,她梦见了爷爷对她和蔼慈祥的笑。待到睁眼之时,天色已黑,房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