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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的晃动而颤,引得王立志不自觉的瞥了好几眼,这位女干部从上车开始,就对何建国有着超乎寻常的热切,让人见了就没个好印象。“何建国同志也是去青岛吗?哎呀,太巧了,我也是,家里的一位长辈在那边……”女干部掐着嗓子,力图温柔的跟何建国搭话,无奈何建国软硬不吃,基本不理会她,惹得她不停的用眼睛去剜苗然。苗然觉得可乐,这个时候,对男女作风抓得极严,虽然私下里也有腐败乱搞的,可明面上,正经夫妻都不敢当着大庭广众有亲密动作。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勇气?还没出生的梁静茹么?还是她自认无敌的美貌和大胸?或许在别的男人眼中,那样的胸波荡漾是件乐事,可何建国却只想到妻子身上精致的内衣,虽然他更喜欢她什么都不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半含半露更勾人夺魄。火车咔哧咔哧的前行,车厢里的众人侃着大山,时间过得飞快的到了中午,何建国端着搪瓷缸子,掏出一个铝饭盒去了餐车,他们带足了干粮,只去打一份精致点的小菜和一份汤,女干部看看坐在铺位上不动的苗然,努努嘴,拿出饭盒摇曳生姿的跟在了他身后。“姑娘,你不跟去看看啊?我瞧着那个可不像正经人。”老夫妻看着两个人走远,其中大娘有些担忧的提示了苗然一句。“不用,大娘,麻烦你帮我看下东西,我去洗个手。”两个人明面上的财产都在何建国随身背着的挎包里,这边也没什么怕丢的东西,所以苗然对着大娘和王立志笑了笑,交代了一句,便起身往厕所走去。见厕所有人,苗然先去水池洗了洗手,这才挨着厕所门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可站了不一会儿,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好像有隐隐的哭声?听着应该是个年轻的姑娘,声音不大,还有些含含糊糊的,苗然不是很确定。不顾来来往往的人奇怪的目光,干脆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确实有人在哭,连忙敲敲门,里面的哭声戛然而止,苗然问了一句没事儿吧,里面模模糊糊的传出一句没事儿,可听了话音儿苗然心里更怪异了,转过身快步穿过车厢走到车头乘务员的工作间,看到里面一男一女正在那聊天,连忙把自己觉得不对劲儿的事说了。“去看看!”这两个乘务员人还挺有责任心,一听这话,连忙起身跟着苗然往厕所走。苗然刚才过来的时候,就一直留意着厕所的动静,这会儿确定里面的人确实没出来,趴着厕所门又听了一会儿,确定的对着两个乘务员点点头,这才由着那个女乘务员敲门,敲了半响,里面也没个动静,两个乘务员也觉得不对,女的掏出三角形的钥匙,警告了一声,准备直接开门。门很快开了一道缝,一个年轻的姑娘躲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苍白的脸上带着泪痕,苗然刚想问对方,目光忽然一变,抬脚对着门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姑娘惊叫一声向后倒去。门顺势而开,两个被苗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乘务员,刚想问怎么了,女乘务员忽然尖叫一声,手指指向地面,男乘务员跟围观群众的目光不自觉的看过去,只见刷着绿色油漆的地面上,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向花朵一样蔓延开来。第二百一十四章一出又一出苗然知道,在某些地方某些知青为了生存和回城,曾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看到此情此景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甚至马上懊悔起自己的不谨慎,围观的群众太多了,叫她想要帮忙掩饰都不行。可随着视线的挪动,她却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盯着地上那一截类似手指的东西,苗然拽住两个上前厉声询问的乘务员,却没料到那个女人森森一笑,一把尺来长的砍柴刀对着自己就捅了过来。苗然这两年别的不说,身体健康和身手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前者是劳动教做人,后者是老公当教官,那女人笑得时候,她就觉得不对了,看见亮光一闪,不管刀枪的,先侧身贴在厕所门边的隔板上避了一下,在那女人使劲儿的关门之前,狠狠的踹了一脚过去。这一脚力气不小,整个厕所门都被踢得一歪,门板向里,直击在那女人的额角鼻头,趁着她疼得轻叫的时候,两个乘务员也迅速反应过来,男乘务员人高马大,一把将女乘务员拽到身后,也抬脚踹向那女人的肚子,不过那女人也不简单,忍着疼痛,拎着刀子就往男乘务员的腿上刺,苗然只得帮着补边脚,趁着那女人来不及收回刀子,一脚蹬在她的胯上。女人再也吃不住力,加上血液让地面湿滑不堪,脚下一滑,便向后仰摔磕到冲水管的角铁之上,男乘务员和另外两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趁机上前,将人制服,厕所不大,三个男人很快拽着眩晕的女人出来,等大家看到女人身后血rou模糊的画面,惊恐的抽气和女人的惊叫作呕声顿时占据了整个车厢。湿漉漉血淋淋的厕所里,除了血rou模糊的血块之外,门后的地面上还露出半颗血迹斑斑的头颅……这事儿闹得太大,围观群众乌泱泱的,何建国要不是懂点功夫,都挤不回来,听着前面出事儿,约莫着车厢的位置,何建国当时的脸色就白了,他忘了!他妻子是传说中的“招事儿体”啊。“然然!”何建国瞥了厕所里面一眼,惊得魂飞魄散,等看到被人高马大的男乘务员挡得严严实实的苗然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就是买个饭的功夫,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看来往后真该把她拴在裤腰带才行!“我还没去厕所……”苗然推开何建国摸索着检查她的大手,这会儿才觉得小肚子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围观群众都恨不能把耳朵竖到天上去,听了苗然这话,瞬间秒懂,“哄”的一声就笑了,严肃的气氛一下子散去,把苗然给笑了个大红脸,但是三急又不得不让她厚着脸皮从群众们好心让出来的通道快速钻出去,到另一个车厢去了厕所。“你可真是大胆,听说这边出事儿了,差点没吓死我!”何建国单手捧着饭盒和搪瓷缸子等在厕所门口,见苗然出来才摇了摇头,笑着嗔怪了一句,他其实很想让她有事躲远点,可又知道命运这个东西捉摸不定,有时候因为躲避,反倒会引起连锁反应,从而带来更大的灾祸,所以何建国也只暗暗在心里决定要把苗然保护的更好。“这可真不能怪我,我以为……”苗然无声的用嘴型说了“***”两个字。那是当时特别轰动的一个新闻,漂亮的单身姑娘独自坐着火车去旅行,夜里两点多上厕所,被尾随的男人一把推进厕所给强了,事后,那个恶心的男人还用腰带将姑娘勒死吊在了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