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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插着腰看好戏,直到他们看见一朵彩云伴随着叮玲玲的脆响从他俩之间飞过,然后撞到墙上,他们才意识到,老大被秒杀了。“揍她!揍她!”鸡冠头捂着松动的门牙,嘴里包着血,脸上肌rou剧烈颤抖。两跟班有些迟疑,但也不敢违抗老大的命令,双双将钢棍举过头顶,嘶嚎一声,朝纪三笙冲去。砰砰两声,两个小混混倒地哀嚎。纪三笙将抬起的脚放下,向三人走去,“本殿赏的脚印香吗?”三人此时正并倒在一排,大声哀嚎:“饶命啊,小弟第一天出来混,得罪了大姐大,大姐大宽宏大量,饶了我们吧。”饶,这种人饶了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纪三笙上前,提脚,刚要往其中一个混混的重要部位踢去,就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闻此,纪三笙一手捂住口鼻,然后缓缓转身和时煜对视。巷外阳光很强烈,巷内相对昏暗,时煜的出现遮住了仅有的几缕光。所有光仿佛聚集在他的身后,一瞬间向四周散射,宛若天神的光环。由于光线原因,纪三笙眼里的时煜是一个轮廓,而时煜眼中看到的却是一手捂口鼻,一手抱巨款的纪三笙。纪三笙放下手,庆幸光线让她看不清时煜的脸,不然……“我……”正要向时煜解释,却被一把拉过,撞上他的左胸膛。鼻梁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耳边又掠过一阵棍风。嘭——撞击声,随后又传来了哀嚎。纪三笙的后颈一直被时煜扣着,整张脸窝在他的心口。唰——脸部温度飙升。她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只顾贪婪的吸收时煜身上那股淡淡的可可味。见同伙又失败,两小贼将他从地上捞起,架着他脚底抹油,消失无踪。时煜放开纪三笙,又看到了她怀中的巨款,轻嗔一声转身离开。“时煜。”纪三笙叫住他:“你就不问问我吗?”“那你解释解释。”时煜背对,并未转身,一手插兜,显出情绪。“你知道刘佳亦吧,她很可怜,我想帮她。”纪三笙边说边绕到正面。“帮她?哼,愚蠢。”甩下一句话,时煜绕过她。他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蠢的人,抱着一大把钱在街上晃悠,没帮到别人倒是先把自己折进去了。而纪三笙,被时煜骂了,还怔在原地忙着伤心。“纪三笙,跟上。”背影丢来一句话。呵,让本殿过去本殿就过去,那本殿岂不是很没面子。纪三笙抱着钱,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没听到身后该有的脚步声,时煜停住,转身看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纪三笙,过来。”时煜隔空喊。“不要,你骂我蠢,我不想跟你说话。”“好,那你就好好站在那儿等着再被抢!”纪三笙眸子一闪:原来他是担心自己,于是化悲为喜,屁/颠/儿/屁/颠/儿跟上去。“嘿嘿,我错了,你别生气。”这次很诚恳。看着她天真无害,鼻尖还泛红的样子,时煜怎么也气不起来。无奈叹口气,摘下斜挎的双肩包挂到她脖子上,说:“装起来。”纪三笙照做,打开时发现里面只有两本书。钱全部进了书包,纪三笙直接将包挎上肩,留下时煜半空中僵着的手。收回手,揣进裤包。时煜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不是说没钱吗?”“额,我刚刚中彩票了。”“你该先打草稿。”“打了草稿你也不会信啊。”一路上,蛮和谐。☆、命快乐的时光中总是会出现各种破坏气氛的人,离甜蜜时间还有二十米远的时候,纪三笙就看到黄淑在店门口“翘首以盼”。“阿煜!”黄淑一见他们回来就迎上去。因为纪三笙走在时煜后面,黄淑将她自动忽略。他们并排进店,纪三笙跟在后面。看着那老女人谄媚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黄淑欲挽住时煜,结果他的手紧紧并在身侧,无缝可入。看着她吃瘪的样子,纪三笙不道德的笑了。三人走进甜蜜时间,此时黄淑才发现了时煜的尾巴。“你怎么在这儿?”黄淑换上一副严肃脸,又看到纪三笙肩上的包,脸色更难看,竟伸手直接将包从她肩上扯下,“你做什么啊!”纪三笙扯住包带:“时煜!”时煜一见两人僵持,瞬间头都大了。他上前拿下纪三笙手中的包带,然后又将包从黄淑手中夺出。对纪三笙说了句:“跟我来。”纪三笙对黄淑一挑眉,蔑视一笑,眉眼中暗含“老娘赢了”。跟在时煜后面,纪三笙在想,要是刚刚时煜没有帮她,她会怎么办。不过幸好,时煜维护的是她。通过走廊,时煜的房间就在前方,纪三笙心跳的飞快,脑海里不住幻想时煜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进来吧。”时煜打开门,邀请她进去。纪三笙小心翼翼的探进头,瞬间被一片雪白晃花了眼。时煜的房间属白色调,白色的壁橱,白色的书桌,白色的窗帘,近二十五平的四方空间里除了一床水蓝色的被子,其余都是白。纯白,雪白,无尘无垢,杂碎也被收拾得妥妥帖帖,纪三笙转眼看时煜,他真是个居家好男人。嘭,关上了门。时煜将包往床上一丢,对纪三笙说:“过来。”天,这是要干嘛!本殿果然花容月貌,这么快就收复了暗黑系禁欲男神!时煜就这么看着她在门口站着哈哈哈的傻笑。纪三笙此时正沉浸在与“时煜”的宽衣解带中,面前的“时煜”妖邪迷人,他正欲伸手抚摸她的面庞。纪三笙下巴微仰,眼神迷离,原本要落在脸上的轻抚却变成了头上的爆栗。“诶哟,你干嘛!”她捂着头顶。“我问你,你真的要把这么多钱全部给刘佳亦?”“是,全给她。”“我不左右你的决定,但是,请你先顾好自己。”时煜说完,已坐到床上,“尽快把钱给她。”“恩,我知道了。钱先放在你那儿,我要用再来取。”纪三笙也走到时煜旁,一屁股坐下去,床板咯吱一声。“这床怎么这么硬?”纪三笙嫌弃的说。“对身体好。”“咦,还咯吱叫。”纪三笙坐在床上扭着腰。“这床是……”“是什么?”“没什么。”平常的对话,可被有心人听去就变味了。怎么这么硬……身体好……叫……床,断续的语言配上咯吱的床板声,听到这一切的黄淑怒火中烧,反扣在墙面的手开始用力,不经意间指缝里已经嵌满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