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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冲着墨衣挤笑,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墨衣正处在爆发的边缘。嗯……她在使劲地琢磨,墨衣这么黑压压的原因。想不明白。卓婉悄默默地拽了拽青衣的衣角。青衣看了看墨衣,明白墨衣的担心,笑着摇了摇头。卓婉看看青衣,再看看墨衣,不知她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青衣,你们在眉目传情?”墨衣给了卓婉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转身离开,短时间内,不想再看见这个糟心的蠢蛋。卓婉很有自知之明,托着下巴,斩钉截铁道:“墨衣被我气着了。”青衣挑眉,瞅着她沉思的小表情,笑问道:“知道墨衣为什么生气?”卓婉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你对我生气了,我却不知道你为啥生气。”这深沉的模样,把一旁的人逗的全都背过了身憋笑。青衣忍着笑,诱哄道:“小姐想知道的话,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卓婉摸了摸自个的脸蛋,受了刺激的秀衣每天都要折腾一遍她的脸,现在确实很引人食欲。“那你轻点。”卓婉主动把白白软软的脸蛋伸到了青衣的嘴边,墨衣答应她的黑雪团还没来的及做,她得抓紧时间把墨衣哄高兴了。青衣心中一喜,对着眼前的白面团一口咬了下去,还用牙齿试了试这个面团的弹性。心满意足的青衣耐心地跟卓婉解释:“习武之人不喜陌生人近身。”“不是陌生人,他们都认识我,我也都认识了他们,是江湖兄弟。”“在外行走的人,有江湖经验,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他们的死xue”“我懂了,就是说,他们的戒备心比较强。”卓婉恍然大悟地继续道:“在体检前需要先信任彼此。”青衣点了下头,“可以这么理解。”“那我懂墨衣生气原因了。”卓婉认真地分析道:“墨衣不是在生我的气,她在伤心这个缺乏信任的世道,连最起码的善意也被揣测。”青衣忍着笑,如卓婉的表情一般,深沉地严肃地点了点头。卓婉感慨着,背着手,慢吞吞地走到墨衣的面前,安抚地拍了拍墨衣的手,“信任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人与人都是慢慢地熟悉,渐渐地信任。你放心,咱们沙城是与众不同的。其他地方,我不敢说,在咱们沙城,全城都会愉快地进行健康体检的。”墨衣淡淡地瞅着她,“说吧,又想吃什么了?”卓婉浑身的细胞瞬间跳跃了起来,眼神晶亮地看着墨衣,“黑雪团,鱼丸子,三鲜汤面。”墨衣面无表情,眼神凉凉的。卓婉反省了一下,节制地伸出一根手指,“一个黑雪团,一碗鱼丸。”墨衣无动于衷,抱着胳膊,低着头看她,“三鲜鱼丸汤面。”卓婉眉眼弯弯地连连点头,黑雪团可以攒到下次吃。墨衣回小院做三鲜鱼丸汤面。卓婉看着墨衣回来的方向望眼欲穿。青衣全身心投入在古籍的钻研中。这本古籍是卓婉的探海商队在沉船中找到的。探海商队无意间发现这艘沉船时,这艘船已经沉了百余年,多数物品已毁,唯有这本古籍被树胶密封在瓷器中。商队唯恐这些看起来就神神秘秘的瓷器中出来什么吓人的东西,本着主子千叮嘱万嘱咐的安全第一,探海商队原封不动地把沉船唯一留存下来的瓷器送到了沙城。卓婉觉得这个瓷器能卖给南方的世勋家族里,便把所有人都号召到了小院中想办法处理瓷瓶上的树胶。“这个树胶上的图案有点慎人。”卓婉把目光看向巫六,在这方面,巫六是专业的。巫六仔细地研究下图案,就一普通的图腾,“没什么可怕的。”“封妖印,养蛊瓶,养小鬼。”卓婉联想了几种话本中最常见的。听到这些,巫六也不确定这个图案的意义了,不敢再碰这个瓷瓶。他学业不精,只通风水,他也怕这些玩意。青衣昨日就已研究了一番树胶,道:“树胶中混有蛇毒。”“那就把这个瓷瓶埋了吧。”卓婉一听有毒,便觉这个瓷瓶的价格不值当的他们冒险了,不知准被这么密实封印的里面有啥东西。青衣几乎所有的□□都放在瓷瓶中,用的是橡木进行密封,为了不知情的人冒冒失失地打开,她帮着青衣在瓷瓶上画了很多骷髅头危险标志。道理都一样的,这个树胶上的图案就告诫着他们不许打开。在卓婉的话刚落,刚从军营回来的红衣,直接从石桌上提起瓷瓶,用手扣开了树胶,把瓷瓶里的东西倒在石桌上。卓婉沉默了,他们刚才一群人围着这个瓶子嘀嘀咕咕的举步不前的样子,与红衣干脆利落的一系列动作比起来,略怂。她忘了红衣和青衣都百毒不侵。这本古籍,卓婉只翻看了一眼,便给了青衣,她虽然看不懂字,但也能从插画上看出来这是本医术,既然青衣喜欢,就不卖了。青衣痴迷地研究着这本古籍,废寝忘食。卓婉吃一口丸子,便喂青衣一口。吃罢饭,墨衣收回碗筷回小院,城门下只剩下痴迷古籍中的青衣和打盹中的卓婉。其他人都已各自忙各自的。坚持义诊的卓婉又看了几只适应不良的鸡鸭,并推荐了边西的公开课。天未亮透,寂静的沙城除了风声多了公鸡的打鸣声。卓婉在此起彼伏的打鸣声中扑腾起来,团成一团趴在床上,捶枕头。她为什么要在沙城中引进鸡!胖嘟嘟的大白鹅明明更可爱更安静。打鸣声的催促下,沙城提前进入嘈杂中。卓婉被秀衣的一颗蜜饯从床上诱到梳妆台前,接受了秀衣昨夜突发奇想的星月妆。秀衣为了尽早呈现她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画面,用她的千手无针绣做了星月衣后,又开始做香水和胭脂,一夜未睡仍精神奕奕。卓婉嘴里含蜜饯,闭着眼睛任秀衣折腾。自从她在录入沙城人员信息发现了很多奇装异服的大美女后,她就坦然接受了秀衣给她设计的任何造型。“秀衣,你是天赋性设计师,要不是我的长相和身材限制了你的发挥,你的作品能惊艳绝世,我二堂姐要不要考虑一下?”卓婉觉得秀衣逮她一只羊毛薅,不道德。这梳妆的时间严重地占据了她的睡眠时间,要是让青衣和红衣来给她打扮,只需要她一个哈欠的时间。秀衣用手指在她的眉眼下涂抹着深蓝色的染料,轻缓道:“除了小姐,谁也没有资格让我妆扮,我也只给小姐一人妆扮。”卓婉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她的这四个丫鬟骨子里都有股清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