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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虽然草地上有水龙头可以自己旋转浇水,但她还是选择亲自动手,希望可以浇得快一点。阮软拿着水管往草地上洒水洒得认真,然而在洒完大半块地方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突然蹿出来一只黄毛大狗,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上来一把把她扑倒在地。阮软被吓得心脏一揪,被扑倒在地的瞬间尖叫了一声。她心想完蛋了,要被撕了。结果大狗并没有咬她,在把她扑倒后,就在她旁边闹了起来,是友好调皮的态度。阮软睁开眼睛的时候,大狗正要舔她的脸,她慌忙躲开,坐起身子。大狗还在她旁边围着跳,仿佛在说:“来玩来玩。”阮软看着大狗,没了紧张的情绪,向它伸出手去。大狗果然对她很是友好,摇着尾巴过来把毛茸茸的脑洞拱到她手心里,一直蹭啊蹭。阮软忍不住心里发酥,笑着问大狗,“金子,你还认识我?”大狗“汪汪”两声跳开,然后突然咬起地上还在喷水的水管来喷她。水花直冲阮软喷过来,吓得阮软连忙爬起来,要去从狗嘴里抢水管。她是抢不过大狗金子的,一边叫着“金子别闹了”一边躲水花,结果还是被喷得浑身都是水。别墅朝北的二楼露台上,廖祁生站在玻璃围栏前,看着碧青草地上正在和狗玩闹的小姑娘,喷开的细密水花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着亮光,水花里的姑娘笑得很甜,在稍显梦幻的场景里,像一只纯美的精灵。软薄的白色连衣裙被喷得透湿,微微贴在身上,头上也干干半湿,是最原始、最纯粹的美。小姑娘终于从金子嘴里抢到了水管时,才看到站在楼上的他。她握着水管站在草地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与他对视,微湿的头发有几缕贴在脸上,发梢上滴下一滴水珠,胸口微微起伏。他仿佛……听到了她玩闹之后气息微重的呼吸声,清晰犹如在耳畔。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金子:老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第8章阮软站在草地上,手里拿着水管,管头上喷出来的水花扫过白色裙摆,落在她白净的脚丫子上。她不经意间看到露台上站着的那个男人,下意识地愣住,与他对视了几秒。而这几秒钟的时间,却让她觉得像一辈子那么长。纷繁的记忆往脑子里灌,和楼上的那张脸重合。她的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去关了水,收起水管。在阮软收拾好水管拿上遮阳伞下的包包往房子里去的时候,大狗金子还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跟在她旁边。一边跟着她往房子里去,一边吐着粉嫩的舌头挂在下颌上。阮软没有心情再顾及它,她一边往房子里走一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让自己不要太紧张,强迫自己淡定,像从来没认识过廖祁生一样。而现在,她只是他家保姆的女儿,其他什么也不是。廖祁生站在露台上,在阮软移开目光去关水收水管的时候,他目光盯在阮软身上没有移开,伸手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打了电话给魏然,电话一接通就说:“不用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疑惑,“廖总,你说什么?”廖祁生看着楼下带着金子往房子里走的姑娘,“三号礼仪小姐。”魏然听明白了,在那边应,“哦……好……”“好”字只听到一半的发音,廖祁生就挂了电话。而阮软在进了房子后门后,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了从扶梯上正一步步往下来的廖祁生。只瞥到了一眼,她就把目光收了回来,不敢再多看,虽然他出奇地吸引人。如果不是对廖祁生没有足够的了解,大部分人都会被他的表象多欺骗。阮软也被他“欺骗”过,那是前世刚来廖家的时候。单从平时所看到的样子来说,廖祁生可以说是大部分女孩子心里幻想着要嫁的那种男人。他五官硬朗端正,身材高大,有一种不同于奶油小生的俊美。同时他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受到过各方面良好教育,有着非常好的学识与教养。现在还没到三十岁,能力却惊人,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干得比他爸爸好了不是一点点。这样的男人,谁不想嫁?阮软前世刚来廖家的时候,对这个男人有的也是无限的崇拜,觉得这么近乎完美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嫁给他,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当然她没有幻想过那个人是自己,因为她那时还觉得自己太小,嫁人这种事得再等个八年十年。后来上了他的床,阮软才发现,廖祁生平时的优雅绅士都是假的,他其实是个变态。阮软站在原地含胸低着头,等廖祁生走下了扶梯的最后一个台阶,才强作镇定地冲他开口说了一句:“廖先生。”廖祁生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湿哒哒的模样诱惑至极,勾引着他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躁动要探头。但对她没有不同寻常的态度,开口的语气很随意,“秦姐的女儿?”“是的。”阮软低着头应,看到自己的裙摆脚趾,还看到金子微微晃在尾巴在她周围绕。廖祁生没有再说什么,径直往客厅去,坐到沙发上,仿佛在等着她做什么,仿佛又不是。因为裙子是湿的,都贴在身上,湿的太透的地方能隐约看到里面穿的裸色内衣,所以阮软没有直接去把晚饭盛出来给他吃,也没有跟着他去客厅。因为廖祁生对她的态度比较平淡,阮软松了一口气。她不声不响地去到秦佳慧和阮宇住的房间,进房间关门反锁上,一边在衣柜里翻找秦佳慧的衣服,一边给她打电话。电话接通,她把找到的白T和黑色半身长裙拿在手里,很小声跟秦佳慧说话:“mama,你到医院了吗?”“刚到。”秦佳慧说话的时候喘息声很重,“廖先生回来了?”“他自己带了钥匙,已经进屋了。”因为身上湿,阮软也不往床上坐,“我待会把饭盛好给他吃,吃完我就可以走了吧?”“你问问他,没什么事你就走吧。”秦佳慧说话气音重,“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我是为了带你弟弟来医院看病才没在的,知道吗?”“知道了。”阮软应声,“您安心带阮宇看病吧。”电话挂了以后,阮软把找出来的衣服换上,又在秦佳慧的梳妆台上找了根纯黑色的小皮筋,把头发全部拢起来,扎成清爽的马尾辫。她和秦佳慧的身高差不多,就是秦佳慧比她稍微胖那么一点,所以衣服穿起来也还算合身。换好衣服扎好头发,阮软从房间里出来,金子堵在房门口。看她一出来,就往她身上蹭两下,然后跟着她。阮软对于金子对她的亲近很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