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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两天雨,这两天每顿饭都带着rou,平时炒素菜慕喜也要求往里放些rou丁,慕喜本意是让两父子身体好些,长些rou。可事实和期许还有很大的差距,父子俩没胖,反倒看来憔悴了些,原因就是rou吃多了,之前两父子吃的都是红薯,稀粥,rou腥是半分不沾,连续吃rou吃重油的菜,肠胃受不了了,上吐下泻折腾大半宿。从江湖郎中抓了汤药,熬好喝了俩人病情终于减轻,第二天早上除了脸色有些不好,可算是不跑厕所不呕吐了,慕喜舒了口气。是她大意了,忘记父子俩平日不沾油水,突然大鱼大rou肠胃当然适应不了。“别起了,今天午饭我来做。”慕喜把要起身做午饭的柳献之按回床上。原主也会做饭,但自从和柳献之成婚以后便什么事情都当起了甩手掌柜,指使着他,乐得轻松。慕喜起身走到西屋,把在床上打着呵欠的小永抱过来,塞到柳献之怀里:“看点孩子,郎中说小娃娃病情容易反复”小永躺下转过头就埋进柳献之的怀里,小脸通红心中美滋滋的想,娘抱他了呢,小手搂了搂柳献之的腰,撅了撅嘴,不如娘香香软软,算了,对付抱吧。有了一次对比之后,平日爱和爹亲近的小永,已经把柳献之划分为凑合的行列了。为了父子俩的肠胃着想,慕喜熬了软糯糯的青菜粥,不光是生活要循序渐进,就连吃食方面也得如此。对于父子俩‘娇弱’的胃,慕喜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盛了满满两碗粥,用汤匙搅拌温了才拿进屋,小永乖乖的接过粥,按着慕喜的嘱咐细嚼慢咽。昨天折腾半宿,早晨只喝了药,肚子早就饿瘪了,小永吃得很好,一勺接一勺,端得很稳。反观当爹的就有些‘差’了。拿着碗的手居然有些微微颤抖,勺子几次磕到碗边,差点洒出来。慕喜挑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身子还难受?”柳献之一笑,脸上尽是心酸:“老毛病了,只要患了病,手脚就没有力气。”“嗯?”见手中的碗被抢走,柳献之发出一声轻嗯,只见慕喜坐在他身旁,舀了一勺粥,递到柳献之嘴边道:“吃吧,我喂你。”慕喜发现柳献之这个毛病了,昨晚半夜生病的时候,他看起来比小永还要痛苦,按理说孩子的抵抗力应该更弱,病情更严重,没想到俩人更严重的那个居然是柳献之。看他平日里干活看似文弱,实际上很有力气,但生病的时候却比谁都柔弱,慕喜就当做这是个疑难杂症,毕竟这世界上奇怪的病那么多。柳献之看着慕喜的目光闪了闪,嘴角浅笑说句麻烦了。而后张嘴接过粥一口接一口。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最后一勺的时候,见柳献之嘴角有些粥水痕迹,慕喜下意识的反应是用手擦了一下,做完这个举动才发现,这个行为对于两人这种相敬如宾的夫妻来说,有些亲密。“你还吃吗?”慕喜开口询问。柳献之摇了摇头,他吃饱了。“那我去把碗刷了。”两句对话全程慕喜没有抬头看柳献之的脸,说完起身往厨房走去,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搬了一下。看着慕喜仓皇的背影,柳献之笑得灿烂,平日平淡无波的眼中多了几分彩色的光亮。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下午的时候柳献之和小俩人身体就完全好了,雨过天晴,烈日炎炎一天过去,地面就被晒得半干。几场大雨过后,如今村子后面的小溪又有了水流,抱着装满脏衣服的水盆,慕喜去小溪洗衣服,村后有一颗数十年的皂角树,村子里面的人洗衣服都是用皂角上的皂角,路过顺手摘几个,到小溪边直接就洗了。可能是天刚晴的原因,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不少,其中就有和慕喜平日极为不对付的莲翠,见慕喜来了,莲翠不是好眼神的斜了一眼,然后拔高这嗓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呦,小偷来了~”慕喜心中早就有所预料,那天的事情刘寡妇没有密谋成功肯定会和村子里的其他人嚼舌根,诋毁她,一看莲翠说的话,证明她果然没想错。慕喜心中冷笑一声,拎起棒槌直冲莲翠走去,啪的一声响,就听莲翠嘴里发出一声冲破耳朵鼓膜的尖叫。“慕喜你疯了吗!”莲翠脸庞滴落着水,对着慕喜大斥。慕喜刚刚拿着洗衣服的棒槌,直接敲在翠莲前面的水面上,敲击的一瞬间慕喜快步的闪躲翠莲身后,所以翠莲成了落汤鸡。“我这是好心给你洗洗嘴,省得见人就说小偷,嘴太臭!”原主为什么这么泼辣,因为软弱就要被欺负,村里很多人你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连打带骂表现出泼辣的样子,别人才不敢轻易地欺负你。“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翠莲也不是个吃亏的性子,撸了撸袖子,拿着手边的棒槌冲着慕喜打过去。慕喜用棍子一担挡住了攻击,转而抬脚踹向了莲翠的屁股,让她摔了个大屁蹲。这时旁边洗衣服的妇人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拉架。莲翠在地上哭闹喊着说:“我没说错,刘嫂子家的鸡就是你偷的,你之前总偷别人家的东西,叫你小偷怎么了,你就是小偷,不要脸的小偷!”其他拉架的人没说什么,但脸上不难看出对莲翠说的话那赞同之意。慕喜内心扶额,在众人心中原主的人品值连零都没有,完全是负数。“以前我拿的东西,我夫君都给了钱,如今我已经知错,不会再犯,刘寡妇家的那个鸡我可没偷!”慕喜说了一半停住了,因为她看到刘寡妇抱着衣服扭着腰也来洗衣服。冤有头债有主,她这下可要好好和她算一算!三五步刘嫂走到溪流边,看了眼坐在地上哭闹的莲翠,惊奇的说:“这是怎么了这?”放下手中的盆,刚想在往前走两步把莲翠拽起来,就被慕喜的棒槌挥了一下,没有打到人,刚巧她的脚下有一块石子,脚崴了一下坐在地上,不然这一棒槌还不打得刘嫂子脑袋开花。刘嫂看着慕喜吓得脸都白了,其余人也是动作僵住了,平日里慕喜泼辣归泼辣,但从没这样过,刚刚拿一下简直是要置人于死地,刘嫂子要没摔倒多了过去,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慕喜其实有自己的思量,刚刚打的一下是和扶央算计过的,知道刘嫂会踩着石头摔倒在地,她才挥出那一下。不然让她因为这点小事杀人,她也不敢,会被天道直接下来条雷劈死她。“一切都是你的原因,在外面胡说,莲翠才叫我小偷,我什么时候偷你家的鸡了,拿出证据来啊!明明是你看我家买了小鸡小鸭,说谎话我偷你家鸡,想过来空手套白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