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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身份,她真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她手里捏着手绢,仿佛生生的能把它捏出水来。“娇娇,言青你们在这里说话,也不嫌站着累得慌?快随我到花厅里去,我让人备好了茶水、点心,我们好好的说会子话。”李香婕来的很是时候,她没听见她们说了些什么,但看两个人的神色皆不太好。言青看李香婕来了,叫了声母亲。苗娇钿就只能叫声姨母。其实这个姨母都还不是亲的,中间还隔了两层关系。李香婕假装不知道她们两个之间的剑拔弩张,她热情洋溢的说着一些家常,三人便朝着花厅去了。何顷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他解决不了,但她母亲却自有办法。他离开后,自是能想到两个人怕是有一场口战。这两个谁又是能吃半点亏的人?所以他去找来了李香婕。三个人坐在花厅里,喝着香气扑鼻的茶,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姨母,我还是觉得这乡里过着舒坦。空气好,风景好,连这泡茶的水都更甜。”在李香婕面前,苗娇钿还算是个乖巧的闺秀,说的话也好听。“可不是嘛!你可得多住些日子。你来了,家里也热闹,你知道我是最爱热闹的。”言青就知道会是这样,哪一次这苗娇钿来,没住上半个月会走的?这样的谈话言青有点坐不住,她听了一会儿就站起身,说去给小豆子做雪梨乳酪。看着言青离去的方向,苗娇钿暗搓搓的想,果然是表哥找回来照顾何兜兜的。想来也是,总是要比请的佣人仔细些。这样的女子也就是照顾人的命,哪有半点幸运能得到男子的宠爱?“姨母,我祖父天天说要给我定亲事,可是我不愿意。”见言青走了,苗娇钿终是开始提了她真心想谈的事。李香婕就知道她会说这个,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想着怎么回答比较好。“姑娘大了,总是要说亲的。况且你家世好,你祖父总是要给你说个如意郎君的。”这话说得倒是不痛不痒。“姨母,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苗娇钿脸上含了娇羞,其实就算是给何顷做填房她也是愿意的。只是他们都一副生怕高攀了她的样子。“我总是不愿意委屈你的,你表哥也不愿意。”这句话,李香婕其实给她说过好多次了。没办法,自己就一个儿子,儿子不愿意娶她,她能怎么办?抛开苗娇钿的性情和样貌不说,家世她还是很看得上。但当初何顷就明确表示了不愿意让她进门,现在只怕也是不会愿意。现在的言青可没有言婉那么好的性情,这真要是家里有了两只老虎,他们可就都不要想过安生日子了。又是这句话,看着李香婕一脸的笑意,苗娇钿心中还是有气的。她感觉她的姻缘就是被她的好家世祸害了的。“姨母,你就给娇娇说实话吧。是不是表哥压根就看不上我?”刚才言青说的话她还是听进了耳朵的。“这是哪里话?你和你表哥那是打小的情分,何况你还是这么懂事乖巧的孩子!只是你也知道,他是个读书人,总是有点读书人的固执。我们何家也就一普通家庭,你可是真真儿的官家小姐。”李香婕说的很诚恳,睁眼说瞎话大概也不过如此了。苗娇钿就知道,她表哥准是怕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所以他宁愿娶啥也不如自己的言青。这一通话谈下来是越谈越无奈。李香婕三言两语就将话题扯开了。有个姑娘惦记了自家儿子这么些年,其实她还是很自豪的。只是每次她来小住,自己就要这么应和着也挺累心。作者有话要说: 言青:这个表妹一片深情,你就没想着收了她?何顷:你指望着我让她进门,你好天天欺负?言青:…………其实,欺负她还真是能给平淡的生活一点趣味。☆、这个亲亲没感觉言青去到灶房的时候,没想到何顷也在。当然他不是在这里做事,他应该是在这里避难。言青没出声就这么看着他。何顷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这个人,莫不是吃醋了?不该啊,她对自己可没什么特别的情愫。“那个,你知道的,我和她没什么。只是她一直思慕我,碍着她的身份,我又不能得罪的太狠。”何顷连忙撇清关系。“你和她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不太有兴趣。”言青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直愣愣的看着何顷。什么情况,难道刚才掐架没掐赢?他已经在第一时间把母亲找去了,何顷有点无措。他想问问她们谈话的具体细节又不敢,想宽慰言青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在他颇感为难的时候,言青噗嗤笑了出来。“是你搬得救兵吧?来的真是时候,我刚把她噎的说不出话。”言青笑的很开心,眼睛晶亮,神采飞扬。何顷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她吃了苗娇钿的亏呢?原来是讨到了便宜。不过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眉眼弯弯。反正苗娇钿就不及她的五分颜色。何顷感叹自己也是注重皮相的人。要不然为什么宁愿费心思把言青娶回来,却始终不能接受苗娇钿进自家的门?作为一个读书人委实有点浅薄了。“让她吃瘪了,你开心吗?”“你不开心吗?你舍不得?拉倒吧,你要有一分舍不得,你早就将她娶回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我?”言青这话说的———还真是在理!何顷觉得这个娘子有点了解他,还有点爱说实话。也好,总算不用担心她吃醋。要不然这苗娇钿在何家做客的这些时日可怎么过?也不对,自己夫君有其他女子觊觎,她这反应正常吗?其实她要是能吃点醋也好。莫名的,何顷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夫君……”言青看着何顷的耳朵,叫了香甜。何顷心里打了个突突。有情况!言青不会无缘无故喊得这般亲热。“你能不能把头低下来一点?”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就低下来一下,你头上好像有东西。”何顷满脸狐疑,不过还是低下了头,将头顶戳在了言青眼皮下。这头一低下来,就有一只巧手伸到了他的耳朵上,还拧了一把。说是巧手仅限于她会做美食,什么女红,针线那些就通通忽略不计了。“这耳根子也不软啊?怎么苗娇钿说你耳根子软呢?我还以为她摸过!”…………何顷看着言青,不想说话。活了二十六年,这耳朵还是第一次被人揪,连爹娘小时候都没揪过!厨房里间的下人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天啊,少爷被揪耳朵了!这个少奶奶怕是不好惹。表面上一口一个夫君,甜腻腻的叫着。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会使小性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