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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好说,还是不能说?”“徒儿,你既然叫为师说了,我说得你不开心了可别怪罪我。”“说吧,师父。”奇怪了,柳荷怎么会这么配合我。我清了清喉咙,认真道:“徒弟,你为人不近人情,常常不苟言笑,不过练功倒是努力,功夫在平辈中,除了明轩外,鲜有敌手。不过,你要是再活得开心些就好了,那就更招姑娘家喜欢了。可我瞧着你总是闷闷不乐的......”“好,师父。”柳荷乖巧应声,简直不想他自己。我惊得一下子直起来,这一个个都中邪了?变得这般不像他们自己的模样。“柳荷,你中邪了?”我伸手到他面前挥了一挥,见他还是在笑。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莫不是喝醉了吧?我捏了一把他的脸,柳荷没有挣扎,反而笑了笑,抱住我的腰,一头栽进我怀里,乖巧地叫人怜惜。我想推开他,他却搂的更紧了。“娘,我好想你。”我推搡他的手顿了一顿,想着他亡故的父亲,不由叹气,“乖儿子,我没生过你这么大的儿子。”腰上多了一股湿润的水流,我不由发怔,柳荷这是哭了。任由他抱着我哭了一刻,等他醉得睡着了,我才半抱半拖着他回了他屋子。所幸,柳荷看着高瘦,实际上不是很重,不想有些男人,看着高高瘦瘦的,实则重的难以移动。我将柳荷移到床上时候,一不注意,他带倒了我,我一脸撞到他胸口,他脸色痛苦地扭曲了一下,我以为他受伤了,就拆开他衣服一看,结果,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柳荷竟然张了软软的胸,她竟然是个姑娘家!我在她床上坐了许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给她穿好衣服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回了屋子,脑海里犹如一阵山崩地裂,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柳荷怎么是姑娘呢?但瞧她分外秀气的脸庞,也觉得本该如此。忽然,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桩趣事。平静许久的万宗山再次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不过,这次不是我和花稻捣乱,是柳荷和明轩厮杀起来。苗头是由明轩误闯柳荷洗浴室而引起的,我听到他们打斗的时候,两人已经打到白热化阶段。我兴冲冲捞了根白萝卜,叫上于小野,占据武斗场上的制高点,一株几百年的梧桐树上,津津有味地瞧着他们打斗。不愧是我万宗门派的佼佼者,瞧着比剑的姿势,瞧着愤恨的眼神,简直是要置之对方于死地呀!柳荷似乎是刚沐浴结束,乌黑墨发湿漉漉披在肩头,一张俊美昳丽的脸上满是肃杀的敌意,反观明轩倒是自得许多,若是忽视他嘴角那一抹青紫,倒是显得格外游刃有余。我瞧了瞧早就站在一边看热闹的花稻师兄,问道:“师兄,他们两个怎么回事?我徒弟这是刚沐浴完,这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明轩大动干戈。还是因为要和他大动干戈,才沐浴焚香的?”师兄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然后不客气的顺走我半块白萝卜,“你脑袋瓜里想些什么,瞧柳荷这不死不休的模样,想是会专门为了他而沐浴更衣吗?你这萝卜哪里拿得,真甜。”“厨房。”“前些天我从厨房顺了一根,啧,那叫一个糟。”我们说话间,旁边一个门人哀怨地瞧了师兄一眼,“花师叔,我已经因为丢失蔬菜被九师伯罚了八十文钱了。”“不错,我争取给你凑个整数。”闻言,那个弟子脸色更苦了。在我们说话间,那边声势浩大的战斗已经逼近尾声,之间柳荷一个虚招,故意声东击西,引得明轩乱了阵脚,柳荷趁机长剑直驱,那剑尖直指他咽喉。柳荷一脚踢倒他,踩在他胸口上,弯腰,冷笑:“你输了,记住你的话。我能叫你败一次,也能随时杀了你。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明轩擦擦嘴角,垂眸看看那柄稳稳离自己只有一根睫毛距离,泛着冷光的剑,轻笑:“我本该输的,如果你不与我废话。”明轩说完,柳荷就僵直了身子。众人一起惊呼,原来,明轩竟然不知道何时,控制他那一段被柳荷压折了的剑刃,偷偷抵在柳荷背心上。“这两人算是谁输谁败?”我侧头询问花稻。花稻笑得意味深长,“明轩疑似败了,可是,他也够无耻,生生将自己和柳荷摆放到了同一地位。唉,柳荷斗不过他。”柳荷神色变得决绝,明轩见状笑意暂止,竟是难得紧张。我瞧他二人情况,暗道不妙,柳荷这是想同归于尽了!我正想叫师兄出手的时候,明轩却忽然将抵在柳荷背后的剑刃撤走了。明轩闭上眼睛,认命似得道:“我输了。命是你的,拿走吧。”柳荷攥着长剑的手紧了紧,终究是没前进半分。后来,九师兄来了,众人如树倒猢狲一样散开,生怕被九师兄捉到自己看热闹。第二日,我没叫柳荷,自己收拾好,有趣昨日的地方摆摊去了。等我算了几卦后,柳荷忽然到了,我向她打了招呼后,因发现她的秘密,就心虚得不再开口。她默默做到我身边,抱臂养神,叫我好生不自在。好在又有一大波客人到来,打破了这一时的尴尬,不过,这些客人的到来,也未必是件好事。“你是算卦的?”说话的是一位蓝衣姑娘,只是这姑娘语气有些不善不善。“是。”“昨天可是你给齐屠夫算卦,说他会断了一只胳膊,然后就堵住他,踩断他一只胳膊的?”说这话的是一个看着鬼头鬼脑的青男子。我心中震惊,“冤枉呀,齐屠夫是来我这里算过卦不假,可我何时弄断齐屠夫的胳膊了?”第29章第29章28蓝衣女子冷哼,脸上充满鄙夷神色:“你既然偷偷在小巷子里断了人家胳膊,那么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承认。”“阿姝。”蓝衣女子身边的男子拉了拉他胳膊,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阿姝才不甘心地撅撅嘴角,跺脚抱臂立在一边。来的五人中,有二女三男,这伙人又疑似分为两派,阿姝旁边的白衣男子和阿姝是一伙,另外三个是一伙人。我瞧着白衣男子稳重儒雅些,就抱拳询问:“兄台如何称呼。”他笑了笑,也回了我礼,“在下姓楼,上衡下东,这是我不懂事的meimei。”“阿哥!”阿姝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见我瞧他,便瞪大眼睛呵斥,“你瞧什么瞧,再瞧挖出你的狗......你的眼睛。”“这可怪了,人张一张脸不就是被人瞧的吗?若是不叫人瞧,你还张这张脸干嘛?”我笑眯眯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