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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拨通了叶霜的号码。叶霜笑呵呵地接起了电话:“大明星。”“伯母,睡了没呀?”阮棠也跟着笑,笑得讪讪的。“没呢,还早,”她爽朗地道,“沈致是不是又跑你那儿去了?”“嗯,他在呢。”阮棠瞅了瞅身边的人。他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双手抱胸,斜睨着她。阮棠满心的恐慌,一时不知道,自己这个状,到底是告,还是不告。她瑟瑟发抖着,这时只听叶霜说:“这孩子啊,在我这里真是一天也呆不住,刚回来才住一晚就又不见人。”诶?什么意思?“伯母,沈致昨晚是回家了吗?”阮棠愣愣地问。怎么会这样?她忽然想到了白天在沈致身上闻到的香味,那好像确实是叶霜喜欢的那一款。叶霜说:“是啊,好不容易把他叫回来吃一顿饭,他没告诉你?我还说让他也带你一起过来吃的。”叶霜说:“哎,对了棠棠,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啊?”阮棠顿时开始支吾,“哦……没什么事啊,就是,想您了,好mama。”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害羞,只想赶紧蒙混过去,反正叫声妈也不会掉块rou。“要死哦,”叶霜忍不住乐了,“要是你昨天过来吃饭多好,棠棠,把电话给沈致,我来骂他。”“不不不,昨天我有工作来着,没时间去。好mama,我下次去找您玩,可以吗?”阮棠哪敢给沈致找麻烦,只能替他圆着。叶霜笑:“好好好,一有空就来。”阮棠放下电话后就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掉进了沈致给她挖的坑。他套路怎么这么多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她愠怒地瞪着他问,“明明就是回个家,搞得那么神秘。”沈致抬手就对着她的脑袋一通胡乱的揉。“还不早点去洗澡睡觉。”阮棠气呼呼地去了。她吹干头发,一瘸一拐地从浴室里出来,想去拿手机。沈致还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脑在办公,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往旁边一扫,扫出了她可以够着的范围。阮棠看看他,换了一边,再要去够,他先她一步,拿了过去。“你又怎么了?”她郁闷地问。沈致把她的手机塞到沙发的靠枕下,是彻底不打算给她:“早点睡觉,别玩手机。”“这才十点出头啊。”她抗议道。“那明天早点起床。”沈致抬手看表,“明早七点准时到公司开会。”七点连保洁阿姨都没上班呢。阮棠敢怒而不敢言,悻悻地回了房间。趴在床上小声说着沈致的坏话,才渐渐沉入了睡眠。次日清晨,是沈致的敲门声叫醒了她。她没睡醒,连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爬下床过去给他开门。一开门,他人已经西装革履地穿戴完毕,站在门前,身上散发着清爽的古龙水味道。他皱眉:“你锁门干什么?”“啊?我锁了吗?没印象了。”阮棠作无辜状,搓着眼睛,“可能是不小心锁的。”沈致把表递到她面前:“六点半之前出门,你还有二十分钟。”“???”阮棠懵逼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你来真的?”真要七点去公司开会?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沈致站着不动,给足了她缓冲的时间,看样子并不是跟她开玩笑。她一溜烟就冲进了洗手间。妆只用了五分钟就化好了,破了历史记录,阮棠胡乱地套好了衣服,走出卧室,沈致坐在餐桌前,推来一碗牛奶燕麦片。“吃了再走。”阮棠埋头喝完,嘟起鼓鼓的腮瞪着他:“我手机呢?”沈致顿了顿,指指沙发,她放下碗跑过去,从靠枕下找到,往兜里一揣。信息时代,一晚上没刷动态都足够让人痛苦的。两个人上了车,阮棠终于有机会能把手机拿出来玩。刚摁亮屏幕,她就吓了一跳。一长串未读信息,来自公司,朋友,还有一些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娱记。发信时间从昨晚直到今天早上都有,但信息里的内容,她统统看不懂。“发生什么事了?”阮棠打开了微博。很好找,热搜第一个,就是她的名字。#阮棠抢座位#点进去一看,正是昨天活动里的那一幕。没有视频,只是几张抓拍的照片,抓拍得很巧妙。照片里的艾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相比之下,她脸上的表情就足够耐人寻味。一组九宫格看下来,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是阮棠强行挤走了艾舟。微博下的评论义愤填膺。“真不愧是社会你棠姐,心疼艾舟。”“之前爆粗口的时候,你们不都说她是真性情嘛?呵呵哒。““你们忘了吗,她就是个太妹啊?当年霸凌女同学的事情,整个北师大附中的都知道。”“楼上求深扒!”上次的新闻才刚平息,没消停几天,这就又来了一条,不仅如此,还顺带着引出了她以前的“霸凌传闻”。阮棠恍惚地放下手机,看向沈致:“这事昨晚你怎么不告诉我啊?”而且,还在她昨晚去拿手机的时候,把她赶回房间睡觉。不过,如果真让她知道,大概又要一晚上睡不着了。阮棠想着想着,有点难过。沈致轻叹一声。阮棠感到自己的脑袋被轻轻摸了两下,带着安慰的那种轻抚。“没事,我来处理。”第12章失格即使有了这样的安慰,阮棠的心也没办法静下来,好久,她也幽幽地叹了一声,把头靠在沈致的肩膀上。手还是不自主地再次去拿手机,越焦虑,越想找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一列消息看下来,她发现宁皓居然给她留了言。第一条是:“到家了没有?”她自然没回。隔了两个小时,他又发来了第二条:“棠jiejie,新闻我看了,看到这条信息回复我。”这是要跟她说昨晚的事?阮棠来来回回打了好几行字想回他,然而删了打,打了删,最后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听筒里“嘟”了半天,传来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阮棠还没来得及沮丧,沈致就侧过头来,瞟到她屏幕上的名字。面无表情地道:“你还有心思联系别人。”“……我不是,我只是想找他帮忙。”阮棠冤枉得慌,委屈巴巴地替自己辩解。下一秒沈致就把她推开,掸掸肩头,坐得离她远远的。“现在知道严重了?你与其求人,不如自己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