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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是极品,她上辈子也戴烦了。陆沁惊讶眼睛都瞪出来。瑶瑶的运气这也太逆天了,随便路边捡一块石头开出来就是帝王绿……搞的她也好想随便去捡一块。陆奶奶开出了一块极品的石头,她虽然兴奋的不行,但是一双清亮的老眼里却没有一点贪念,她这么大年纪,又是在陆家这样的环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也只不过享受这种开石头的乐趣罢了。两位老人在高兴的同时,也不忘关注几个小辈。陆泽诚根本没啥表情,他纯属就是来陪着的。陆沁就是羡慕聂瑶的运气。而聂瑶嘴角带着浅笑,眼神通透,根本就没有丝毫贪欲,仿佛这块原石里开出的不是极品帝王绿,而是一块不值什么钱的石料。陆老和陆奶奶都是一怔,随后两个老人互相看了一眼就笑起来。陆奶奶拉过旁边的聂瑶,“这块原石是你找到的,我其实就图个乐呵,拿着也没什么用,我让人把石头处理了,把翡翠弄出来给你,你要怎么处理都随你。”聂瑶连忙摇头,“这是送给奶奶的礼物,我再拿回来不合适,况且我没花什么钱,既然是一块好翡翠,与其卖了不如拿来做饰品自己用。”这块翡翠是他们亲眼见证下开出来的,有非同一般的意义,卖掉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在聂瑶眼里,这块翡翠原石算是意外之财,她一向不喜欢这种意外获得的横财,转赠出去倒是最好。陆奶奶想想也是,她玩了这么多年赌石,还是第一次开出这么好的石头,卖了可惜。“好,就听你的,奶奶让人把开出的翡翠做成首饰,到时候给你们每人一个。这块帝王绿不小,做几个挂件或者是首饰绰绰有余。陆老和陆奶奶今晚都很开心,两人年纪大了,聊了会儿天就回房休息。聂瑶被安排在客房,陆沁挽着聂瑶胳膊的时候,陆泽诚在后面狠狠瞪了她一眼,陆沁这才不情不愿的先回房了。客厅里只剩下聂瑶和陆泽诚两个人。陆泽诚上前一步,“瑶瑶,老宅你不熟悉,我送你去客房。”聂瑶抬头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也没推辞,跟着他就走出了客厅。客厅外面廊檐下,陆泽诚突然停下脚步,朝着聂瑶伸出一只手,随后他脸皮红也不红的道:“瑶瑶,童博士的话你别忘了。”第二百五十三章:失眠要不是见过他被童博士急救的样子,聂瑶真的不会相信眼前高挑强壮的男人会有什么隐疾。她目光怀疑地扫了他一眼,随后才把手交了出去。十月份上京白天的天气虽然和夏天差不多,但是晚上明显温差大了起来,走在廊檐下,凉飕飕的。陆泽诚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聂瑶偏小的手,掌心温暖,仿佛将寒夜的凉意都驱走了。陆泽诚忍不住收了收手掌,掌心内柔滑的肌肤仿佛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好摸。聂瑶感受到陆泽诚手上微小的动作,皱了皱眉。她总感觉陆泽诚不是在单纯的为了治病才牵她的手,像是在吃她豆腐。不过,看他在发病时那么凄惨可怜,她决定这么点小事还是不和他计较。陆泽诚牵着聂瑶的手领着她漫步在陆家老宅的院子里。浩渺星空,静谧凉夜,却有一股淡淡的温馨在两人间散发出来。聂瑶假期时间紧张,两个人这么走在一起什么话也不说实在是怪怪的,她只好先开口。“陆泽诚,我明天晚上的飞机回晋北市。”陆泽诚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么快。“怎么这么急?今天才国庆第二天。”“我妈的店要开业了,我回去帮忙,听唐里有周睿安排,现在也不需要我。”陆泽诚沉默下来。聂瑶也懒得猜他想什么。总觉得陆泽诚每次对她的态度都怪怪的,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可要说两人有什么渊源也不可能。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干子弟,和原主不可能有过交集。于是才这么两句话,俩人就再次沉默起来。陆家老宅是古宅,光后花园就很大,要是第一次来还真有可能迷路,尤其现在还是晚上,方向感和记忆力不好的人就更容易走错。不过这类人不包括聂瑶。她以前在大燕后宫,大半夜的一个人逛御花园都没迷过路,更不用说陆家老宅了。路过一棵琵琶树,聂瑶终于忍不住提醒,“陆泽诚,这棵树我们已经路过一遍了!你真当我傻子吗?”陆泽诚:……“不是说好叫六哥的?”聂瑶在心里冷笑,就这样,还想她叫他六哥?“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过去。”“就在前面了,急什么,我刚刚是迷路了。小姑娘脾气这么急躁不好。”呵!能在自己家里迷路恐怕整个上京都找不到第二个了吧。聂瑶懒得拆穿他。等陆泽诚将她送到客院,他却站在门口不走。陆泽诚顿了顿,这才道:“你回晋北市,那每天两小时怎么办?”聂瑶没好气翻了个白眼,“累积着,童博士不是说过,你病情稳定下来后,也不是每天都会病发。”陆泽诚找不到留下她的借口,只能一言不发。他抓着聂瑶的大掌不松手,身影掩盖在夜色中,只有远处晕黄的路灯打过来,照在他的后背,让他几乎整张脸都被掩盖在阴影里。聂瑶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心灵深处猛然震动了一下,这样朦胧的暗影,眼前陆泽诚的身影居然和他神似。其实真要论到相貌,陆泽诚和他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可此时的身形却是怎么看怎么像。聂瑶心神一阵恍惚,片刻才回神,随后她就用力把手从陆泽诚手心里抽出来,留下一句“晚安”就迅速开门进了客房,好像是在躲避什么。客房的门被聂瑶关上,但是她却忘了开灯。心神恍惚,刚刚那一幕还印在脑子里,迟迟没有散去。几秒钟后,聂瑶一阵苦笑,伸手开了灯。“啪嗒”室内陷入明亮的光源里,可是心里灰暗的角落却永远也不会被这明亮的光源照射到。聂瑶走了两步,把身体摔进柔软的床上,微微眯着眼,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灯。在大燕的时候,她刚登位那会儿,就决定忘记了,后来两人也再没有见过。如今这么久都过去了,他们甚至都不在一个世界,那她还有什么好念想的,自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是正道。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可这一晚,聂瑶还是失眠了。站在客房廊檐下陆泽诚攥了攥空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