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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演了一部IP改编的古装剧有了些名气,但还是比不上颜秾,她需要在颜秾那里蹭些镜头和话题,颜秾则需要她的综艺经验,两人自然而然就在节目中走的近了些。初期两人相处的模式是帅气美艳大jiejie和撒娇可爱的小meimei,然而,这个设定却让孟依岚被颜秾的粉丝大骂,嫌弃她蹭颜姐的热度。好在孟依岚这个人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像个傻大姐,她到处被人咒骂,黑红黑红的,她自己却完全没注意到。如果一直按照这种相处进行下去,“双花CP”绝对不可能这么火,转折点就在节目料理做饭比拼中。颜秾本以为做饭这种事,看着看着也就学会了,因此她主厨做饭,孟依岚就在她身后撒娇加油,两人吃了她卖相不好的饭菜后,就直接拉肚子拉到床上躺平了。第二次做饭时,孟依岚一脸惊恐地将颜秾按在沙发上,自己撸袖子做饭,谁料她刀功不凡,炒菜也极为熟练,做好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她很快完成任务,还用多余的时间给颜秾烤了些纸杯蛋糕。颜秾本就喜欢甜食,平常要控制体重不能吃甜食,好不容易吃到蛋糕,颜秾高兴的要命,可能表现的太兴奋了,便让观众都注意到了。——原来我家颜颜帅气冷艳的御姐外表下这么萌啊!——颜姐缺一个会烹饪、会烘焙、还会暖床的女朋友吗?——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是,你们不觉得外表娇气公主实际家务好手的宠姐狂魔孟依岚跟外表霸气侧漏实际笨拙甜食控的家务无能jiejie颜秾很配吗?——楼上,啥也不说了,我墙都不服就服你于是乎,“双花CP”从这个综艺开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火了。颜秾抚着额头,尴尬说:“我做饭如同下毒的,你们该不会是想要死在这里吧?”一直将两人当空气的白一茅此时竟抬头看了她一眼,面容还有些严肃。孟依岚忙摆手:“我来做,我来做就好,颜姐就在一边看着,然后,我们可以一起照个相什么的。”“麻烦,借过!”乔文笑容爽朗天真,从颜秾和孟依岚的中间插~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撞了孟依岚一下。孟依岚没理会他,继续向颜秾撒娇。乔文站在白一茅身边,低头望着锅里的咖喱,闷声说:“孟依岚那个老妖精又要搞事情了,兄弟,你可别看孟依岚长得好看,她可都好大年纪了,说不定比你我都大,还一口一个颜姐……”白一茅瞅了一眼手边的醋瓶。乔文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插~进两人之间,将小个子的孟依岚挡在身后,笑得阳光灿烂:“颜姐,剧本里有些地方我揣摩不好,晚上可不可以找颜姐你请教啊?颜姐——”男人撒起娇来比女人还要命。孟依岚被挤开,便站在白一茅的身边气鼓鼓地盯着锅里的咖喱:“我不喜欢吃咖喱。”“小哥,你可别看那个乔小文一脸爽朗的样子,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我敢保证他要找颜姐试的是床~戏,呸,那个小不要脸的。”孟依岚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是在骂勾引了她男人的小妖精。“他就想搞点事儿出来,我看他是想红想疯了!”白一茅又看了一眼手边的醋瓶。他将咖喱和米饭都端了出去,而后拿着料理台上的醋瓶翻来覆去看。颜秾不解:“你在找什么?”白一茅:“我这瓶醋明明没有开封。”酸味又是哪里来的?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计算失误,裸~替应该会在下一章【双手合十星星眼大家来吃一哥的料dou理fu吧~颜秾:亲爱的,我的醋只许你吃~第8章众人吃罢饭菜,白一茅收拾餐桌,颜秾帮了把手,季深深和邵嘉立刻眼疾手快帮着忙活起来。周寒山拿出一方蓝色的帕子,慢悠悠地擦了擦嘴,他双手插在一起,放在饭桌上。“这么说你就是不肯露rou了?”乔文的屁股蹭了蹭凳子,低着头小声说:“也不是。”周寒山温和一笑:“连rou都不肯露一下,我要你何用?”乔文一噎。周寒山:“听说你最近发福了?”“这个……”周寒山瞥了一眼他的肚子,乔文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缩紧小腹。“行了别缩了,都肥rou外溢了,临到拍了你才告诉我这回事。”他垂下眼,唇角下撇,手指捏紧,手背青筋暴起。乔文摸了摸额角的汗。餐厅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凝重起来。白一茅一无所觉,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颜秾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他出来时第一眼便看向周寒山,周寒山觉察到他的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移开视线,接着,周寒山又迅速将视线转回。周寒山越看越满意,手指也慢慢松开。“好,那就给你加个裸替吧。”周寒山退了一步。乔文目露惊喜。“这位……”周寒山顿了一下,继续说:“小兄弟,我打算雇你当这部片子的裸替,可以的话,咱们即刻签约。”周寒山掏出手机,手指划了几下,头也不抬:“签电子版的,纸质的出岛后再签。”“抱歉,”白一茅眉毛都没有多动一下,声音低沉而冷淡,“我拒绝。”周寒山抬头,目光更加冷了,白一茅身姿笔挺,淡淡地回视。两人对视,气氛近乎凝固。众人不自觉屏息。周寒山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好。”邵嘉凑到白一茅身边,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不断给他使眼色,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周寒山温声说:“我很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坚持己见,不肯低头,很好。”颜秾藏在桌子后的脚踢了周寒山一下。周寒山抿住嘴,嘴角不高兴地向下撇了一下。“该怎么称呼这位先生好?”周寒山彬彬有礼。邵嘉一脸讨好,抢先说:“他叫白一茅,场务里面就属他干活儿最麻利,会的也多,就留下他了。”周寒山起身,掸了掸衣服:“白先生介意跟我谈一谈吗?”白一茅目光坚定,身姿笔直如松,他沉声说:“好。”两人一前一后朝楼上走去。颜秾的目光追随而去。梁行渊这时才睁开眼,坐正身体:“你非要惹他生气。”颜秾笑了一下:“周寒山他跟我什么关系?他又生的哪门子的气?”梁行渊好脾气地点头:“好,我不说了。”梁行渊侧身望向一旁的阮钦,阮钦手中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默不作声。“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