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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好了很多，和我们一起挖石头，放石头。我还不知道她喜欢吃鸟蛋。”归也浸泡到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嗯。”阿奈闭着眼睛靠在石壁上，像是享受轻柔的水带来的舒坦。“那天我给她弄了新鲜鸟蛋，她很高兴，对着我笑。”阿奈还是没反应，这让归很奇怪，阿奈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归打算再试探一下，“她很喜欢吃，一连吃了三个，分了一个给我，虽然她咬过了但我不嫌弃。”归经常见阿希把她咬过的，把好吃的不好吃的东西分给阿奈。这是他们两人亲密的一种方式，别人见着只有羡慕的分。归看麦，他以为说到这里麦会做些什么，或是说些什么。但他又失望了，不仅麦没动阿奈也没动。似乎阿奈回来了，麦就没有动的必要。归见没乐趣，站起打算离开水面。他比较警惕阿奈，怕阿奈突然发难。小心翼翼上石头上，见阿奈没动手的意思。心里的担心放松一点点。“你们先泡着，我还有事就回去了。”归一边说一边观察阿奈，阿奈的脸动也不动，倒是麦眯开一条缝看着他一下。奇怪的阿奈，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时候他不是不开心的吗？不是该发难吗？归穿好衣服就要离去，心里带着一股可惜。可惜没激怒阿奈。他就要抬脚离去，“啪”一个软软的东西吸住他的脚，低头一看是兽皮条。是阿奈用来洗澡用的。“哗啦”归把拉进水里。他猛力挣扎，可是阿奈按着他的头，让他起不来。他抡起拳头想要打人有一人的手比他更快，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的脚也被人控制住了。拼尽全力要抬起头，但头上的手如同大石头，压得他再也动不了。胸膛里的气快要没了，归开始吐泡泡。当归要走的时候，阿奈一条兽皮条把归拉进水里，他一手压住归的头，一手握紧归最靠近他的臂膀。这样归就动弹不得。归的脚踢起许多水花，带起许多声音。麦上前一把握紧归的脚。向前一拉把归的脚拉直。归挣扎得厉害，阿奈依旧不动声色。杀死一个人就如同杀死一头凶兽，阿奈能做到面色不变。当归放弃挣扎时，阿奈扯着归的头发，拉起归的头。“死还是活？”归没听清楚阿奈说的话，下意识就来一拳。拳头还没打到阿奈，归的又被安进水里。“阿奈，这个人不该死在这里。”“这对你不是很好。”边上的人劝道。原本与归一同说笑的人不敢动弹一分，更不敢出一声。他们被阿奈的狠吓到了。发狠的阿奈可不管人的死活，拉起按下去，拉起按下去，让归彻底失去抵抗。拉起归，一巴掌拍过去，归的脸立刻红肿。“让你绑阿希的人是谁？”阿奈冷冷地问。火辣辣的痛让归清醒了几分，“没有指挥我。”归坚持以前的说法，阿奈对归失去了耐心。拉着他的脸一把砸向水潭边上的石头。“不行。”麦拿着兽皮条子挡在归前面，没让归撞破头。当也彻底撞晕了归，归在晕过去前告诉自己：阿奈不好惹。把晕过去的归扔进水潭里，站起，擦干身上的水。“你们带他回去。”接收到阿奈的视线，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着阿奈离去，水潭里的人松一口气，刚刚这个阿奈比杀凶兽的阿奈更吓人！“知道了阿奈的狠也不晚，记得这个人不轻易生气，生气起来不是谁能扛住的。如果不是因为是特殊时间，这个人早就死了。”麦告诫他们说。一人头脑灵活，立马问上来。“你见过阿奈发狠的样子？”“当然，就在阿希出事那一个夜晚，他一个人咬死被神灵附体的巫。”麦指指归，“就是这个人的阿母。”今天他们知道惹谁都不要惹阿奈，不，是不要惹阿希。惹着阿奈或许还能找阿希求情，惹着阿希就不知该找谁来安抚阿奈了！阿希一早就听说阿奈等人回来了，可是怎么帐篷前等了又等都不见阿奈的身影。他去哪了呢？“阿山你见着阿奈了没？”“没，没见着，可能是到巫那儿去了。”阿山睁着眼说瞎话。部落里的人都很诚实，阿希不怀疑阿山的话是假。“看，这不回来了。”阿山奇怪阿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没有出手？这不像是阿奈的性格，该不会是归这个家伙太没用？“阿奈你回来了。”阿山招招手见阿奈没理他，便乖乖地离去。阿奈到阿希跟前，甩着头上的水。“嗯……”阿希笑着躲避他甩过来的水珠。“讨厌！”一把抱住她，把她举高高。“到了蛇部落才发现没有带上你，真是遗憾。”小拳拳锤他肩膀，“你还好意思说，大晚上就走怕我跟上去似得。”抱她进帐篷，“可不是怕你跟去，你不知道这一趟有多危险。蛇部落的人跟本不怕引起争端，他们恨不得打起来。”“这次过去达成目的了没有？”松手让她滑进怀里，“没有，涂灵不愿帮助我们。”阿奈有些失望，他以为他和涂灵等人一同做过几件事，又打了一架，情谊会比以前更好。他以为涂灵会帮助他，可惜他想错了。涂灵直接就拒绝了他，最后还赶他们走。“嘶！”阿希吸一口气。“怎么了？”“你压着我的手了！”看看她的手，发现她的右手有些不同。“怎么弄的？”“打归的时候弄的，一拳打过去，可是他的脸比我拳头还要硬。最后就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