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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熟呢,不好吃。”罗绮出声提醒,叶盛却左耳进右耳出,干脆利落地擦了擦葡萄,扔进嘴里――这滋味,真……真酸爽。罗绮罗符看着叶盛皱在一起的包子脸,幸灾乐祸地笑了几声,又递给他一个野梨子,叶盛大口大口地咬着野梨,恨不得把它当成野葡萄给吃了,一雪前耻。这之后,叶盛再不敢随随便便地摘野果吃。“jiejie,找到小河了。”河水微凉,清澈见底,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小鱼,三人互相看了看天色,终究还是没有捉鱼,只是坐在河岸边洗手洗脸洗脚。罗绮又在这里将兔子处理好,裹上一张大树叶,又包裹上一层河泥,挖个坑埋上,在上面生了一堆火,火上还烧了一大碗水。三人就围坐在火堆旁聊天,一个小时后,扑灭火堆,挖出了泥疙瘩,罗绮处理好后,一人吃了一点兔子rou。三人刚刚吃完,就遇到了沿着河流往上走的华容叶深兰和三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绮绮,小罗符,你们在这儿啊,我还在找你们呢。”“兰兰,华容。”“兰兰姐,下午好。”华容看着脸上还有两道黑灰的罗绮,她还是那么美丽灵动,让人着迷,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已经决定退出,又何必再有牵扯。八个人商量片刻后,叶深兰退出了华容的五人组,和罗绮他们一起前往终点。华容四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还是按照他们原来的路线,沿着河流往上游走。罗绮他们四人则是以罗绮为首,走走停停,吃吃玩玩,一点没有把这当成是军训,而且一场旅行。作者有话要说: 叶盛:罗符套路深。罗符:你还去太年轻了,我喜欢小动物,更喜欢吃小动物。叶盛:你冷漠,你无情,你为什么不留着养小兔子?罗符:哼,你管我。第32章重逢一路走走停停,罗绮四人才走到最高峰的半山腰,四人按照地图,找到了干净的河流和安全的山洞。罗绮和叶深兰去摘野果,叶盛去河里捉鱼,罗符待在山洞里看着火堆。火堆旁边很暖和,洞口处凉风习习,不知不觉间,罗符进入梦乡……身上裹着大片大片的树叶的野人在树林里狂奔,突然停在一棵野梨子树下,蹭蹭蹭爬了上去,身手敏捷,摘了一个梨树枝,枝头上挂着六七个青中带黄的小梨子,他也不洗,直接往嘴里塞。突然,他扔下梨树枝,往前扑倒,双手紧紧捂住一团灰色,他哈哈大笑着提起那东西的耳朵,原来是一只野兔,还在拼命挣扎,他兴奋地啊啊大叫,一口咬住兔子的脖子,guntang而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到地上,溅成红花多多。罗符看着这个野人茹毛饮血,没有惊吓和恐惧,只有心疼,就像一把淬了毒的长剑狠狠地插中心脏,又猛地抽出,剑尖还在滴着血……忽而,那个野人似乎感觉到什么,扔下鲜血淋漓的兔子,一直往前狂奔,罗绮跟着他跑啊跑,跑啊跑,野人忽然在一个山洞前停住,他回过头,“爸爸,爸爸……宝宝怕,都怪姑姑,都怪姑姑……”罗符只能看到野人脸上都是一绺一绺的头发和胡子,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眶里还有泪水在打转。他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觉得心一抽一抽地疼,他想拽住他,野人却消失不见。“宝宝!”罗符猛地从火堆旁站起来,周围还是山洞、火堆、凉风,没有野人,没有宝宝。忽然一阵山风吹来,罗符只觉得脸上一片冰凉,他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呢喃着“宝宝,宝宝……”“罗符,罗符,我们回来了。”罗绮的呼唤声越来越近,罗符揉了揉脸,迅速调整好情绪,“姐,怎么样?”“一堆野梨子和四条小鱼,我们将就些,鱼汤面配压缩饼干吧,兰兰那里还有两包方便面。”罗绮说着,将处理好的东西放进山洞里,烧着鱼汤。叶盛蹲坐在罗符旁边,“兄弟,你都不知道这鱼有多么狡猾,要不是我英明神武智勇双全……”罗符心不在焉的听着,偶尔点点头,四人吃完晚饭后,轮流守夜,在第二天五点钟的时候就整装待发,前往山顶。这时候,四人又恢复了高昂的情绪,步伐轻快,说说笑笑,原本计划一小时的路程,结果四十分钟就到达了终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三个教官在此地等着,问了四人的姓名班级后记录在册,并告诉他们,他们是第一个到达山顶的队伍,教官送给他们四瓶酸奶和一些水果后,让他们在此自由活动,但是不能走远。四个人坐在大石板上,山风呼呼地吹过,东边红日渐渐升起,驱散了黎明前的黑暗,给世界带来了光明。罗绮从未想过,原来高山之上的日出是这么美,惊心动魄的美。“jiejie,以后我的孩子就叫罗野,山野的野,小名叫宝宝。”太阳完全升起的瞬间,罗符说,他的孩子要叫罗野。罗绮怔住,呆愣愣地看着他,“罗符,你……”“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罗野这个名字特别好。”从野外基地回来,所有班级又突击训练,准备第二天的汇演。上午八点,汇演正式开始。首先是升国旗,然后校长发言,负责军训的总教官发言,然后是各班级军训汇报表演和教官表演,最后是颁奖仪式。颁奖不仅仅是班级的军训汇报表演的奖,还有野外生存训练的奖。其中,罗绮他们四人获得了最佳团队奖、叶盛获得了最佳个人奖。军训结束,便是五天的假期。罗绮和罗符在汇演结束之后就将军训服装捐了出去,两人穿着便服背着书包走出学校。人潮人海,两人相望。罗绮本来和罗符商量着假期的计划和安排,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心悸,下意识的转头往旁边看去,周围都是急着回家的同学和家长,言笑晏晏,彼此关怀,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遗世而独立,突然,他有了尘世的烟火气,他眼睛发亮的看着他的女孩。“阿绮……”“解子清。”罗绮顿住,像被施了定身之术,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走出来了,可这深入骨血四十多年的情感又怎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解子清逆着人流,艰难地走到罗绮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阿绮,阿绮,我回来了,阿绮……”解子清慢慢怔住,他抱着的就像是一块木头,他松开手,只听到罗绮毫无感情的声音,“解子清,我需要你的解释。”“阿绮,我……”解子清环顾四周,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光和视线,他拉着罗绮和罗符,七拐八绕到鲜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阿绮,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