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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星松了口气。正要提醒周舒彤的时候,余光里瞥到一道颀长的身影。她脚步一顿,差点没摔了。周舒彤眼疾手快扶住她,偏头看到站在后门门口的祁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祝南星一眼。她们动静那么大,孙杨和李浩听到以后往后一看,“哟呵”了一声,“小星星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后宫啊。”祝南星摆摆手,干巴巴地说:“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话落,抓着周舒彤落荒而逃。孙杨看她们奇奇怪怪的,嘟嘟囔囔了一句,继续打游戏。祁贺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祝南星一闪而过的身影,轻笑一声。心想这小学生细胳膊细腿,小小的一只,跑起来倒挺灵活。他慢悠悠地回到座位上,往墙上一靠。因为最后一排空间大,他坐姿相当随意。左腿脚踝架到右腿大腿上,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一本书。——“啪”。带出了一小盒东西。垂眸。桌子底下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盒子,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李浩闻声低头,捡起来一看,乐了。扭头放到祁贺桌子上,相当自来熟地开玩笑,“可以啊哥们,没看出来你少女心那么重呢。”祁贺没搭理他,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一盒创可贴。打开抽出来一个,和外包装一模一样,上面印着一堆……哈喽凯蒂猫。重新塞回去,在指尖把玩了一会儿,祁贺轻笑了一声,“是挺少女心的。”一看就是幼儿园大班生才会用的东西。说小学生都是瞧得起她。第4章高中有晚自习,国庆节刚过没多久,所以学校上下课时间已经调整成了冬季时间。下午五点四十放学,六点四十进班晚读。放学铃一响,所有人“轰”一下全跑光了。宛若饿狼投胎。祝南星把桌子上的书排列整齐,捧着脸开始叹气。“第一百……cao蛋,都不知道第一百多少了。”周舒彤揉了揉太阳xue,“我被你叹的脑瓜子疼。”祝南星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始叹就被周舒彤捂住了嘴巴。她眼睛一睁,腮帮子鼓了起来。像只软萌萌的小仓鼠。此时后面传来声音,周舒彤回头一看,是孙杨和李浩,俩人提着好几个袋子走进来。周舒彤笑着捏了捏祝南星的脸,“走,跟着小jiejie蹭吃蹭喝去。”祝南星起身之前又叹了口气,然后垂着头,双腿灌铅,仿佛小丧尸附体,一步一个脚印,无精打采。孙杨看到她这个样子,笑得不行,“哟怎么了啊我们小星星,谁欺负你了跟我们周姐说啊!”祝南星始终低着头,慢吞吞地走过去,往孙杨和李浩前面的位子上一坐,抬头,愣住了。祁贺怎么没去吃饭???祝南星脑袋里抓狂,四肢却发麻,不能动弹。她唇瓣颤了颤,无声地和祁贺对视。他眼睛很深,也很黑,像宇宙里飘浮的黑曜石,仿佛看上一眼就会被吸进去。苦苦挣扎,也不会成功脱离。祁贺靠在墙上懒洋洋地盯着祝南星,大约十几秒,他率先笑了,唇角微掀,两指将抽屉里的“少女心”夹出来。当着祝南星的面仔细端详了两眼,随后抬头掀了一眼,看着祝南星意味深长地笑。几乎是顷刻间,祝南星脸爆红。她原本双手搭在桌子上,随后“啪”一声捂住了脸。班里此时此刻只剩下五个人,除了祝南星本人,其余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剩下还有一人,轻笑一声,站起身走了。因为安静,所以笑声格外明显。像一道风,轻飘飘地从祝南星耳畔划过,烧着了她的耳垂。祁贺走了以后,祝南星才缓缓分开手指,从指缝里看了又看,确定他不在班里了才放下手。她大大地松了口气,孙杨好奇地盯着她看,“你怎么了?”“对啊,见了鬼一样。”李浩说。祝南星点头如捣蒜,脸上的rou都给晃的颤了两颤,“就是鬼。”“什么鬼?”孙杨眯着眼睛问。祝南星歪着头想了一下,认认真真吐出三个字:“讨债鬼。”*cao场,祁贺无聊地坐在看台阶梯上,他长腿微曲,大腿平直,手臂搭在腿上,弓着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口袋里手机“嗡”了一声,他顿了顿,掏出来,顺便带出了打火机。“喂。”接通电话的同时,捡起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他手指修长,骨节干净,白皙的肌肤与黑色打火机形成鲜明的对比。“贺哥好啊,给您拜早年嘿!”万池大喊一声。祁贺眉眼泛起一丝冷意,很快又隐了下去,淡淡道:“有事?”“靠!您这才走一天不到就对兄弟那么冷淡嘛?你品品合适不合适!”万池委屈道。祁贺懒地理他,抬手准备挂了,耳边忽然传来另一道声音。“诶,高哥,二十九班那祝南星我给你打听好了,没谈过男朋友,单纯的一批。啧啧,南方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来。”男生声音带着笑,猥琐至极。被称为高哥的男生个子还真不矮,靠在单杠上抽烟,眼睛眯着,一脸荡笑。“贺哥!贺哥!”万池又喊了一声。“嗯。”祁贺敛眸,乌黑浓密的眼睫在眼睑处打下一层阴影。他敷衍地应了一声,手指一弹,打火机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说:“池子,你送我的打火机摔了,改天再送一个。”万池“嗷”一声,无比心痛,“老子攒了那么久零花钱送你生日礼物,你怎么就不能珍惜点?”祁贺抬眸对上高哥的眼神,嘴角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说,“很珍惜了,死得相当有价值。”万池没听懂什么意思,还没开口问,电话就挂断了。祁贺手机揣到兜里,懒洋洋地抬了抬胳膊,“兄弟,不好意思,手滑。”叫高哥的没什么反应,倒是旁边那猥琐男瞧了瞧祁贺,感觉祁贺举手投足没一点惧怕的样子,感觉很不好惹。但是这张脸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完全没见过。既然面生,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猥琐男踢了踢地上的打火机,有些横,“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你配得上吗?”祁贺被人指着鼻子骂不怒反笑,他起身,慢悠悠晃到这俩人跟前。明明没刻意端着,气势上却完全压过俩人。猥琐男被祁贺瞧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祁贺目光落在他脚上,不屑地笑了笑,“那么得理不饶人啊。”猥琐男面子上放不下,正要